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野草丨长篇小说连载《不着调的麻雀》 6

长篇小说连载《不着调的麻雀》 6

作者:余氏野草

【013】违背女人的意愿就是□□

这时,范小莉醒了,伸了伸懒腰,颇有感慨地自言自语起来:“哎呀,睡了个好觉,好美……可惜只是个梦!”

一看眼前的情景,不知出了什么事,愣着两只勾人的大眼睛,问:“冯导,准备拍新戏怎么不叫我一声?”

“拍什么新戏?刚才发生的一切,不都是你引起来的。”摄影师说话很有点冲,“我们正准备走人咧。”

范小莉听了感到云里雾里,不知发生什么事。

“都是你引起来的”!

范小莉就想,是我引起来的,我引起了什么呀?不就是自己脱了外衣……

哦,想起来了,钱的事!看到大家的神态,

就揣摩到了八九分,不觉心情沉重了起来,楞

楞地望着大家。

冯大米刚要开口说话,摄影师又岔开了:“做电影,你们一个个人模人样的,还以为你们都是那么回事。结果不是那回事。这样吧,我们也不妨碍你们,我们走人。”问身边的同伙:“伙计们,你们说呢?”

“行,我们走人。”大伙赞同回答。

“工钱问题,我看你们也难,算了,那就免了吧。”说着,摄影师将摄影机递给了冯大米。

干了活,还主动不要工钱,能体谅人家的难处,大气!是条汉子!

就那样,一个个都走了,一点商量都没有!

没钱,谁和你商量?

看来,这世上的事,不是你想干就能干上的。

冯大米也不气馁,看到那一伙人离去了,一挥手,将自己的同伴招来,说:“我们开个常委会吧。”

都围拢了过来。

黄毛就说:“没关系,我们四个人也能唱出大戏来!”很是自信。

“就是,就凭我和黄哥,不信就搞不出罗密欧与朱丽叶、梁山伯与祝英台那档子的玩意儿来?”范小莉说,脸上已经放出那档子的光彩来。

“还有我葛某,光头大胡子的猛男,是吧?只要范妹你愿意,下文我就不多说了,你老人家懂的。”

范小莉冲葛冒淡淡一笑。

“早先吧,”冯大米开口了,“欲望,是吧?早先我是这么设想的,拍个欲望的戏,你们说,什么样的欲望最能抓住人的眼球?”

“当然是男人和女人的欲望了。”黄毛回答。

“不对,”范小莉不赞同,“应该是钱,人对钱的欲望。”

“女人想的就只是钱,钱能给你快乐吗?”黄毛一笑。

“当然能。”范小莉一点也不含糊,“有了钱,什么样的快乐得不到?”

“不过也是。”葛冒插言发表观点:“男人搞到女人,和女人寻欢作乐,就算这是男人的最大欲望。可得有钱呀!是吧?没钱能搞到女人吗?”

“没错。”冯大米表示赞同,“男人搞事业、争名夺利,最终为了什么?明的说是为了什么什么伟大的理想,那都是个托词,其实就是为了女人!嘴上都不那么说,其实心里就是那么计谋的。英雄救美,英雄为什么要去救美?救了美为了什么?为了人撒,是吧?英雄难过美人关!自古以来都是如此。英雄都这德性,不是英雄的一般男人,德性又能伟大高尚到哪里去?”

黄毛一下子哑口无言了。

范小莉一听,似乎有点领悟,就说:“原来你们男人,活着都是为了女人?”睁大了眼睛,望着面前的三个男人,脸上泛起一丝不可捉摸的笑意。

“你才知道呀范妹?”三个男人同时盯视着范小莉,眼神有点异样,大有老虎预备猎食的那种神态。

看到三个男人一声声坏笑,前一阵还还说出了什么嫖不嫖那样的淫秽语来,范小莉不觉一阵慌张,想,这等的男人们,真会上来狂轰滥炸吗?

看到三个男人那火辣辣的眼神,范小莉有点犯疑,问:“你们怎么啦?准备上吗?一起上?狂轰滥炸?”

