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美术·封面丨陈彧君:互栖与共生

▲3月刊封面

互栖与共生

陈彧君的时代拼贴

Question:Y_袁佳维 & Answer:C_陈彧君

相较于绝大多数同侪艺术家,陈彧君的2020年或者说2020年的陈彧君都甚为特殊。他作为艺术家的身份以及他的实践场域皆从当代艺术的自律语境里分离出来,整体转向了一种更为朴素而自然的观念,并且在逐渐渗透其他文化中介或制造文化事件的过程中,促成了全新的多元发展机制。譬如他在家乡莆田举办艺术事件“重返木兰溪”、在上海油罐艺术中心玩家艺术节现场“赶黑羊上架”、又将自己在松江的工作室改造成“临时剧场”等等。但与此同时,他把自己长期以来从原生成长环境里提炼和转化出的个人美学生产置入到愈加广阔的全球现实之内,一方面把自己捕捉到的不同社会元素之间互栖与共生的状态赋予给媒介语言——尤其是以拼贴为代表,另一方面从媒介语言“仍然是拼贴”的概念化演绎中开始对自我所可能裹挟的时代价值作出判断与反映。这一系列尝试在2021年初龙美术馆(西岸馆)为陈彧君举办的个展“生长”中得以完整呈现,本次访谈也由此开始。

▲陈彧君《生长第二季 No.20211801》200x220cm 麻布综合材料 2019-2021

▲陈彧君《生长第二季 No.20211805》200x220cm 麻布综合材料 2019-2021

对于创作者而言,创作永远是一种过程感受。你可以做各种实验,有各种好的想法和方案,但一落笔,到或不到都会变得很具体,感受也是此起彼伏的。但至少,自己通过这些思考,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创作空间,也接受了窝在角落做自己的方式,不需要去凑热闹,这种心态对我后面的创作有很大影响。
—— 陈彧君

▲陈彧君《生长第二季 No.20211806》200x220cm 麻布综合材料 2019-2021

▲陈彧君《生长第二季 No.20211807》200x220cm 麻布综合材料 2019-2021

Y:从“生长”这两个字出发吧,这首先是最新拼贴系列作品的名称,然后又成为了最新个展的名称,我们应该从什么角度去理解这两个字呢?或者您能谈谈这两个字对自己的意义吗?

C:先从作品理解,“生长”系列的各种拼贴是将各类素材包括之前我自己的纸上绘画作品破坏、撕裂之后的重新组合,对我自己而言是一种全新的图像生产方式。最初产生这个想法是因为我无法再满足于对一些既定想法的表达或者这些既定想法的表达已经不再充分,所以渐渐萌生了将现成物或者现有的东西摧毁掉而把剩下的碎片用作是素材的想法。我在拼贴这个媒介里最初融入得比较多的是报纸的元素,报纸在我看在是相对最具真实性的,因为根据其中的新闻伦理,报纸里应该不存在任何虚假杜撰。同时,它拥有时空两个维度的关联性,或者也存在一些错乱性。报纸是一种隐形的视觉语言符号,它本身具有自身的可以称之为有趣的信息量。而将它们拆解分离再组合可以得到不同的观感方式。这一切不是因为我需要得到一种全新观感方式,而是为了探究真实与虚无之间的现实状态,所以具有一定的哲学含义。我认为艺术首先是思想,其次才是通过媒介进行表达,对于艺术而言最重要的是解决问题的窗口而不是方案,如此才能不为所谓的专业壁垒所困。

▲陈彧君《生长 世界地图 No.1》800x770cm 麻布综合材料 2018-2021

▲陈彧君《生长 No.201230》420x240cm 麻布综合材料 2019-2021

▲陈彧君《生长第二季 No.20211804》110x200cm 麻布综合材料 2019-2021

▲陈彧君《生长第二季 No.20211802》110x200cm 麻布综合材料 2019-2021

Y:确实“生长”系列的拼贴作品看起来是半抽象、半具象的,其中有类似森林、树木与花朵的形象,拥有相当的生命力。但报纸的元素似乎是在更早期与“木兰溪”主题相关的一种辅助叙事?

