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取精34年,抛尸1000具!这是一场波及76亿人的灾难!
01.
最近,一个视频真的把我给看哭了。
视频中,一只被耍猴人牵着的小猴子,在表演的时候,突然停在了一个小朋友的身边。
它小心翼翼地靠近,抓住了小孩儿手上的镯子,用力往下拽,想要帮他挣脱。
紧接着,小猴子仰起了自己的头,用手指着自己脖子上的锁链,眼神乞求地望向孩子。
“你也被困住了吗?你看我脖子上的链条,比你的还要粗。”
它以为,这个孩子和自己一样,都被囚禁在了同一个命运当中,都是被人用链条拴住的奴隶。
它逃不掉了,可是它真的好想救这个孩子出来啊。
其实我们都再清楚不过,孩子手上戴着的是祝福的银镯子,它自己脖子上拴着的才是一辈子的枷锁。
人类哪会愿意把自己锁在一条沉重的铁链上,人类更享受的,是去主宰其他物种的生命。
很多时候,我都在动物身上看到了人性,却在人类的身上,看到了兽性。
还记得那条被囚禁取精的虎鲸Tilikum吗?
为捕杀虎鲸,人们会坐着渔船,拿着系有绳索的叉子,把它们堵到一片狭小的海湾,动用飞机在上空巡查,甚至会往水里扔炸弹。
捕捞队爱挑年幼的鲸鱼下手,原因很简单:运费便宜,更听话。
很多幼鲸在被追捕的过程中,就已经血流不止。
受了伤还怎么换钱,放在船上又碍事,捕捞队干脆把它们的肚子活剥开,填满石块,重新扔回海里,让它们自己沉下去。
想逃出去?往前全是陆地,往后是举起的鱼叉,头顶上全是监视自己的飞机,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问题。
Tilikum就是被这样抓进海洋馆的,当时它只有两岁。
它曾经拥有整片海洋,却被困进了一个水深不足10米的牢笼里。
Tilikum每天要表演8个场次,每场1个小时,一周要表演7天,每一分钟都要保持精神亢奋。
白天表演不好,就没有饭吃,晚上回到笼子里,还会遭受其他鲸鱼的攻击,第二天带着伤去逗乐观众。
后来Tilikum越来越抑郁,经常啃食护栏,即便这样却没能换来一丝同情,反而被注射大量避孕药和镇静剂,被逼着赚钱。
就这样被折磨了几年后,Tilikum的脾气愈发的暴躁,实在无法继续表演了。
可它想要结束这一切,哪有那么容易。游不动了?趴着也得继续挣钱。
海洋馆继续囚禁着Tilikum,定期人工取走它的精子,培养更多的赚钱工具。
在Tilikum36岁那年,它因为胃溃疡、肺部感染、抑郁症……永远地离开了。
Tilikum被囚禁了34年,而野生虎鲸的平均年龄在80-90岁之间。
它不仅没能好好活着,就连体面地死去都不能拥有。
动物不是天生就具备表演天赋的,更不是无法感知疼痛的。
难道不能拒绝就意味着同意,不会说话就代表着快乐吗?凭什么?
手里有刀就能践踏生命,兜里有钱就可以锁住它们的一生吗?凭什么?
02.