“我们上不上,那要看你的意愿呀,是吧范妹?”冯大米说,“我们要狂轰滥炸,那也不能违背你的意愿是吧?”说完朝一边的两男人挤了挤诡异的眼神。

“那是,”葛冒会意说,“男人违背女性的意愿而狂轰滥炸,那性质叫什么?全地球的人都懂的!我们能那么干吗?”

“不能,绝对的不能!”黄毛斩钉截铁地表示。

“可有人就那么的干了!”冯大米大声的说,情绪突然有点愤愤然了起来:“几十年来,一直都在违背人家的意愿!一直就那样压迫在人家的身上!肆意地、任意地压迫着人家,他自己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完全是在□□人意!他自己那样干完了,还定期换他的同僚来干!他的同僚都是和他一样的德性!他们那样干了,还不准人家反抗!不准你发表反驳的意见!你要是反抗了,说了反驳的意见,他们就用他们那个□□□□□□□□□□任意地抽打你,用熊一样的爪子抓你,抓得你满脸鲜血直流!只许他们死死地压迫在你的身上,任意地、肆意地□□你的意愿!不准你还嘴!不准你反抗!否则,他们就把你往死里整!往死里打!掐住你喉咙,封住你的嘴!不准你说话!你也完全不能说话!喉咙被死死掐住了,你怎么能开口说话?他们那样做了,还美其名曰的说,这都是为了能让你得到幸福和快乐呀!这都是在为你服务呀!”

“这完全就是一种土匪流氓!哪有一点人性!这都是谁呀?”范小莉忿忿地问。

“就是□□和□□他们呀!”冯大米说。

葛冒马上接过话说了:“那□□肉不是都腐了、臭了吗?据我所知,那□□肉上都长出了许多的虫,就是茅坑里我们见到的那种蛆虫!”

范小莉一听,只感到一阵恶心,赶紧用小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冯大米看到这情景,淡淡一笑,说:“现在人家的那□□,可用那样的□□做了□□□□了耶!你没看到,现在满大街都是那□□□□的广告吗?”

范小莉又是一阵恶心,问:“这样的□□□,谁个去买了吃呀?”

“就是,现在谁还吃这样的□□□?”葛冒帮着腔说。

一阵揶揄的、快活的大笑!

黄毛没有同流合污,倒是满脸的气恼,说:“你们不能对范妹狂轰滥炸,要轰要炸,那也只是我黄某的事。”

“什么?你黄某的事?谁说是你黄某的事了?”葛冒问

“对,没错。”冯大米加入了葛冒的同盟,问黄毛:“你有狂轰滥炸范妹的许可证吗?没有那许可证,那可是□□耶!”

一阵男人的坏笑。

【014】驴说的话,你们也都还当真了?

可范小莉还是感到害怕,于是没好颜色地斥问:“狂轰滥炸?你们真的要那样干吗?”

冯大米看到范小莉的那惊慌神态,双手挥动了两下,就说:“别害怕范妹,没事没事,开开玩笑。”

“就是,笑一笑,十年少。”葛冒马上帮着腔。

“不过,我们也都只能笑两三下。”黄毛说,“再多笑一下,都得笑回去了!不够一笑了!”

你一言,我一语,边说边打哈哈,十分的轻松,十二分的快乐。

狂轰滥炸,原来就是为了穷开心!

钱不钱的事,都远飞云外了!

范小莉这才放心了许多。

“可现在突然冒出了一头驴!”冯大米猛然转了话题,“那驴说,那小村子里的村姑康幸福,有康熙皇帝的什么罐……这么一来,我原来的计划就全打乱了。”

“欲望,狂轰滥炸的事,不管怎么讲,还是我黄某的戏多,是吧?”黄毛一想到那与美女狂轰滥炸的美妙感受,显得十二分的神气五六样,因为那故事里有他要演的重要角色,也就特别的关心了。但是听冯大米说他原来的计划全打乱了,不觉有点失望,就问:“不打算搞那个故事了?”

“搞那个什么故事?搞什么搞?看来我们都得成驴友了。”冯大米说。

三人猛一下没理解过来,都楞着眼睛看冯大米。

“没理解?”冯大米问。

“没理解。”三人回答。

“做驴友,去找那村姑康幸福呀!”

