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老宅里的怪事(中篇小说)||作者:葛焕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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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里的怪事 编审/天美五星 （2020.10于潍坊） - （阅读提示：本文分上篇、中篇、下篇三部分组成） （上篇） 世界之大，怪事多多，总有一些奇怪的现象、巧合的事情，让人琢磨不解，总有一些经历，让人难以忘却。 在潍坊市的潍城区，有这么一个小区，它建筑面积最大，楼房建设的最早，住居人口最多，这就是——苗圃小区。苗圃小区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潍坊改造建设的第一批住居楼房，当年，可谓是规模庞大，投资最多，建设最早等多项潍坊第一。这里的整体规划布局是：一街四路加半巷。这里住的居民，大多数都是地地道道的老潍坊人，姓氏也相对较集中，这里的居民有着很强烈的抱团意识，无论谁家有困难，全小区的居民都会伸手支援，你帮我助排忧解难，一家有喜事，居民们能高兴一周。所以说，在潍坊，只要说家住在苗圃小区，人人都会敬畏一筹。 这里人杰地灵，是一块风水宝地，这里出过高官和达人，这里也是出帅哥和美女较多的地方，这里是一代代潍坊人的自豪和骄傲。今天，我要讲述的这段故事，它并非是一个故事，更多的是自己的一段经历。 故事的发生地，就是在苗圃小区，也就是发生在小区那半个巷子里面。老潍坊人有句古语：“不住二手房，不买二手车，不娶二茬媳妇”。意思就是，在没有仔细了解明白的情况下，最好不要去盲目买二手的二手物品，最好也不要娶离过婚的女人。虽然这古语中带有一份偏见，但细细考虑，它还是略微带有一定的哲理性。 九十年代初期，那时我正在部队上服兵役，由于我老家不是本地的，又找了一个在潍坊上班的外地媳妇。所以说，想结婚首先得有个住的地方，婚房就成为我的一件头等大事，没有房子是结不了婚的。当时，由于自己年龄也不少了，我把面临的实际情况，如实反映给了部队里的首长，又由于自己工作勤奋努力，积极向上，表现优秀，群众中的口碑也算不错。所以，最后经过首长会议研究决定，分给我了一间半的平房，面积20平方米。 当拿到房子钥匙的那刻， 激动的不得了，那段时间，自己加班加点把婚房粉刷一新，把结婚的物品也筹备齐全了，就在这种情况下，自己顺利地结了婚。在部队上，所有的住房都属于公房，每个月都是要交纳一定的房租和水电费，取暖则需要自己去解决。冬天，家里生个小火炉子，即用来取暖又用来做饭，所以说，在那个时段，新婚后的小日子，过的还算是有滋有味。 95年，女儿出生了，给我们两人的浪漫世界里，又增添了一份无限的欢乐，孩子在一天天长大，她聪明伶俐，天真可爱，懂事好问，白天我们俩都要去上班，孩子在家又没人照看，孩子的幼期教育跟不上不行，咋办！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媳妇厚着脸皮，好说赖说，最后，还是把她妈请来了，这样孩子有人照顾了，我们也就能安心地工作了。 九八年的夏天，部队上开始清理超标准和不符合要求规定的住房，我们一大批士官都在这次清理的范围之中。军令就是铁的纪律，谁都不能超越。我们这些守纪律的士官，分批搬出了那座军营，刚刚安家落户不久的小家，顷刻就要搬走离去，心里纠结万分，家要安在何处？我们究竟要搬到哪里去呢？最后，我们在部队的附近租下了一套小户的平房。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在我们搬去住居的第三天，家里就被盗了，一些结婚等贵重物品和积攒下的零花钱，被盗窃一空，我们真是心疼万分。当天，我就跟单位领导汇报了此事，部队领导高度重视，胆大妄为的小偷，竟然偷盗军人的家庭，简直是无法无天，他们联系了当地的公安部门，展开破案工作，最后也没有破此案，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作为军人的家庭，面临这样的困难状况，真是让我不能安心地工作，不能集中精力来为国家做贡献。