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画是为认识,认识是为绘画。我着手每一个新主题、处理每一种体验时,首先是没有任何讨论的。认识是在绘画过程中产生的,但进而所获得的观点又改变了绘画。这样一个过程,这样一种循环推论,是我们在每一幅画的创作中都可以应用的。
When I make a really great painting, I feel real从某种意义上讲,科学就像神秘事物,因为它并不能使我确信任何东西。我记得在我的高中告别训辞中说过,'智慧应当让我们确定;艺术应当让我们怀疑。’当我在创作一幅真正伟大的画作时,我会感到真实。我最喜欢编书。但也喜欢环境艺术和行为艺术,单单绘画是很难完全实现我的想法的。从1969年起,我就在编书了,它们是我的第一选择。上帝返身隐回到自身中,由此为世界留下一个开放的空间,因此导致了破碎。这些不是同时发生的,而是一个发展过程。容器并非非得打碎不可。只是因为人们必须为这个不再正常运行的世界找到一种论证,才需要把容器打破:我们绝不能单义地来看待犹太教神话。倘若不曾有恩宠导致了容器的破碎,那么,什么也不会存在。这既是一件幸事又是一种摧毁,并不是单义的。在我看来,生活没有意义。我希望在一个小小的领域里建立某种秩序,以此来忍受我的生活。秩序这个概念不是很正确。应该说我在自己的艺术活动中建立某种联系,由此来忍受自己的生活。不然我就活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