范小莉第一个领悟了过来,就说:“那好哇,做驴友,去旅游一趟也不错嘛!”

“不错不错,做驴友去旅游,现在时兴这口。”黄毛紧接着也领悟了过来。

葛冒第三个领悟了,却持有相反的意见,说:“可是,怎么去?那个小村子具体在什么地方?我们都不清楚。这么大个中国,找一个小村子,谈何容易?”

“那驴后来不是补充说了一些情况吗?”冯大米问。

黄毛一听,楞住了,就问:“驴又补充说了一些情况?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是啊,补充说的情况,没听说过呀,我们都不清楚。”葛冒、范小莉同时说。

“你们都不知道?”冯大米问,自己也感到有点奇怪。

“我们都知道什么?补充说的情况,什么也不知道。”

“那……”冯大米这时明白了过来:“那就是驴单独给我说的了。”

冯大米想,只有这种可能性。

葛冒三人一下都感叹了起来。

黄毛就说:“看见了没有?等级差别,特供!连驴都知道这规则!”

“没错,等级,特供!”范小莉帮了腔,“虽然我们四个人的身份都是‘演’,可我们只是个‘员’,而你冯大米,却是‘导’呀!”

葛冒也感慨了,说:“看来,‘导’和‘员’就是不一样。‘导’,那就是领导的导。在我们这个天底下,人和人,哪有个什么平等自由?别看满大街都是那平等自由的广告!”

冯大米也感慨了起来:“嗨嗨嗨,你们都说些什么呀?什么领导不领导,不就是个高级打工的吗?别说得那么悬乎!”

“不悬乎?那驴怎么就要单独给你补充说那些情况呢?”

“特供!信息特供!”

冯大米被问住了。

“好了好了,我们也不计较什么领导和被领导了。”葛冒打着圆场说,“还是说说那补充的情况吧。”

冯大米被解围了,干咳了两声,就说:“情况是这样的,驴补充对我说,那个叫康幸福的村姑,可不是一般的村姑,那可是一个大美女,你亲眼见到她就知道了。那个罐,是不是康熙皇帝用过的,那还得专家考证。一个美女,色,一个罐,财,都是引发你们人产生欲望的东西。那个村姑,康幸福,可不是一般的美女。关键是要能找到那康幸福。”

“找到康幸福本人?谁知道她长的什么样?从来就没见过。”

“就是,就算现在她站在了我们的面前,谁能说出她就是康幸福?”

“据那驴说,康幸福不在乡下了。”冯大米说,“在某个大城市,捡破烂。”

破烂王?一个美女?

葛冒、黄毛、范小莉都睁大了眼睛。

“怎么样?都明白了吗?”冯大米看到大家都随和了,自己也轻松了,“再没有什么领导和被领导的隔阂了吧?”

大家一笑。

但很快,葛冒却泼来了冷水:“那驴说的话,你也都还当真了?”神志突然变得冷静了,“什么美女康幸福,什么康熙皇帝用过的什么罐,依我看,那都只不过是一场梦!就算那驴给冯大米领导单独说了补充话,那还是个梦呀!”

“梦好哇!”范小莉接过话说,“你有梦想吗?你的梦想是什么?你幸福吗?梦有什么不好的?”

“没错,我们四人一起做梦,就算那驴单独给我说了补充话,还是同一个梦,说明了什么?”冯大米问。

【015】只是在拍戏

“说明了什么?那还不是明摆的吗?”黄毛接过话说,“说明我们四人都有梦想!”

“对头。”葛冒立马转了观念:“别人实现□□梦,我们就实现、实现……”突然一下语塞了,不知道具体该说什么好。

“不都是驴说的吗?那我们就实现……驴梦呗!”范小莉马上接过了话,说完哈哈一大笑。

冯大米一想,似乎有点道理,不禁会然的一笑。

大家都急于想去那村子,找那个不一般的美女康幸福,常委会看来已圆满结束,冯大米就站起身来,一挥手,说:“为了实现驴的指点,从而顺利找到谜一样的美女村姑,康幸福,进而获得康熙皇帝同志用过的罐,最终实现我们的……驴梦,摆脱我们没有钱的囧况,我说各位,准备出发吧!”