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我俩去找到了她所在的单位领导。 那天，媳妇特意让我穿上那身绿军装，带我来到了所在单位的领导办公室，这位女领导是她单位的副总，单位的一切事物都是由她在安排协调，除非一些重大的事项向总经理回报外。媳妇敲门后，我们一同走了进去，副总一看是一位军人进来，急忙站起，并与我热情握手，又忙着给我倒茶水。在一番客气之后，我们跟她讲述了我们现在所面临的复杂困难和实际情况。并请求在单位房子空闲的情况下，能给我们解决一下暂时的困难，帮助我们渡过这个难关。女领导倒也是个同情人，当即发表感慨：“我们的军人，现在正在救灾的一线，他们为了人民，为了无数个家庭，不怕流血流汗，他们就是我们最可爱的人”。最后，她表示一定把我们这个情况回报给总经理，她让我们先回去等待音信。 走出办公室的我们，心里是喜忧参半，我俩商量了一番，决定晚上再去总经理家问问，让他照顾一下军人家庭的困难。晚上，早早吃过晚饭的我俩，提着两瓶子酒，买了两条烟，来到了总经理家的楼下，在确认无误的情况下，我按下了他家的门铃，一下、两下、三下，楼上始终没人接听，再看看楼上的窗户是黑暗的。当时，我们也不知道家里有没有人。既然来了，就在此等等吧！也许人家出去吃饭去了，一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过去了，初秋的夜已经很深了，秋风有一点的凉，穿着单薄的我，打了一个寒颤，媳妇也在向我怀里靠来。 此刻的我们，多么渴望总经理出现在我们面前，多么希望远处的身影就是他，我们哪怕是跟他说上几句，甚至说上一句。寒冷中，我们没有看到他的身影，没有听到脚步的声音，我们俩多像一对患难夫妻，在黑夜中等待那份希望的佳音。我一看手表，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一半点了，不等了、不等了，我们回家，是月亮和满天的星星伴我们回到了那个空荡荡的家，那刻，已是深夜十二点了。第二天、第三天的晚上，我们又重复了第一天晚上那样的夜晚，我们在希望和失望中在等待那个身影，在焦虑中期盼那句佳话。 俗话说：“好事多磨，压轴好戏都在后边”。我们在耐心等待的几天中，终于见到了那个云开雾散的太阳，终于听到了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第四天的上午，媳妇来电话告诉我，单位副总经理让我们一起去她办公室一趟，我忙放下手中的工作，马不停蹄地赶往了那里，当我们到了她办公室的时候，她依然是笑脸相迎，并且说了让我们想都没有想到的好事情，“公司领导经研究决定，也得于现在正处于抗洪救灾的胜利时刻，全国人民都在开展拥军爱民活动的热潮，公司决定分给你们在苗圃路单位的一套小房子”。我当时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怕自己听错了，重复问了一遍“是分给我们的吗？她点点头笑了笑讲道：“是的、是分给你们的，不过你们得先交钱后，方能办理过户手术”。我一听这是千真万确的实事好事，连声说了几个谢谢领导！谢谢！谢谢。 在日后的几天里，我们凑齐了钱去了公司，经过一上午的时间，就顺利地办理好了过户手术，并拿到了房子的钥匙，那一刻，自己高兴的差一点跳起来。这可是属于自己的房子了，这也是我第一次住上了楼房。 （中篇） 有了自己的房子了，有了属于自己的家了，我们再也不用出去租房子住了，心中那个兴奋劲就别提了。利用周末，我带领几位战友帮忙一起去房子里，打扫了卫生，整理维修好了破损的门窗，添加了客厅和厨房的配套设施，小房子真是旧貌换了新颜，一切都显得喜庆吉祥。 小房子座落在苗圃三路西则的半条巷子里，巷子里的楼房，基本上都是一些单位的住房，住居的邻居们，之间犹如一家人，见面后感觉非常亲切，互敬互尊，互帮互助，显得一份份温暖和谐。 这座楼房一共四层，我的是在二楼，建筑面积一共53平方米，使用面积显得更小一些。房型很紧凑，一个小客厅和一个卧室，一间厨房和一间卫生间，后者面积非常小，小的里面只能容纳一个人使用。为了不再有被盗的情况发生，我加装了防盗窗和防盗门，以防万一。房子在一切就绪之后，由于租的房子还不到期，加上房子粉刷后产生的一些气味，所以，我们也没有急着搬过去居住。 第二年的春天，媳妇找人选择了一个吉祥的日子，那是一个星期天，我们一家人兴师动众、拉家带口搬到了新房子里。