春意渐浓
春意渐浓
“三月,在北方,冰雪正融化一段记忆,一群鸽子在天空中飞过,撒下一片隽美的文字,漫过田野,马路。最后,从一个放风筝的孩子脚下漫过,春,瞬间便绿了人们的眼睛。
三月,旷野的风形成一股旋流,夹杂着冬天的腊梅和夏天的百合,微微溅起的泥土中,还飘浸着江南鱼米的香味。
三月,北方的白杨树还在低吟着采桑,而陌上的花已烂漫了整册诗经,正弥漫着骚人墨客的满腔思绪。
三月,在北方,一座城市中忽然间长出一个童话,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孩随手一指,大群大群的鸽子排着优美的队形在空中起舞,大片大片的鲜花在这座城市四周绽放。
三月,一个叫落笔的女子,不小心遗失了大批文字,大江南北,许多人都在咀嚼,一段津津有味的墨香......”
—— 《三月,在北方》
那天,本来是一个心情很落寞的傍晚,不爱动,不觉得饿,也没有开灯,就一个人恍恍惚惚地在电脑前听着幽幽怨怨的QQ音乐,就在这时,你来找我说话,其实你在我的好友栏里已经很久了,只是还不曾聊过天,我是懒惰,我也不是很了解你,只是常常看到你的文章不断的更新,类似的都是一些诗歌和散文,我知道可能是因为陌生的缘故,我们彼此矜持着,都不愿过早地对别人交付自己的心声。
你说:“我没有想到,你也喜欢写诗,那日,看你给朋友的回复,竟呆呆地愣了许久。后来,我为你写了一首诗,写了很久了,因为忙,没来得及告诉你,你去看看吧,诗的名字叫《三月,在北方》。”
第一次去你的空间,我还有点慌不择路,只是感觉很熟悉,像是有一位故友在身边陪行,时空在悄悄地发生着逆转......朋友,我真的好开心,也谢谢你,是你的诗作让我想起了我的豆蔻年华,——那个写诗写到疯狂的年代,那时的我,是个喜欢在诗里书写凄美意境的孩子。
看你写春,写落花,你说:“春,总会氤氲起一场梦,伴着稀疏飘落的牛毛细雨,滑向不经意的一声感叹。
于是,一片片草长了,一片片花熟了,一只蜜蜂飞来了,一只蝴蝶飞来了,一群群蜜蜂,一群群蝴蝶,它们多象神派来的使者,在掠夺与吞噬之余细细享受,品尝。
曼妙的花朵,少女般慢慢长大,长高,而后开始用相思煎熬日子,开始招蜂引蝶,开始红红火火的出嫁,开始翘首望夫般寂寞。
伤怀,当一瓣瓣泪飘落,有多少人惊诧你的忧伤凄艳之美,有多少无情的风卷起,有多少无情的脚落下……”
你把春写的很热闹,很盎然,也很忧郁,你的空间也如你的文字一样很干净,很清爽,竟然没有一个路过的访问者,让我诧异,也不好多问,也许你不喜欢繁华,只喜欢这样独自品饮自己的喜怒哀乐,亦或是清、情、轻、冷?
恰巧,那一日我刚好寻来几张春天的图片,本想是用来点缀自己的空间,我喜欢那种乡村的春天,喜欢那些木质的栅栏,那些老屋前的古井,还有那一份只有春才有的嚣张曼妙的颜色,只因为,绿到叠翠,绿到隐忍,那也是春的一种智慧。
给你留言,还给你附上了一张图片,我说:“三月,总是在三月,天空会下起莫名的雨,属于我的那一滴,已悄悄被南归的雁劫走了,我只伤春。
旧梦,属于那古褐色的栅栏,属于那一口水井,——还有你那件白色的棉衬衣。”
你依旧淡漠,只是在那回复的下一栏写到:“或者那斑驳的紫色小花,点缀了庭院以外的童年,点缀了我并不丰富的春天回忆,以至于今天的回想,像那荒芜中的一条小路。
悠悠岁月,埋藏在一座古井里面,幸福在大山之外,在云雾之外,而你,则在我扬起的镜头前,试图把大山,挡在天外边......”
后来就再也看不见你,我记住了你带给我的这个春天,虽然这春天离我还有一段距离,可我还是莫名其妙地喜欢上了你的诗歌,读你的诗,就像回到了童年,我在春天的田野,看着鸽群用翅膀吹着口哨,呼啸着旋飞而过,任恣意的风吹乱耳边的鬓发,我闻着那清新的味道,心还醒着,魂儿却早已酩酊大醉了。
我只记住了你的网名:——《从你梦中来耶》,只知道,你是一位老师,爱好诗歌,有着干净的人生,其他的,都是一个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