三年前,一部名为《黑象》的纪录片,引起了全国人民的注意。
大象是极少数像人类一样,具有自由意识,依赖母亲的动物。
雌性大象一辈子都不舍得和母亲分开,雄性大象在十几岁的时候才会独立生活。
可是游客要看表演,商人要赚钱,有谁会可怜它们。
小象被抓到后,会被人用铁链捆住四肢,塞进一个木制的笼子里,没日没夜地站着。
想弯腿?被发现了就会被尖锐的矛,刺向头颈和耳后;被电击棒恐吓。
想睡觉?那就把脚上都钉满钉子,钉子取下来后撕裂的伤口,会让它们一直清醒。
大象的记忆力远超于人类,控制情感的海马体比人类还要高出50%,这些痛苦,只要它们活着,就会被一遍遍地回忆。
我们看到的,是它们会用鼻子卷起画笔,画漂亮的小树和花,画出幸福的一家三口。
可我们不知道的是,大象的鼻子上遍布着神经末梢,而那些画笔是用交叉的木棍硬塞进去的。
大象看起来皮糙肉厚,却能敏感地感知到蚊虫的叮咬,纵使体积庞大,脆弱的脊柱也无法承担两个成年人的重量。
可即便这样,它们每天还是要扛着金属座椅,背上两三个游客,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走来走去。
享受快乐的方式有千千万万种,以动物的血泪为代价的,最可恨。
光是去年,就有一千多条鲨鱼,被捕捞的渔网,遗留的垃圾困住。
我从不觉得吃鱼翅有多尊贵,那些鱼被割下鳍之后,无异于人类痛失双臂。
它们带着两个血窟窿,无助地沉入海底,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其他鱼群啃食,却无能为力。
我们都知道斗牛比赛很热血激烈,可那是因为,它们被人用皮带勒紧了生殖器。
上蹿下跳不是兽性大发,而是因为,它们太疼了。
熊宝宝站立玩球,跳绳,看起来那么可爱,以至于我们竟然忘了,它们本是爬行的动物。
年幼的小熊,被人一根根地拔掉爪子,用铁链勒住脖子,在窒息中学会直立行走。
名牌皮包,看起来很高档是吧,可那意味着,有无数的动物要面临着被剥皮的命运。
一米多长的钢针,从头顺着脊柱,直穿到尾巴,皮被剥的越完整,就越值钱。
03.
人类在野外下陷阱捉熊,熊落入陷阱,导致熊掌或四肢撕裂。
熊被捉到后,为了获取其胆汁,要被人类残害近25年,熊痛得掏肚自杀。
但人类魔高一丈,给熊穿上防止自杀的铁衣,使熊无法移动分毫,连自杀也不能。
熊肚子被人类挖一个洞,插入铁管到胆,每天活取胆汁数次,鲜血淋漓,剧痛无比,熊痛苦的吼声像打雷,可是穿了铁衣,无法动弹。
是的,残忍的人类,为了节省成本,根本就不会给它们打上麻药。
有只母熊痛苦不堪,在人类要对她孩子小熊开肠破肚之际,竟奇迹般地挣脱铁笼子,把自己的孩子——小熊撕碎——她不愿意让小熊受一辈子的地狱之苦。
黑熊取胆汁的过程令人心寒
受朋友之托,替他管理几天“熊庄”。半夜五更时分,我在小楼里展转难寐。山风不断送入一阵阵恐怖的叫声,像一声声悲泣,既痛苦又绝望。恰在此时,我仿佛听到门上有轻轻的动静,“咯吱,咯吱”,同时还伴着粗重的呼吸。
我猛一翻身坐了起来,随手拉开了灯:“谁?”