我记得，搬过去做的第一顿饭，是包的三鲜馅的水饺、炒了几个菜，帮忙搬家的亲朋好友和几个战友，午餐一起喝了酒，吃了饭。当然，媳妇也敬了天、敬了地。 从那天开始，我们真正住在了自己那个温馨舒服的家里，过着平安幸福的小日子。也就是从那时开始，小房子里发生了一些不可思议、让人琢磨不透的事情，引起我的惊觉和重视，后来演变了一个奇怪的异常现象。 那是一个盛夏的周末，夜晚，在外凉快的邻居们，也都陆续地回家睡觉了。那晚，几位战友在一起吃饭，我喝了几杯酒感觉有一点醉，便匆忙往家里赶。当我走到离家只有百米远的巷子里时，在酒后的朦胧中，我远远听到在巷里的大树下，有啼哭的声音，从声音判断，是一位年长的女人声音。我心里在想：深更半夜了，是谁家的老人在哭，难道是儿女不孝顺，还是有什么困难。 当时，我虽然没有穿军装，但军人的职责就是为人民服务，就是要去帮助有困难群众排忧解难，想想这些，我加快了步伐，朝大树的方向走去。声音越来越大，哭声越来越显一份凄凉感，当我将要到走到树边时，声音突然停止了，我忙吆吆喝一声：“喂、是谁，这么晚了哭什么？”，此时，无人应答，也没有了动静，周围一片寂静。 在酒的作用下，我围着树的四周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有人，当时心里非常纳闷，明明就是听到了哭声，怎么就突然没有了呢？自己心里又在想，是不是自己喝多了酒，误把风声听着哭声了 ，这当然也是有可能的，在确定无人时，我带着一些醉意回到了家，简单洗漱了一下，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到那个在树下悲伤啼哭老女人，是跟我们住一个楼，她是心里难受郁闷，有难言之隐才跑出来啼哭的。 第二天，我把昨晚遇到的事情和梦中的情景告诉了媳妇，媳妇却笑哈哈开玩笑地说：“你以后就使劲喝酒吧，等喝醉了也许还会有精彩故事发生呢”，听着她幽默的玩笑，我也在咪咪地笑。当时在想，昨晚自己是不是酒精中毒了，出现了幻觉。 自从那个晚上发生奇怪的现象后，在日后的日子里，每当自己走到那棵大树底下时，脑海里总会突然想起那个漆黑的夜晚、那个声音、那个老女人，想到那些时心中不仅会寒颤一刻，也就是从那时开始，一件件不可思议的事情，相继发生出现。 在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自己被雷电和哗哗的雨声惊醒，忙起身去关闭几个敞开的窗户，当我来到客厅时，在朦朦胧胧中，我发现沙发上坐有一个人，影子还在不断晃动，在我惊吓的同时，忙用手去摸电灯的开关，东灯亮了，那个晃动的人影跟随着光亮而突然消失不见了，我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发现沙发上并没有什么东西，更不要说有人了，心想，自己可能是睡毛胧了。 在此后的日子里，只要是阴天或者下雨天，这座老房子里，不论是厨房里、还是厕所里，都会出现那个可怕的影子。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媳妇和孩子从来就没有见过到，卧室里面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现象的。 又是一个阴雨绵绵的夜晚，正在床上睡觉的我，在朦朦胧胧中，发现卧室的门口，有个人影依靠在门框边上，我在惊吓中慌忙摸起床头上的手电筒，匆忙打开照去，影子忽然不见了，让我惊吓不已，这又是一次可怕的虚惊，难道又是自己在做梦。我转身蒙头又睡着了，刚刚睡着，一个更可怕的梦出现在自己的梦景里，梦中一位老女人对我说：“孩子、这里以前是我的家，我在这里生活了若干年，因为我很留恋这里，所以就会经常回来看看，看看这里的一切，我只能去客厅、厨房、洗手间看看，但我从来就不敢进入你们的卧室，因为卧室内有你的一身绿军装”。老女人接着又告诉我说：“孩子、请你们不要害怕，我不但不会伤害你们，反而我会让众多神仙来帮助保佑你们的。孩子、我只能趁着下雨阴天才能来到这里，请你们别怪我，祝你们全家幸福平安”，老太太说完驾着一朵祥云飞离而去。 当时的我，被这个奇怪的梦突然惊醒，摸摸自己的头额，一头冷汗，便一骨碌从床上爬起，呆呆地坐在那里，心在澎澎地跳。心里一直在想，最近出现这些恐怖的现象，难道是自己梦中的一种幻觉？