“慢着慢着……”范小莉一下叫了起来,“就这么出发了吗?”

“你还有什么没准备好的?”冯大米问。

“不打算再拍戏了?”

“哎我说范妹,你怎么这不开窍呀?”冯大米说,“我们刚才所说、所做、所经历的一切,不都是在演戏吗?”

“演戏?”范小莉睁大了眼睛。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你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冯大米很没好颜色地说。

正说着,闹闹哄哄的来了一伙人。

冯大米四个人一看,不是别人,就是不要工钱、就那样不辞而离去没商量的那帮人。

“你们怎么又都回来了?”冯大米很是好奇,就问。

那摄影师长叹了一口气,就说:“现在钱不好赚呀!”

“我们这里就好赚了?”冯大米问,“我们也差钱呀!”

“我看你们就能赚大钱!”摄影师斩钉截铁地说。

冯大米四个人一时半刻还没领会过来,都楞楞地望着那摄影师。

“刚才的情况,我们都看到了,听到了。”摄影师说,“你们要发财了知道不?”

“就是,你们发了财,你们吃肉,我们就喝点骨头清汤,那也不错呀!”一个大块头男人跟进说。

冯大米这才听出了一点名堂来,就说:“发财?发傻子什么财?都还在洞庭湖吹喇叭!”

“你吹喇叭,那我们就帮你抬轿子,让美女范小莉坐在轿子里,我们来抬!那该多热闹!”摄影师俏皮地说。

跟摄影师一起返回来的一帮人,都吹起了口哨,凑威。

冯大米就看了看自己的三个同伴,问:“你们看,如何是好?”

葛冒就说:“我们不是还要继续拍戏吗?多个人,多个帮手。”

“我看也是,好多的粗活,我们都干不了。”范小莉表态说。

黄毛干咳了两声,就说:“拍戏嘛,就我们四个人,那是没法拍的。起码群众大场面的戏,我们四个人就没法拍,冯导你说是不是?”

冯大米望了望所有的人,抠了抠鼻梁,说:“那好,意见统一,我们一起干!”

一阵雀跃!

“不过……”冯大米一挥手说:“不过有些具体事,现在我得交待一下。”

大家安静了下来。

“情况是这样的,”冯大米说,“我们要拍的戏,是叫《不着调的麻雀》,这以后所发生的事,包括我们自己,都在这《不着调的麻雀》里面,都听明白了吗?”

摄影师就回答说:“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不就是一个不着调的世界吗?再说了,我们这一大帮人,也不都是如同麻雀一样吗?都是小人物,这还用多问?”

“那好,明白了就好。”冯大米继续说:“这以后,黄毛就不再叫黄毛了,而是叫牛唱歌,化妆一下,也可能叫康西,也可能叫周开放,也可能叫……摸着石头拍戏,拍到哪是哪,根据情况而定吧。”

黄毛轻轻“哦”了一声:“明白!”

“范小莉,到时也不再叫范小莉了,叫……”

“这我知道。”范小莉马上回答,“我演的是祁丽,所以我就叫祁丽了。”

“不只是叫祁丽,”

还没等冯大米把话说完,范小莉立刻抢了话问:“还要我演别的女性?”

“那当然。”冯大米说,“除了叫祁丽,化妆一下,你还可能叫杜十娘,叫苏小妹,叫吴洁,叫……当然,摸着石头拍戏,拍到哪是哪,也都要根据情况的发展来定。”

“那我们呢?”有人这么的问了:“我们能演个什么角色?”

冯大米一笑,说:“你们能演什么角色?到时充其量,临时演个日本兵什么的,没名没姓。”

站在摄影师旁边的一个男人马上说了:“演个日本兵也不错嘛,可以玩花姑娘了!”

一阵嬉皮笑脸的大笑。

“那……”葛冒这时插了话,问冯大米:“那,你和我,到时演什么?”