没有任何回答,沉寂得煞是怕人。我伸手抓起一把扫帚,轻轻走到门边,猛地拉开了房门——门外蜷缩着一只小熊,它胖胖的身躯蜷作一团,毛烘烘的鬓发柔软地蓬松着。
它怯怯地望着我,发出近乎谄媚的喏喏叫声,“熊熊,来,来啊。”我张开手,小熊摇摇摆摆地爬到我面前,用那温暖的舌头舔着我的手,柔软极了。
突然,一阵喧哗声从外面传来,小熊眼神一怔,敏捷地钻到了床下面。很快,传来敲门声,我拉开门问道:“什么事啊?”“熊房刚跑了只小熊,没来打扰先生吧?”“哦,有啊,在这呢。” 我指着小熊躲藏的地方。
他们俯下身,一把就抓住了它,粗暴地从里面用力地往外拖着。他们把四只熊腿对足绑定,用一只粗长的棍子穿起来抬走了。
小熊在离开房门时,那仰着的头颅弯过来无助地望了我一眼,那是企求可怜目光。
天亮后,带班的老张说领我去熊房看看。来到一个有几千平方米的高大建筑里,里面很空旷,平放着六个笼子,每个笼子里都有一只萎靡的黑熊。
奇怪的是,它们身上都箍着一个明晃晃的像兜肚的东西。
老张告诉我,“这是取胆汁用的,现在的熊胆汁价格是每克300元。”他带我来到第一个笼子跟前,打手势告诉我:“采胆汁开始了。”
我看见两个彪悍的工人麻利地左右绑好熊躯,在那钢兜肚两侧各拉起一条粗大的绳子,经过一个特制的滑轮,齐喊了声“嗨!”只见熊身上的钢兜肚渐渐地收缩着收缩着。
突然,熊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吼喊:“呜……!”那简直不是吼叫啊,那是变了形状的凄哭,之间它拼命仰着头痛苦地瞪圆了眼睛,四个粗大的掌子在有限的空间蹬抓着地面,发出“滋拉,滋拉”地刺耳声响。
瞬间,那腹下的钢管里“滴答,滴答”地流出了碧绿色的液体。操作工人又慢慢松开绳子,接着拉起下一个回合,又是一个声嘶力竭的泣叫。
我看到熊的眼泪瞬时淌下来,它竟然也像人一样咬紧了牙齿,躬起了身体去承受着无休止的痛苦。
好悲惨的一幕啊,我不忍再看,扭头走开了。
此时,我才明白,夜里那些悲叫是这些带着伤痛的熊,在难挨的暮色里发出的呻吟啊。
老张跟我到门口,我声音颤抖的质问他:“你们还有人性吗?它们可都是生命啊!”
老张淡淡地说道:“没办法,我们干的就是这样的活啊。”
情绪稍定,我无奈地问他:“多长时间采一次胆汁?”
他回答道:“那要看情况了,胆汁多的一天两次,少的最迟两天要一次,一只熊一般可以采10年。”
我的心战栗了,一天两次,10年,这是个什么样的魔鬼数字啊,也就是说,这样欲死的折磨每天都要进行两次,要在这样欲生不能的刑法里忍受10年,7200次剜心剔骨啊。要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熬啊,纵是人的坚强生命力,也肯定难以坚持下来。我的心痛痛的。
我提出要回去。老张说:“一会要对小熊手术,这个关键时刻你可不能走,你代表刘总,你走了,出了事谁能负得了这个责任!”
我只好跟他又回到了熊房。在他招呼下,四个彪悍的工人围拢到了小熊跟前,用铁链子紧紧地捆绑起那只小熊。
小熊惊恐地望着大家,当它的眼神看到我时,顿时一亮,渴求地望着我。
我的眼睛湿润了,此时,它竟然“扑通”一声向我跪了下来,是四个蹄子同时跪下!
老张摆摆手,命令开始手术。小熊失望地朝着屋顶,放声大哭,“呜……”
那声音惨极了,失望极了,是我在这个世界上从未听过的震撼心灵的呼喊……它简直就是用人类的语言呼喊出来的一个“妈”字,就连那些刽子手般的工人也为之一震。
人性在哪里?我第一知道还有这样的杀戮!我要救它们!
