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飞手书:出师表》

《笔阵中岳家军也--岳飞手书出师表》番外上

元惠宗(元顺帝)至正二十八年正月初四(公元1368),朱元璋在应天府(今南京)称帝,国号大明,年号【洪武】,帝都以应天为【南京】,开封为【北京】。明太祖随后檄文昭告天下:【驱逐胡虏,恢复中华,立纲陈纪,救济斯民】。
二月,明大将军徐达攻克山东,太祖命徐达自济宁率大明舟师沿黄河南下,光复河南收复中原,自南宋割地中原膻腥后,二百年之屈辱压迫如江河爆发,明军攻势如潮,攻永城、收归德(今商邱)、复许州(今许昌)。

征西将军邓愈自南而北攻击南阳来策应徐达主力大军,元军汴梁(今开封)守将李克彝逃跑,左君弼率部投降,明军收复汴梁,邓愈于三月攻克唐州(今泌阳)、收复南阳。四月徐达大败元军托音五万人的阻击,攻克洛阳、嵩州(今嵩县)直攻潼关。
(许多网友一直认为河南开封古代就叫东京汴梁,这是不对的,元代之前开封叫大梁、汴、汴京,元朝起才改名为汴梁,明朝起长安改名西安)。

洪武三年(公元1370年)正月初三,明军誓师北伐,第一次北伐开始,右丞相徐达为征虏大将军,浙江行省平章李文忠为左副将军,都督冯胜为右副将军,御史大夫邓愈为李文忠副将,中山侯汤和为冯胜副将,进攻已经被打的降级为地方政权的北元小朝廷,历史总是如此反复,一百年前南宋王朝被蒙古人打成了小朝廷,九十七年后就换成了自己,二百七十六年后换成了明朝,再二百六十七年后换成了满清,正是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收复中原后明太祖命重新修葺河南巩义宋皇陵,重建宋太庙,将大宋战神岳飞岳鄂王配享宋太祖,意思很明白,他的子子孙孙不配拥有岳王配享。同时在国内寻找岳王子孙和遗物,岳王手书诸葛武侯《出师表》墨迹被送到明太祖圣前,太祖见后爱不释手,珍藏并题字于上【纯正不曲,书如其人】~《大明太祖高皇帝实录》
明惠宗建文三年(公元1401)十月,翰林侍讲学士方孝孺于卷尾书跋曰:【此二卷者武侯之文,武穆之书,洵可谓古今双绝,以公天下,使百世臣子,诵其文,学其书】,
成祖永乐元年(公元1403)八月,户部尚书夏元吉题再跋:【武穆书法之妙,可以超越宋贤、媲美晋唐】,此表墨本明中期属山西恭王之孙朱奇源所收藏,并于卷上钤有“晋府世孙图书”诸印。

虽然岳王的手书出师表墨迹真迹如今虽已不见,但是他的被确认无疑的手书真迹还是有几幅的(图一),大明之胆杨继盛(字椒山)见到了这副岳王真迹,遂一拜再拜涕泪齐下,并题字“岳武穆真迹”。
椒山先生后来为了弹劾严嵩奸党,孤身一人死谏,被诬陷下狱毒打,先生用破碗片刮去身上腐肉“悉悉有声”,被害前好友送来蛇胆让他止痛,先生痛斥“椒山自有胆”,随后就义。无愧汉家男儿民族骨气。
这幅字后来又辗转流入民族英雄史可法手中,督师也是不胜惊喜,竟然沐浴焚香才打开观看,并留字做跋:【武穆王,英气冠世,精忠贯日,得其手泽,双字何异,太庙郜鼎,今年曹子丰自礼泉来,携此索跋,闭门静观,不禁神往,况其卷首,椒山先生题字,考椒山生平事迹,忠勇之处不让武穆,此卷可称双忠合璧矣,道隣后学史可法熏沐敬跋】。可以对比岳王真迹和其手书出师表墨迹一般无二,气势如虹大开大合,岂是白磷之宵小能够模仿造假的。

襄大造喷们近期抬出了宋史大师和研究权威邓广铭对岳飞手书的质疑,他的学生王曾喻也同样质疑,他们也只是质疑而已也拿不出真凭实据。
这又证明了大造喷们得脑残,大师们的研究是为后世提供了方向和框架,更深入的细节研究还要靠后人发掘研究,王曾喻考证不出来的东西,就踢皮球老师“早已考证”,然而去查邓广铭的考证却啥也没有,考辩梁红玉就是笑话之一,他俩也是依靠质疑前人成果才一路前行的。

随着近二十年岳飞研究深入,邓广铭在具体研究中多处不加考证地盲从沿袭《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和《三朝北盟会编》中的多处谬误,轻信其中关于岳飞的某些错误失实记载而不加考辩被饱受诟病。
对岳珂的著述邓广铭是带着偏见一味贬低的,根本不考虑秦桧专权期间对大肆篡改销毁史料的消极影响,这在邓广铭的《岳飞传》中有很明显的体现。
      
邓广铭的《岳飞传》确实不够客观严谨,对岳珂编著的《鄂国金佗稡编》和徐梦莘的《三朝北盟汇编》的完全用两套不同的标准来评判,以偏概全一味贬损前者,对后者的记述则不加考证分析地沿袭一味盲从,根本就不够客观严谨。
大造喷们更是不知羞耻,学着带有偏见的研究人云亦云,说好听点就是不入流,不好听的就是开裆裤水平。

岳飞过南阳而手书的前因后果答案就在被邓广铭奉为圭臬的《三朝北盟会编》中,而他却视而不见:【八月八日辛酉诏申饬边备。诏曰:“日者复遣使人报聘上国申问讳日祈还梓宫尚虑疆场之臣未谕朝廷之意,九月韩世忠张浚岳飞来朝】,
高宗的诏书用了“申饬”二字,此语有整顿,饬令指示之意,是整顿和训示各大将的军备状况,同时征求大将们对议和的态度和意见。~《三朝北盟会编卷一百八十四》
(未完待续,下期讲述如果白磷造假会是什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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