冯大米就说:“我们两个,到时看情况,插进来跑个龙套,名字还是叫我们自己的名,冯大米,葛冒。”

“到时你们俩穿针引线?”范小莉问。

“聪明,范媚!”冯大米神秘地看着范小莉,翘起了大拇指。

紧接着,冯大米一挥手,说:“刚才我交待的一切,你们的~~~都明白的有?”

操起了半句日本话。

大家快活的一笑,参差不齐地回答:“我们的~~~都明白的有!”

也是半当子的日本话,演戏嘛,就这个味!

“那好,各就各位!”

冯大米刚刚把“各就各位”的话说完,而后突然神秘地把嘴巴附在葛冒的耳边,小声问:“刚才我们遇到的那档子的一些事,特别是那驴说的那什么美女康幸福,还有那康熙皇帝的什么罐,一个是色,一个是财,……真有那档子的故事吗?”

“说不定还真有。”葛冒说。

“你认为有?”冯大米问。

“你认为没有?”葛冒有点奇怪,于是反问。

“我搞不明白。”冯大米一笑。

“你糊涂了?”葛冒于是问。

“有点。”

“那……我也糊涂了。”葛冒于是回答。

不多一会,在导演冯大米的带领下,演戏的一帮人都来到了一个十分陌生的地方。

这时,一群麻雀从远处飞了过来,一个个嘴里叼着稻草。

那稻草很有些异样,不是一般的稻草。

这群麻雀就那样刁着异样的稻草,扑打着小翅膀,好象没和谁商量,就朝葛冒那光亮的头上悠悠地飞了过去……

谁也没注意到那群小麻雀,都在看着冯大米端起了导筒,只听他再一次发话问:“都准备好了吗?”

大家齐声回答:“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就开始拍了。”冯大米端着话筒说,“不过我要交待一下,下面将要拍摄的戏,《不着调的麻雀》,我喊了‘开始’后,中间就再没有休息的时候了。所以,很辛苦的。所以,参入的人,都要认真地参入,没参入的人,就在一旁静静的观看。你们的都明白?”

“我们的都明白!”

“好,各就各位,下面,《不着调的麻雀》……其实呀,我们都是麻雀。”

冯大米说了这话,自个儿不禁笑了起来。

大家也都笑了,无可奈何地笑了。

能不都是麻雀吗?大家心想。

其实,人活着还不如麻雀!

麻雀能自由地到处飞,能自由地到处寻找自己可以吃的食物,上帝创造了那一切,它们根本不用发愁找不到那样的食物。

可人呢?人为了原始的生存,忙忙碌碌,辛辛苦苦。高昂的学费,高昂的医疗费,高昂的房价,高昂的养老费,不断高涨的水费、电费、话费、油费……

死了,高昂的墓地费,这一切的一切,麻雀都根本不用去理会,那一切,根本不会威胁到它们生存的半根毫毛!

不会!根本不会!

可人就不一样,一项项,一件件,都压得你踹不过气!

冯大米发现,自己无意中说了句“我们也都是麻雀”,大家就都一脸的阴云,知道他们心里都在想什么,自己的心情,不也和大家一样吗?

沉了一会儿,冯大米就说:“行了行了,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还得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是吧?”

大家苦涩地一笑。

“这样,”冯大米吩咐说:“下面我们将要拍的戏,《不着调的麻雀》,下面的这个情节,地点,墓地,人物,黄毛叫牛唱歌,范小莉叫杜十娘,知道了吧?”

黄毛、范小莉两人应声回答:“知道了。”

“好,知道了就开始拍。”冯大米端着导演话筒,向着所有人员喊道:

“准备~~~开始!”

文/余氏野草

编辑/王孝付

作者近照

作者简介:余氏野草,原名余启文,微信名息心。历史上的“老三届”高中生,武汉市公民。早年在《芳草》等官办文学杂志发表过小说。喜欢听音乐,喜欢拍照,喜欢到野外散步。喜欢望着原野的远方发呆,这样发呆时,喜欢在脑海里捣文弄诗。文道上,厌恶循规蹈矩,蔑视任何“会员”之类的缰绳,不受其束缚。天人合一,我行我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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