C:未必是一定要有针对性和策略性,就我对于艺术的理解,其实是更倾向于在合适的时间点进行收集,在自身或者源于其他人或地方的素材中找到共处或共生的方式。所以从这个概念出发,我去年在作品和展览之外也发起了同名杂志《生长》。杂志是一种物质、也是一种理念,是大众可以共享或者一起去传播的东西,所以变成了与“生长”相关的一种尝试。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可以不停地看到新事物的诞生。包括我和时尚摄影师徐晓伟之间的合作,我们最新的尝试是邀请到三个超模以“金木水火土”为主题,找到不同元素之间的对仗关系并进行组合输出,最后再加入手绘的层次做成动画也是基于这点。这些所谓新的、有一定陌生感的东西,其实和我们所处的现实是息息相关的。这个时代供给我们的信息量是极为庞大的,如何不被局限在艺术家的职业领域或者艺术的专业领域,不用艺术圈的惯性思维和视野去面对这个世界是不容易的。在这个前提下,我觉得自己更应该要拓宽新的维度,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从外界寻找到能够与艺术相融的东西或者养分,具有针对性的去做一些尝试。回到“生长”这个主题,作为拼贴来说,它是一种全新的媒介以及图像语言。将现有的东西拆碎、颠倒,靠自身的能力感受再重新拼接、黏贴自己对于客观现象的知觉。拼贴对我来说可能是出于本能而具有了本质意义,是我对当下我所处的时空条件的认知,也是对自身过往经历的一种呈现方式。虽然看似不完整,但其中存在着更多与时空环境对话的可能性,同时也拓宽了“生长”这个词的含义。即使不是艺术家,我认为我们对于艺术的探究也是十分重要的,去不断地实验也可以让我们更确定我们对于不确定性的认知。

▼请点开图片横屏观看

▲陈彧君《生长第二季 No.20211803》110x400cm 麻布综合材料 2019-2021

▲陈彧君《生长第一季 No.19202805》200x110cm 麻布综合材料 2019-2021

Y:所以拼贴和跨界作为一种方法在你的创作中是一脉相承的吗?

C:我起初对跨界创作是感到茫然的,到底该如何定义这种非商业艺术的尝试?就拼贴来说,将底图进行碎片化的处理,实际上是通过对不同或者全新元素的探索,改造传统的模式。这种破除自身原先所固有的形式系统,在其中发掘重叠的层次或者多余的角质,最终塑造一种氛围容器。在一种没有明确引导的情况下,我还是能够清晰地认知到大众对于艺术的真切感受。我曾见过舞者利用延展的身体创造出不受时空限制的第二舞台。这个舞台的形态又反过来令舞者的活动路径大不相同,从而令观众形成不同的视角而主动地去探求人物与镜头以及空间之间的关系。这给了我很大的的触动。因此在这次也以“生长”为题的龙美术馆个展中,我邀请了各个行业中的优秀创作者们进行交流。举例来说,顶级钢琴家宋思衡给我的全新体验是,我的作品尤其是拼贴在音乐浸染下的状态,它们不仅受到光线的影响,音乐的维度也能带来焕然一新的差异性感受。异曲同工的还有昆曲艺术家还有即兴说唱家对整个展览现场的带动。不同的艺术形式和路径中都存在值得借鉴的东西,真正的艺术作品背后是通往整个世界的大门,而“假”或“虚伪”的艺术作品空有亮眼的皮囊,但在皮囊之下一无所有。我们所在的社会的全新维度也是需要我们去尝试的,我会用自己作为艺术家的经历去战胜对于自己内心对于现实尤其是当下的全球环境的一些纠结与困惑。艺术活动本身其实不需要以作品作为归宿,这样的结果并不是艺术导向的最终目的。艺术正确的状态方式,应是将自我怀疑放下,不去消耗不确定的因素,但更明确自己的理念——自觉自身,从而追求心理舒适的过程。艺术创作是存在于对未来感到焦虑和对过去感到不满之间的。所以借此可以打开自己五官去感受社会微尘下最真实的世界,感受声音和温度的变化,从而进化出更为立体多维的感知体系。因此艺术家在当今时代下不应该固守在工作室当作,应该更多的进行与世界的展示和交流。不要试图从作品中恒定对于艺术家好坏的鉴定标准,艺术作品仅仅是一面镜子,能从中反射出的是艺术家的创作逻辑和思想语言,仅此而已。

▲陈彧君《生长第一季 No.19202806》200x220cm 麻布综合材料 2019-2021

▲陈彧君《生长第二季 No.20211804》200x110cm 麻布综合材料 2019-2021

陈彧君这种看似带有绘画历史色彩的传统方式,却在价值上具备比现实主义绘画更具前卫性的冒险,他远离现实观中的艺术,去向艺术观中的现实。也许,这恰恰是艺术家在中国当代艺术史和中国地域现实空间的上下文关系中做出的具有别样价值的选择之一。
—— 崔灿灿

▲陈彧君《生长第二季 No.202118》800x660cm 麻布综合材料 2019-2021

▲陈彧君《生长第一季 No.192028》800x550cm 麻布综合材料 2019-2021

Y:我们确实能够从龙美术馆个展中看到这个脉络,因此这个展览可以说不是一个当代艺术展览的典型,却更像是您以个人作为媒介与文化机构(cultural agency)的方式去扩大出的更具普适性的创作语境。