就在此时,一个异常震撼的情景出现了,只见笼子里的一只大熊嘶叫了一声,竟然用那巨掌一点点地撑开了拇指般粗的铁笼子,蹦了出来。
那些工人吓得四下逃窜,我顿时呆住了,脚下像生了铅,一步也移动不得。
可大熊没有理会我的存在,飞快地蹦到了小熊的跟前,用那笨拙的巨掌去解那粗粗的链子。可怎么也解不开,它只好亲吻着小熊,勉强地把它依偎在自己的怀里,用舌头慈爱地舔去小熊眼中的泪水,哼哼叫着去抚慰自己亲爱的孩子。
小熊也像在连连叫着妈妈,“呜呜……”地呜咽着,求妈妈救救自己。
突然,大熊狂叫着,用自己的巨掌狠狠地掐住小熊的脖子,吼叫着用尽力气掐着,掐着......直到小熊的身体软绵绵地倒下来,它才松开了自己的巨掌。
它看着已经死去的孩子,它呜咽着,哀鸣着,仿佛在喊:“孩子啊,妈妈救不了你,但你再不会去受罪了,妈妈对不起你啊!”
它先是撕咬着自己的毛发,接着一把拽下了身上的钢兜肚,那钢管带着半个胆囊飞了出来,肚子上的毛皮顿时被鲜血染红了,汩汩的流淌着殷红的赤丹。
只见它大叫一声,疯了似的向墙壁撞去,“砰!”墙壁轰然倒塌了。
我麻木了,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这个残酷的熊房的。整整一天,我脑海里都是那些悲惨的一幕。
我在心中自问:熊妈妈的举动是母爱?我想是的,是一种无奈的母爱。在此时此地,它没有能力帮助孩子解脱那10年地狱般的痛苦,无奈之下,只有把创造了的爱毁掉,再去冥冥之中陪伴它,寻觅它,唯有如此啊!
有的熊无法忍受每日取胆的痛苦,曾掏肚肠自杀。为了防止它们自戕,就特制了这种铁马甲,日夜穿在它们身上,由于抽胆的伤口从来不闭合,从来没痊愈;由于长年累月地受尽折磨,很多熊都患上肿瘤,得了癌症。
穿着铁马甲被抽胆的熊,铁马甲都腐烂了,不知道已经抽了多少年 。
这个熊已经被关在笼子里长达22年之久!不能转身,不能站直,只有痛!!!没有树林 ,没有阳光 ,只有黑暗 !!!没有自由 ,只有无止境的痛苦 !
怕胆汁乱流,穿着钢背心的黑熊大多只能一个姿势站在铁笼里。除了头能自由摆动外,身子已不能活动。
每头被取胆的黑熊,都瘦骨嶙峋,它们唯一的动作是拼命摇头。
04.
有人说:“人类是世界上最特殊的物种。但当生存唾手可得时,我们便忘记了自己也只是这万千物种中的一员。”
世间万物,是真的存在因果循环的,人类终将会为了自己的欲望买单。
拯救自然生灵,又何尝不是人类的一场自救呢?
我们不是地球上唯一的生命,人类的生命和自然界的生命,是环环相扣的。
还记得年初时,因气候恶化导致的山火吗?
5000万哺乳动物,6200万鸟类,3.89亿爬行动物为此丧生,数百万人面临生命威胁。
吸收山火释放出的二氧化碳,足足需要100年。
居民每天相当于被迫吸了6根二手烟,很多人因为呼吸道疾病加剧而丧命。
全球变暖,大片低洼陆地被淹没,台风天变多了,洪涝灾害危及到了更多人的生命,南极更是一片红海。
蝗灾大面积爆发,辛苦种的庄稼全毁了,下一次的温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病毒入侵,导致我们现在都要佩戴口罩,稍有不慎,就是天人永隔。
我们总是在掌控自然,做主宰者。可当我们自己的生命被掌控时,才发现是这么的无助和彷徨。
我们的确是灾难的受害者,但我们也同样是灾难的制造者。
宇宙的存在长达40亿年,人类只不过是一个到访者而已,唯有带着尊重和约束力前行,才能和谐共生。
我们的眼中,不仅要看到盛世繁华,更要有世间冷暖。
我们活着,不应该只为了保全自己,更需要守护幼小的灵魂。
一个人的力量或许微弱,但一群人的努力一定会被看见。
只要你愿意,每一个微小的行动,都会带来爱的流动。
只要我们都愿意,善因就会结下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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