还是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在做怪。 天亮后，我把昨晚发生的和梦中的情节如实地告诉了媳妇，媳妇又是半开玩笑说：“最近，你又没有喝酒，怎么又做这样的梦，是不是有仙人在指路，让你升官发财”。当媳妇说到仙人的时候，我挺起了自己的腰杆说道：“我是一名军人， 一名共产党员，一位唯物主义者，我才不相信那些东西呢”。 为了能证明这个梦中的真实和虚假性，我就得必须先去了解一下房子此前的一些情况。 （下篇） 一个周末的上午，我敲开了对门邻居家的门，开门的是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他一看是对门的我，忙招呼我进屋坐下，我虽然搬过去住有一段时间了，但跟邻居们真正接触并不是很多，更何况私下沟通交流了。 我坐下后，他老伴拿来水果，又忙着给我倒茶水，我跟老人们客气了一番，还是直奔来找他们的话题，就是来找他们了解一下我现在住的房子，原房主的一些基本情况。当我提及房子，并告诉他们最近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一些现象时，两位老人都沉默了，相互对视了一下眼睛，过了片刻，男主人说道：“挺好、挺好、房子没问题”。我的知觉和意识在告诉我，他的话中有话，当时我是用一种恳求的声音和行动感动着两位老人，就是想知道房子里的一些情况。 两位善良的老人在被我感动的情况下，向我讲述了这套房子里发生了一些奇怪的情况。 原来，住这套房子的主人，是他们单位的一名老职工，他只有一个女儿，而且还远嫁到了南方，在孩子不在身边的情况下，老职工跟老伴相依为命，随着年龄越来越大，生活等各方面都不方便，男主人在十多年前就去世了，家里只剩下一位孤单的老太太，晚年的她生活的很艰苦、很凄惨。晚上一个人经常在家里偷偷啼哭，听着那个声音感觉很凄凉悲伤感。女儿也曾回来过多少次，要接她去南方家里住，可老人死活不肯去，最后，还是一个人在家里渡过了自己的余生。 老太太虽然八十多了，但腿脚还算利索，每当天气晴朗温度适宜时，自己还能拿个马扎，在楼下跟邻居们一起拉呱晒太阳。老太太是一位善良热心的人，经常会去帮助别人，还给年轻人介绍成功了许多对婚姻，她还经常给有困难的邻居家送钱送物，口碑很好，是一位热心肠的老人。 那年冬天，一连几个晚上，老太太一直在家里哭泣，哭声让对门这两位老人听到后，敲开了她家的门，询问了一下情况，老太太告诉他们，这几天自己很郁闷难过、很伤心感，而且又说想自己的老头子了。对门这两位老人连续几个晚上都过去劝说开导她，并跟她说，如果自己有什么事情，随时叫他们就行。 这两位老人，一连几天没有听到老太太的声音了，白天也不见她下楼活动了，他们心想：她可别有什么事情，老两口就去敲她门，敲了半天也不见应答和开门，老两口的心一时紧张了起来，她会不会出现了意外，会不会……？一系列不测的想象出现在他们的脑海里，门打不开，又进不去，咋办！他们去找了居委会，当居委会的工作人员打开大门时，发现老人已经去世了。 正在她们一筹莫展的时候，真是无巧不成书，此时，她南方的女儿跟女婿孩子们出现在门口，当居委会工作人员问及她女儿时，她说：“前几天，自己连续几个晚上做了同样的一个梦，说她母亲托梦给她，说自己不行了，要去找老伴去，让她回来料理一下自己的后事”。她说梦里清清楚楚，就跟真的一样，所以，她感觉情况不妙，可能将要有事情发生，所以，一家人就赶了回来，没有想到竟然真的是这样的结果。 她女儿一家人，在这小房子里忙忙碌碌了将近一个星期，最后，她们把这套房子退给了单位，带着一份遗憾离开了潍坊。房子的单位，派人来把房子的门锁上了，就此以后，再也没有人进去居住过，这本来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但后续发生了一系列的怪事，让人扑朔迷离，难以置信。 在这套房子关闭了几个月的一个晚上，邻居们突然发现，屋里有灯光在一闪一闪亮，屋子里又没有人住，一连几个晚上都出现了这样的现象，有好心的邻居告知了单位，单位派了一位电工进入房子里检查，电工在房子里仔细检查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问题，电路一切完好无损，他在确认无事的情况下，锁上门回去了。 可是到了晚上，房子里还是在重复灯光闪烁的现象，单位便让电工晚上再过去查看一下到底啥情况。