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缪荒诞哲学

荒诞是一种事实状态,也是清醒认识现实后一种情绪反馈。加缪在《西西弗斯神话》里提到:

有的时候,生存的背景会突然崩塌。起床,电车,四小时呆在办公室或工厂,吃 饭,电车,四小时工作,吃饭,睡觉,星期一二三四五六,尽管总是相同的节奏,但这 却是一条在大部分时间中很容易沿着走的线路。但一旦某一天,“为什么”这三个字在心中升起,一切就都在这略带震惊的厌倦中开始了。“开始”本身非常重要。厌倦,它本处于机械生活的最后一幕,却同时为意识活动拉开了序幕。它唤醒了意识并激发起后续的行为。所谓后续的行为,不是无意识地重新回到枷锁之中,就是最终的觉醒。

加缪这种荒诞觉醒的状况,我们可以在周围所有人身上找到。现代社会不缺少机械的生活,也不缺少荒诞。东野圭吾不止一次在作品中把人类社会比作一个巨大的时刻不停的运作的机器,每个人恰如机器的零件,在适当的位置空洞而机械的生活。这种惯性机械的生活,又可以给人带来某种安全感和熟悉感。好比人类喜欢阅读碎片化的手机内容,包括微博、微信朋友圈、小视频之类的,大脑享受着一种虚假的愉悦。看似有意义实则没有意义,当人们认清这种状态贯穿生活,就是清醒的开始,也是荒诞的开始。

笛卡尔呐喊着:我思故我在。随着科技发展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越来越多的思考自我的意义。然而得到的答案多是困惑不解,疲惫不堪,无助无奈,痛苦惶然。这些情绪在于人类对机械但是和谐的生活充满了留恋和期许,又无力改变荒诞的现状。幸福是因为自我的实现和满足,但痛苦也来源于自我的觉醒。

矛盾贯穿我们的生活,如何平衡悲观对于情感丰富的中学生似乎更加困难。也许是某次周测,或者是放学路上,中学生突然对生活发问:为什么我要重复这样的生活?这是自我的觉醒也是荒诞的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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