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来的春天
故乡来的春天
文字:蒋和发
图片:网络
又是一年好时节,满眼是浓的化不开的绿意,风儿也变得柔软。在这春风拂面的日子里,听闻远方传来的喜讯,心情一下就明朗起来了,眉眼似柳叶低含。(编辑:石头姑娘)
春天,是鸟儿欢歌花儿含笑的季节。
此时的春天,也是我这个客居他乡的旅客喜形于色眸子里闪动泪花伴随心跳狂喜的时节。
“和发,你发给《团结报》的《致母亲》那首诗,在该报《文化醉乡》版发表了。”
这是今天早晨我打开手机点击微信时,看到故乡作家世兵二哥给我发来的一条信息。
我惊诧地回应:“什么时候的事噢?”
“你在群里看咯”,又是一句回复语。
我忙不迭地又在微信群里用激动得发抖的手指抹上去抹下来地找......
“看到了,二哥”。
“我看到了,二哥”。
“我看到了......”
几个“看到了”的惊喜声一而再地向二哥报喜的我,此时已是喜极而泣,不能自抑。
说实话,我那天发给《团结报》的这件拙迹并没有怎么看好,亦没有报多大的希望和奢求。一来自己只是个默默无闻的无名小卒,不被外界所熟知;二来认为自己没有那方面的天赋和才气,写作之路上更是磕磕碰碰没有多大名气,怕被编辑老师笑话,更不用想编辑会发我的。
可万万没想到,这次居然被慧眼识才的伯乐发现——
发了。
难怪我的一位微信好友、作家、吉首启明文化发展有限公司董事长“你好,大湘西”新媒体矩阵创始人阳明明先生在一次给我微信里留言时说的:
“该报副刊部主编是一位好伯乐。”
咦,这还真应验了阳董的那句留言的了。
我70年代出身于故乡湘西边陲小镇一个世代务农为生的农民家庭。我当过农民,做过山村村小代课教师,亦有过短暂的新闻报道经历。现为他乡的一名拾荒人。
我平素喜好音乐、看书阅报,亦痴迷孤独寂寞的文学梦想的写作。数十年的写作“生涯”,停停写写写写停停,给原本幻想的作家梦想抹上厚厚的阴影。尽管如斯,我并未停止前行的脚步,依旧天南海北的到处播撒,可事与愿违,终究还是未能尽我愿,被流逝的时光化作一团团如幻的泡影。
对于斯,我很认同故乡作家外公彭图湘老人的那句座右铭:“文学,永远是恼人的单相思”。外公这句座右铭,用在我身上真是恰如其份。就好似这位老人专门写给我然后又送给我的警示曲。
独处的时候,我总是闲不住内心的那份燥动的思绪,不是看看案桌前的书报杂志,就是拿起手中的纸笔对话心灵。好像那天没有重复这些事,就恍若热恋中的一对恋人在不经意时的一个错误决定,一方突然莫名地提出分手时的那种惶恐与无措。
我深知,写作这条路上,对我来说,更多的是曲岖与坎坷;
我深知,写作这条路上,没有好的伯乐扶持和发现,纵使你使出三头六臂,你也难以见到你想要的春天。
幸好我有幸,今日遇到一位识我认出我的伯乐。
真好!
幸好有故乡作家世兵二哥从千里之外的故乡给我传来春天的福音。
感谢那位伯乐!
亦感念千里之外故乡的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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