C:“生长”这一展览是基于自身的文化处境但又获得了进阶的一种过程,是进阶的一个表达。从对于中西差异的定义与融合的理解到对于当下的社会文化现状又最终回归人文与自然的感受。这于我而言也是崭新的开始,在后疫情时代这一背景基调下,众人能否对此也有所感受还未可知。我试图将自身观念中的矛盾以及这些矛盾所可能达到的调和状态在作品中进行一定的呈现于展示,让自己彻底放松下来而能够专注于作品的本质。此刻当代艺术家多有发生受制于观念逻辑或者图像圈套的情况,这是个体从属于时代而必须面临的一种摩擦,也另自我更加完整。展览既是一个阶段性的目标,也是一个客观的工作节点,在这样的基础上,展览以其中作品的不同维度实现时空的交织而形成更为有趣的东西。不同的时代对于世界的认知都具有显著的差异性。时代的发展越来越快,而这一特点让中国的现代化发展存在许多内在的缝隙,这些缝隙之间又有很多错位,这个特点是难以用任何一种逻辑语言进行定义的。思维过程、价值判断、尺度界定及相对合理性的把握在这当中都是难以获得的。展览本身不完全是对于绘画能力或者拼贴技法的一种展现,未来的艺术是很综合的。而拼贴作为理念可以更好塑造错位下的创作状态、存在状态以及生活状态。在这些无法简单地用清晰、直接的逻辑去厘清的情况里,拼贴让我们能够成功地与时代形成对话。来自不同行业的人们也在用自身的专业认知和知识储备去感知时代的丰富度和复杂性。我曾在一次访谈节目中听到一名研究基因问题的科学家的讲话,内容大致为基因看似反人类,是对于个人信息的提取,其实是敢于逆反自然法则。但从另一种角度来看它也为提供更优质的产品创造了可能。同理,拼贴艺术也有不尽相同的含义。将各类看似毫不相关的素材进行拼贴,使之脱离了固定的范式则能够更加清晰地证明了空间递进的过程以及其中与历史的相关性。

▲陈彧君《时间森林 No.13-19》400x990cm 纸本水墨丙烯、综合材料 2013-2019

▲陈彧君《未完成 No.1》400x770cm 纸本水墨丙烯、综合材料 2019

▲陈彧君《未完成 No.2》200x110cm 纸本水墨丙烯、综合材料 2019

Y:这次展览作为一个阶段性的目标或工作节点的话,那么下一个目标和节点会是什么呢?

C:2021年的第一个项目就是龙美术馆的展览,在展览筹备阶段以及开放期间我邀请到了诸多博物馆领域的专家学者一起对话,希望能够展开一些合作,现在也已经达成了一些初步意向,之后会在国内的一些文物或地方志史类博物馆如洛阳、吴江、福建、云南等地的博物馆进行展览展示,探究文物与过去传统艺术形式的关系,为当代艺术如何更好的与之融入找到新途径,寻求新的挑战。从历史上维度而言,西方是部分理念的发源地。但随时间推移到了新的科技时代,互联网引领了新的时代,而中国作为泱泱大国,拥有足够的人群基数,拥有足够庞大的消费市场,这些就是丰富的标本。文化的发展将决定了将来的优势所在。艺术上落逻辑是否是既定的?还能否寻求到新的突破?这些问题也将在时代下得到结论。从文化角度而言,当代艺术的领域将来不是在于艺术本身,仅凭借与这一点是全然不够的。从科技角度观之,在现今科技链和产业链下,我们也应该跳开原先的系统去思考问题。时代是阶段性的,在国际合作中也可以共谋各自所需利益。现阶段的核心是文化交流分阶段上是否有值得真正交流的重点,这也是对于文化差异和自我认知的一种博弈。近些年,中国的流行文化开始慢慢的偏向所谓“国潮”,这也展示了大众塑造整体的过程,对于本土文化的逐渐认同的过程。嫁接到自身的文化逻辑上,也可以表现为,现当代的青年开始慢慢展示出对于本土文化的自豪感。新中式,一种混搭方式的出现,也是一种显著的呈现方式。未来的世界是与数据息息相关的,探讨生物基因、数学科技,慢慢不再是单一维度。它以全息的方式将生物与大数据进行结合,变成新的物种,这是一种进步也是一种创新。是一种刺激的,有阶段性的进展成就奖励的复杂结合。绘画艺术家不能被自我束缚,我偶也会有无法在阶段性内对自我解读的困扰。创作前期的我因为存在紧张的创作状态,思维不断切换导致的作品面貌跨度巨大,最终将创作催化为一种弥漫性的成长过程。把不同系列的作品放在一起,不同的创作方式图像逻辑对于符号的明确性会产生部分的干扰。有所成果之后再进行转型是困难的,需要了解自我的不成熟,给自己留足够的空间和主动性。在这个时候,不论是作为参与者又或是旁观者,都希望能够找到新的过渡方式,由此才能不会重复的坠入同一条河流。

