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2月22日|日常
公号老朱煮酒发了篇有好茶喝,是一种清福 |软饭党
今天是我身份证生日,也是茶坊的创立日。软饭党这个自嘲,还是挺好的。感谢太座的支持,以后也只有认真支持太座做事了。
一早起来,先给父亲打电话,报告这两天的安排,暂不回家,接着联系展江师,想去趟扬州。
打开电脑,电脑在更新的时候,把黑陶的《泥与焰》最后读完。花了整整一个礼拜,读完广西师大出版社张杰兄推荐的《泥与焰》,作者黑陶与我年龄相仿,宜兴丁蜀人,离我家前黄也不远。
我向来少看今人写乡事-因为我写江南旧闻,但乡邑前辈的诗词歌赋,比如黄景仁赵翼等,我还是读了些,但主要限于武进和阳湖地区,今世作家,1999仙逝的乡邑前辈高晓声乃是我辈楷模,我少年时就熟悉陈焕生李顺大,也自诩为他们的后辈。
我后来跟张杰兄说,我想看看别人笔下的江南故乡。黑陶兄的文字,提供了这样一个机会。黑陶兄的文字,与我的平铺直叙讲述陈年旧事大不同,他的文字,带着诗性,似要上承楚地屈子诸贤。黑陶兄《泥与焰》中核心想表达的故乡,我是非常能理解和把握,尤其他提到,在时间里,目睹并亲历南方故乡的消失死亡,虽然只言片语,但精神却贯穿全书文字,我读来尤其心有戚戚。
整理完公号和流水账,开始写江南旧闻之正月初五接路头和路头面。2000余字。写文章时,窗外炮竹声不断。今天开工上班了。
江南雨后无太阳时还是很阴冷。我在家写东西,没开空调,结果写完要抄诗,几乎连笔都握不住,手冷得。抄了首张枣的诗。
原本没有着落的午饭,师弟找我及我的同学一起小聚,于是步行去了淹城寨桥老鹅。那是我同学开的,甫落座,见老板娘的父亲进门,是我父亲同学,邻村,非常熟悉。一见,老人很高兴,还记得我。1985年我上大学,他还是我们大队会计,填报全家年收入时,父亲填了个800元,他认为填高了。
现在店里负责的是他儿子和小女儿,儿子还记得我,并说我公号里那些文章,尤其江南旧闻,都非常认真地读。
中午喝了3杯米酒,不敢喝了,因为晚上还有场大酒。
喝完酒,去师弟那儿喝茶聊天,期间师弟有朋友过来,一说,说知道我,而且读过我很多江南旧闻:“我们圈子全转你的文章,记性好到则”,朋友说。朋友好酒,专门就我写的那篇低度酒跟我探讨了一番,也谈了我初一喝的米酒,他说吗,下回,我们单独喝,攀谈攀谈酒的问题。
喝了会茶,看时间不早,跟师弟同学道别。我原本想回家睡觉,但有些晚了,也就不睡了,坐BRT到常州,换了公交,在导航指挥下,寻摸到东西狮子巷,洪亮吉故居,惜大门紧闭,据说在整理准备重新展览事。这西狮子巷有几座清时“不可移动”建筑,惜没有一家开门。
找地图寻黄仲则故居,才发现此地甚多明人旧居——这也是我对常州太不熟悉之故。步行经过苏轼紫藤花园,门开着,有稀稀拉拉的游人,看门的老人倒是很热情地给我指点。
到黄仲则故居,离洪亮吉故居不过千余米。但大门紧闭,4点关门,我到时4·05分,不知是新年没开张,还是因为我迟到了。
接着回转赵翼故居,自然也是大门紧闭。
我开玩笑说,老话说得好,乡下人上常州,上去就下来,因为尽吃闭门羹。我后来跟亦农兄说,其实我也知道旧居看不到什么,我想看看里边有些书没。
坐BRT到新北区,路上读汪曾祺的小书。
晚上志峰请客,还请了我一个美女同学作陪,女同学也是粉丝,说朱学东,小时候的事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啊。非常感谢。晚上喝了6两多,状态完全胜于昨日。
酒后,与几位老兄步行了一段,聊天,然后与S大哥一起,坐BRT返回,步行回家。
进家门,洗完澡,洗了衣服,抄了首朱敦儒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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