傍晚，电工带着工具又来到了楼下，往楼上一看，房子里确实有微弱的灯光在闪耀，他心想：可能是那一段线路接头接触不良吧？ 这位电工打着手电筒来到了二楼，当他打开房门后，屋子里黑黑的，并没发现有灯光在亮，反而有一股凉飕飕的风扑面而来，并且有一种阴森的感觉。这位电工毕竟年轻，也没有去多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忙打开屋子里所有的电灯开关，屋里一下子变的灯火通明，他仔细检查了屋内的所有灯泡和开关后，也没有发现电路有故障，也没有发现有接触不良的接头。 在电工检查的同时，让他感觉夜晚的这个屋子里阴气较重，有一种让他气喘吁吁的感觉，他再次确认无误的情况下，拉下了房子里的总开关，闭门回家了。 后来，邻居们才听说，这位电工回家以后，一连几天高烧不退，住院打针也没有见效果。最后，家人给他找了当地有名的神婆子，给他捣鼓了一阵，高烧才得以退去。自从电工把房子里的电源给切断后，屋子里再也没有出现过灯光闪烁的情况，本来事情就到此结束了，但后来却又发生一些奇异的事情。 闪烁的灯光熄灭了，新的怪事又出现了，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邻居们就能听到屋子里有微弱啼哭的声音，还有一些邻居在巷子里的大树底下，也听到过这个声音。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能听到声音的都是一些男性，一时间，有人谣传这里弄鬼，正当人们传的纷纷扬扬的时候，我搬来了，邻居们都在议论纷纷说道：当兵的人搬来了，保证会风平浪静，平安无事。听完两位老人的讲述后，我哈哈一笑说道：“我不相信那些东西 ，不相信世界上有鬼，更不相信那些传言，所发生的那些事情，其实都是一个个巧合，至于那些梦境，只不过是一个个无趣的梦幻”。 女主人很给力地说：“小伙子，你是一名军人，一身正气，能压倒一切的邪恶”。我笑了笑答道：“是的、是的、军人就是不信邪”。听完讲述后，我感谢了几句老人，便起身告辞了他们，回到了家里。 中午时分，媳妇下班回家，我笑着跟她重复了对门两位老人的讲述，她刚开始有一些惊吓样子，后来，在我的解释和说服下，她也感觉那都是一个个巧合。 从那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提起过房子的事情。我们在小房子里住了一年多，我就从部队转业回到了地方工作。转业那年，单位正好在分房子，由于手头紧张，连房子的首付都交不上，我跟媳妇经过商量，决定把那套小房子卖了，才凑款买下了现在住的房子。 多少年以后，媳妇才给我透露了一些关于那套房子的故事。当年，当她知道了房子里发生的一些怪事后，虽然嘴里说是一些巧合，但她背着我去操作了一番。那段时间，她找到了一个神婆子，在我上班不在家时，把她带回了家，神婆子说：“小房子里确实阴气较重，必须要去邪气”，她又说：“幸亏男主人是一名军人，多亏他在家里放着一身军装，不然会病魔缠身”。在她的指点下，媳妇跟她在家里又是供饭菜又是烧纸钱，才把邪气赶跑了，我一听媳妇的滑稽做法，哈哈大笑。 大千世界，鬼神之说无根无源，异闻奇事无法解释。有人笃信怪力乱神，也有人秉承科学观念。至于一些惊悚的事件，或许永远不会有个明确合理的解释，一段经历，就是一个故事，一次喜闻乐见，可能就是一段不忘的回忆。 - 2020.12.24通过审核，本文图片为作者个人照片 作者简介 葛焕军 葛焕军，笔名：无敌勇士，山东莱阳市人，1966年8月出生，1986年入伍，1991年毕业于信阳陆军学院后勤财务系，2001年转业于潍坊市委办公室工作。 在部队期间，曾担任班长、代理管理员、机关食堂司务长，先后荣获三等功三次，优秀士兵、嘉奖若干次，参加过多次重大军事任务。 受传统文化的熏陶，长期以来，自己对文学作品有着较浓的兴趣，酷爱阅读和写作， 2013年开始发表作品，在《齐鲁文学》、《潍坊晚报》等报刊发表了百余篇文章。参加各类征文大赛若干次，荣获多个参赛奖项，出版了自己的处女作（飘过村庄上空的云），中国民间故事创作成员，潍坊市作家协会会员，香港特别行政区文联作家协会会员。
(中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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