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聊赠一枝春
聊赠一枝春
春姑娘驾着风车,在阵阵和煦的春风中,在依依如玉的柳条中,在灼灼其华的花事中,如约而至,粉墨登场。帅哥靓妹脱掉臃肿的羽绒服,冲出家门,奔向原野,拥抱春天。春天倒像害羞的小姑娘,犹抱琵琶半遮面,遮遮掩掩,躲躲藏藏。
晨光绚丽的早上,我和先生携手踏青找春天。小草探出头儿,睡眼惺忪,打探春天的消息,那是春天的眉毛;剪刀股、荠菜、婆婆纳争先恐后地开着花儿,一朵两朵,三朵五朵,黄色、白色、蓝色那是春天的眼睛;杨柳吐翠,柳条依依,那是春天的音符;泉水叮咚,燕子呢喃,那是春天的琴声。
春天来了,我看到、听到、闻到、触到了她,她在公园湖畔的鹅黄色的柳丝上荡啊荡,在碧海蓝天的风筝尾巴上摇啊摇,在喜鹊,杜鹃嘴里叫啊叫,在“先套上梗子,后套上耘脖,手拿鞭子将黄牛儿赶”的劳动中唱啊唱,在争先恐后绽放的梅花杏花桃花枝头笑啊笑……
“昨夜一霎雨,天意苏群物。何物最先知,虚庭草争出。” 可谓“雨中草色绿堪染,水上桃花红欲然。”“你看!你看!‘满阶芳草绿,一片杏花香’”,我指着杏树对先生说。“NO!NO!叶绍翁的‘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分明说杏花是红色的呀。”先生马上否认。我立马吟出杨万里的“道白非真白,言红不若红,请君红白外,别眼看天工。”杏花姑娘也喜欢穿白色纱裙啊!我立即拍照识别,果然是野杏花。我闻闻她的味,淡淡的糯米香,沁人心脾。移步见到“忽然一夜清香发,散作乾坤万里春”的梅花。”梅花有红、黄、白、粉,还有紫红、粉红、紫墨等混色梅花。这里的红梅,疏枝缀玉缤纷怒放,有的艳如朝霞,有的白似瑞雪,云蒸霞蔚,美不胜收。漫步其间,恍若仙境,就在我依依不舍时。先生又“看上”隔壁的桃花,梅花和桃花像“双胞胎”,看起来很像,但仔细看还是会看出端倪,梅花的“裙装”色彩较多,有红黄白等,开花完后再长叶子,树“个子”较矮,其杆颜色多为淡灰色,且梅花开在隆冬和早春,花瓣较密集且厚重。桃花的颜色较浓重,多为粉色。就像韩愈说的“桃花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映浅红。”花开时有叶子作为陪衬,“个子”稍高,其枝干粗糙呈暗褐色,在比较温暖的三月份开花,花朵较为单薄稀疏。玉兰含苞待放,娇羞动人。
晾发少女般飘逸的柳丝,姹紫嫣红斗芳菲的花儿,用她们的热情撩拨着我的情愫,让我踏青找春的心思蓬勃而出。这一刻,我只想褪尽所有的尘世繁琐,在一份恬淡中,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家乡花。
桃红柳绿,如丝如玉。阳春三月,春信使出浑身招数,为人们聊赠一枝春色。扑啦啦,春天的神奇力量扑面而来,绿色的草儿手拉着手,把大地装扮成一张软软的地毯,让孩子们在上打两个滚,踢几脚球,赛几趟跑,捉几回迷藏……
那呼啦啦开成的一片红,如浪、如潮,用春风十里惹人醉的妖媚,撩拨着我对春天的热爱。我的眼,我的心,被一场场花事“俘虏”,整个小城的空气都被花香熏染了,清香得让我沉醉,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
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湖里野鸭在互相玩耍嬉戏,像无线电操纵的小军舰,英武,雄壮,我心里充满小欢喜。
放眼望去,湖畔的柳树青翠依依,涨满春池的湖水里有人在游泳,微风下湖水荡出圈圈涟漪。顶着“白头巾”的芦苇开始发笋冒尖。莞尔一笑间,春色已倾城。
小城无所有,聊赠一枝春。
插图/网络
作 家 简 介
于和风,江苏省新四军研究会会员、江苏省瞿秋白研究会会员、响水县作家协会会员、响水县湖海艺文社社员、响水县新四军研究会会员,先后在《中国建设报》《中国城市报》《铁军》《人民网》《人民政坛网》《苏皖边区研究》《盐阜大众报》《盐城晚报》《今周刊》等报纸杂志和网站发表散文、随笔等文章数篇,并在全国省市县征文中获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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