▲陈彧君《亚洲地图 No.150215》244.5x126.5cm 纸本综合拼贴、裱于绢面 2016

▲陈彧君《亚洲地图 No.150505》244.5x126.5cm 纸本综合拼贴、裱于绢面 2016

Y:合作的维度和尺度都在不断变化。您对青年创作者们会有什么建议?或者说您对不同世代之间、不同行业月领域之间的对话与合作有什么看法?

C:共筑事情的前提是,通过长时间的工作逻辑,转化成个体对于未来社会及社会文化形态模糊空间感的认知,由此实现效率的最大化。有文化情怀时偶尔很难实现现实与过去情怀的平衡,这时候要明确规划对于未来的畅想,清晰没有被破坏的东西在当今节点如何被保留下来,这虽不易,但却值得付诸努力。在“重返木兰溪”的实施过程中,通过参加过的政府谈判及居民纠纷调解的交流过程,我也认识到,文化不是个体与群体之间的关系。在这个逻辑关系中,个体是标本,采集个人与时代人的数据,由此代表大众发声。从个人维度而言,个体本身都有专属的独特特色,不必因为差异性而感到犹豫和缺乏信心。艺术交流的核心是明确与时代的关系,肯定自我,心理上实现平衡,寻求到实现自我价值的路径。对内通过作品与时代关系的路径实现自我积攒与时代交流,对外创造出拥有足够的深度、广度的作品,让大众看到更有意义的信息。对于艺术家很重要的是,明确自身的支点,从而通过现实支点,明确定义。拥有十多年艺术教育背景的陈彧君,对于中西艺术有着自身的理解。在他看来,中西融合、综合绘画,最终目的不是为了不是解决问题,而是让内心中的两个空间相互包容共存。在国画中强调隐形的东西加入一些西方元素,就会在感官上有很明显的变化。混合文化的杂交中,韵律是传统东方式,西方是结构。在时间和物理空间点的关系中,传统文化浓郁的地域,传统中国水墨画与空间关联性小,因此要注意笔法的改良。通过有硬度的笔法,实现构建画面整体结构的功能,从而使国画的疏密和韵律更为突出。经常有艺术家沟通交流中提到,处在不同阶段的状态不同。但在我看来,在绘画中每个阶段的状态都是真实的,重要的是在限度里如何靠作品完整的表达展览空间传播和整体的逻辑。心态就是在所有人都在成长时,能够尊重当下自身的思考,顺着理解。在内心有所思考之后,以真实的自我进行面对。他去年花了很多时间在与大众传播进行交流,明确了深处的思想需要完整的系统通过视觉方式进行呈现再传播才更有影响力。当代对于艺术家的要求愈高,需要不断寻求好奇和矛盾的点。然而艺术是需要探讨的,未来是遥远且不固定的,很难预判,看问题的角度、认知维度、测量工具都是不定的。用自身文化逻辑确定眼中所见未来可能会有所偏差。该做的不应该是确定,而是先看到与未来的交集,再通过思考眼前,从而看到背后的真实。时代没有好坏之分,只要从标准上构建系统的自我认知,每个人就都是最好的。艺术家让我们看到时代的特色,以及他与时代交流的方式。从主观上也许无法轻易地对于作品的好坏做出评判,但艺术本就是个照镜子的过程,其中无止境的纠结是不可避免的。国际形势的变化创造了新机会,可以更好的反思和接受新事物的生成。逃脱原来的系统所塑造的东西,对于未来贡献出全新的逻辑和视野。在这废墟中的养分给重组带来了极大的可能,但对于自身理解和交流的过程是个长过程,且让外界认同和理解也需要时间的沉淀,需要给足够信心和耐心。先反思自身问题,专注于自身,等它重塑,再看最终的结果。

| 录音整理:王江丽

▲陈彧君&徐晓伟《生长 No.201231 16:30:27》300x225cm  摄影 2020-2021

▲陈彧君&徐晓伟《生长 No.210101 16:10:27》300x225cm  摄影 2020-2021

▲“生长——陈彧君个展”展览现场 龙美术馆(西岸馆) 2021

▲“重返木兰溪”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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