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雁丨泼粪
徐东升咬牙切齿,月黑风高的夜晚,心有杀念,却没有狗胆,做些龌龊之事,他已记不清多少次“泼粪"。
古语曰: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恨之切。
“什么二哥?呸!是二哥就不该睡弟媳妇!”
徐二哥能呼风唤雨,乡里县里,人情练达,八面玲珑;曾几何时,任职县八大局局长之一,乡里乡亲找他办事,力所能及,他总帮忙。
八十年代初,小县城的大局长,名噪一时,口碑不错,他颇有方法;三位公子,初中没有毕业,皆能安排工作,前几年也官至局长、所长等职,令寒门子弟,既羡慕又不服气。
两个宝贝女儿如花似玉,仰仗父亲名望权势,攀附权贵,得风得水。
人生得意须尽欢。
可大师真言告诫众生:得意有度,风水轮流转。有势力也不可胡作非为。
徐二哥得意人生,为安排最小儿子上班提前退休,叶落归根之后,应该安度晚年,享受生活,可他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过错,忘记古训。
风花雪月,男女偷情之事,自古有人烟的地方,无时不在重演着。令人不耻。
徐二哥刚回乡村,村邻无不尊敬,红白喜事,他为上宾,坐上席,乡邻敬他也长脸自家门楣。
走家串户,二哥如入自家高堂,偏有不自重少妇、徐娘投怀送抱,行些云雨之事。
徐东升与二哥,同叔伯兄弟,年纪相差甚远,小二哥二十岁,命不好贪上个好逸恶劳的小娘子,同二哥麻将小赌,一来二去,眉来眼去,走在一起。
听说二哥引诱女人都是用打牌方式搞定的。可见万恶之首是赌!愿众生必戒之。
徐东升的恨将近二十年,想过上万种方式报仇。二十年间他往二哥家泼过无数次各种粪便。
其间,二哥的大公子出警也未能破案。
听说很多不自重的骚妇被他睡过,二哥的老婆无奈气愤之下,与自己的长子同住小县城,已与他分居多年。
徐二哥将近八十岁,骚妇已成半老徐娘。
岁月在变似不变的变换中变换,风水不停的流转。
令人尊敬的二哥,现居乡村如丧家之犬。走到哪里无人情愿搭理。事在人为,当然,路是自走的。
他的妻子烧香拜佛问卦。是在他们的三个儿子因违法乱纪行贿受贿勾结地痞流氓刁索不义之财,入狱之后。
大师曰:人在做,天在看;不要抱任何侥幸心理,因果报应,有的今生报,有的来世还。
他的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曾经帮母亲捉过父亲与徐东升的老婆她的婶娘的偷情的事情传遍乡里,而她们也情不自禁像父亲一样偷情被人捉奸,遭老公遗弃。
命运总好像在与人开玩笑,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的社会好似更快一些。
月黑风高之夜,徐东升咬牙切齿,又一次来到二哥的家门前,竞然已有人泼过大粪……
徐东升回家之后,三更强行与骚妇做云雨之事,事罢释怀:“哈哈哈……"大笑!骚妇困惑?
徐东升心想:看来不只是我一个人戴绿帽……
作 者 简 介
鸿雁,原名史永明,喜欢读书、写作,喜欢古典诗词,早年曾在《北京文学》举办创作班学习,后搁置多年、近年来,又重温旧梦,有诗词、教文随笔在《原乡书院》、《唐诗宋词元曲》等国内平台发表,现居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