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雁丨二五仔（小说）

我说的是：小五和王五；读完故事，请各自发挥想像，往深处理解——“二五仔"；一旦踏入江湖，都是不归路。

　　

小五俊秀，貌，可比潘安，绰号：浪子燕青；一身花绣，擅长散打，尤其相扑；爱自我贫嘴：

　　

“你，哪里人啊？"

　　

“俺……河南的！”

　　

“你，哪里人啊！"

　　

“俺……湘潭的……俺东北人……四川的！"

　　

能模仿多种乡音，豫西北的乡音最浓，颇俱甘、陕味道。究竟哪里人士，鲜为人知。我们权当他是从太行山走出的吧。

　　

太行山蜿蜒八百里，自古英雄辈出，叛徒奸臣也有，富饶而贫瘠的土地，造就圣贤也滋生小丑，一代代一辈辈能走出大山的儿女，莫外乎两种目的：要么求功名，要么求财富。

　　

当然，另有，为伟大理想，为救穷苦于水深火热之中的革命前辈，比如：抗战！小五没有那么伟大。

　　

他追随乡里乡亲为求财、脱贫，辗转广州；后来只身闯江湖。

　　

识字不多，难求生计，怕吃苦受累的年轻人，居无定所，露宿荒山野外，不得不与拾荒者为伍，时常更深夜半，遭遇联防队突袭，

　　

“一班向左，二班向右！”戏剧性场景无数！

　　

抓到遣还，遣还回乡，再次北上或南下，九十年代初，北下南上的打工仔，或者说是谋生、求财的农民工，饱受排斥、歧视、漂泊之苦，激励一些人奋斗上进，也迫使一些人沉沦堕落。

　　

小五从事过多种职业，后来结识了肯为他花钱的王五。

　　

小五正当年华，禁不住诱惑，初食禁果，欲罢不能，夜宿红楼，追随所谓的大哥王五，醉生梦死，自然听从大哥调遣，指东打西，登堂入户，争夺地盘，收缴保护费，爱打头阵。

　　

一次双方火拼，未能逃脱，锒铛入狱，进进出出多次，都是大哥王五搞定，有一次没能捞出，判刑三年。

　　

三年后，大哥王五大摆宴席，接风洗尘，佩服小五聪明机智，没出卖弟兄，深深感动，向道中人座上客隆重推介，视为同门手足，放出话：

　　

“以后，有些应酬，我不能抽身之时，全由小弟代之。”

　　

江湖险恶，人心难测，小五誓死追随大哥，侠肝义胆，圈内道上无不称赞；娱乐，饮食，运输……等等，能进财的行业无孔不入；财源滚滚，欲壑难填，偶有斗狠，小五不再亲自出面。

　　

威名不亚于大哥，提起二五，瘪三惧怕；金钱，美女，豪车，别墅，应有尽有，黑白两道，八面玲珑，锦衣玉食，令人羡慕！各帮兄弟只要不是命案，只要求到他的门下，他一个电话皆能搞定。

　

　　

十年弹指一间，贰零零年初，打黑除恶，时有，一方老大落网，他追随的大哥王五也不例外，时间、地点，桩桩血案告知天下，什么逼良为娼，杀人越货，巨额高利贷促使中小企业破产，令人胆颤心惊！

　　

在这之前，小五不知去向，大哥王五走上断头台时，如梦方醒，“小五难道早已为警方所用？"几次大批毒品交易皆以失败告终。

　　

有人猜测，小五早被道上人，剁了。十几年过去了，幸存下来刑满释放的道上人都在找，有人开出了天价，重金悬赏，依然没有小五踪影。

　　

作 者 简 介

史永明，笔名：鸿雁。喜欢读书、写作，喜欢古典诗词。早年曾在《北京文学》举办创作班学习，后搁置多年。近年来，又重温旧梦，有诗词、散文随笔在《原鄉書院》、《唐诗宋词元曲》等国内平台发表，现居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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