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至简的逻辑内因(5144字)
相对于旧哲学,上文基于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的创新发现,不但介绍了与终极本体论相关的主客观一致性新命题,而且通过人的社会性存在属性介绍了整体一致性新命题,如果借助由主客观一致性所激变的整体一致性命题又在方法论层面建构了全新的因果一致性命题,那么经过这其中有内在逻辑关联的一系列一致性命题的常识化解析,任何人的自圆其说水平都能因此而极大提升,这样一来,当我们把相应一致性认知体系嫁接到人类历史一贯基于逻辑认知能力提升而持续进步发展的因果一致性当中时,终极哲学便可以应运而生。有了这三个一致性命题,再结合本书泛化数学的同构命题为人的概念认知的同构性,根据中国传统三生万物理念,我把人类的所有思想体系通过认知的主客观一致性和因果一致性同构于一张具有整体一致性的认知结构图中,详见插页图-1。结合这张图再看人类文明史当中的世道人生与哲学的关联,就能看到现代文明必然即将进入由中西方文明共同主导的原因了——左侧代表基于西方文明所诱变的哲学科学化,使人的文明认知视野在宏观和微观两个层面得以无限拓展,右侧代表随着中西方思想精华的常识化互译成功,将给人的文明存在提供可终极自圆其说的和谐存在与发展空间,因此这张图显化了人类曾经的宿命和未来的发展指向——随着哲学常识化转向的迅速成功所内涵的知识常识化普及效率的绝对提升,人的文明因为整体成熟而消灭政治现象,就成为现实可期的历史必然,因为这意味着语言技术的绝对成熟,所以作为知行合一存在的人的文明自然也就同步实现终极主观成熟于语境人生对情境人生和心境人生的绝对沟通能力。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已然证明,从语境是由一切命题同构而来的角度,正因为任何语境都是人的语境,所以语境与人一样,具有主客观一致性,因而构成语境的任何命题就都必然因人而同步具有主客观一致性。透过本书在终极方法论层面的常识化解析成功,人的文明将知行合一地展现同步终结哲学的语言转向和实践转向的全部可行性。这一切改变的理论基础在于,人的文明发展历程即人化过程,在人之为人之前所依赖的,本来是与动物意识一样的经验积累,但人之为人后,人的文明与文化体系却在进步之余,开始自觉地否定这种一致性,这是导致人的哲学人生始终无法终极自圆其说于思想洁癖的终极清除的关键逻辑天花板之一。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发现,要想彻底突破这道逻辑天花板,通过哲学常识化转向明确人与其他生物一样活在由意识所支配的常识化经验中,是唯一正确的逻辑通路。这样再看旧哲学,正因为一直误以为哲学与科学都相对于常识具有超验性,所以只要不能正确开展对常识本身正名的常识化转向,就一定不能建构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方法论,进而人的文明就不可能有与终极和谐相关的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理性,作为逻辑所控制的奴隶一样的人就不可能因为行为的终极知行合一而跨越一切伦理障碍,整体步入终极和谐人生。由此可见,仅一个超验性伪命题,就把一切旧哲学家都误导于终极哲学之外。那么这些旧哲学家为什么能被集体束缚于由终极自圆其说能力所代表的终极成熟的语境人生之外呢?首先是客观的文明局限是大背景,其次是主观的思想缺乏对文化现象即语言泛化现象的正确认识,最后就是只要不能终极自圆其说,就避免不了思想洁癖,而一切洁癖当中最重要的那一个,就是不承认人的一切认知都有常识属性。那么这些专业人士为什么会整体无视常识视角下的一切认知显而易见的常识属性呢?那是因为人从生下来开始,就是盲从权威的存在,而且因为盲从权威,每个人又都获得了最广泛的生存便利,因此只要稍一保守,就是绝对画地为牢的固步自封,只要不懂——哲学理论创新世界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的盲从权威心理——诱变终极哲学的逻辑通路就必须无法通过常识认知体系得以显化。那么什么才是具体阻断一贯进步的哲学理论的最后一道逻辑天花板呢?从哲学常识化转向的角度,显然就是对主观与客观定义的纠错不能所必然导致的在文化行为属性的主客观一致性认知缺失。前面我已经反复强调过,依赖于人的意识而存在的,是主观存在,不是主观,不依赖人的意志而存在的,是客观存在,不是客观,因而只有亲自就相关哲学命题进行知行合一的自主性正本清源,相应的个体性哲学人生才能主动步入哲学常识化转向发展模式,反之则只能继续基于惯性地过自欺欺人的思想洁癖人生,由此可见,关于主观与客观,在理论和实践层面都只是人的有目的性的观测视角而已,不是曾经误以为的人的观测对象。错把视角当对象,是局限文明条件下所必然发生的一种下意识语境泛化现象,是不懂逻辑的绝对辩证属性的人的下意识错觉,是进而肤浅地误把世界观和人生观直接当价值观的直接原因,也即误把事实判断直接当价值判断的直接原因,其中透露的,是基于下意识立场的非黑即白式盲目,其中不辩证于直观与直觉的简单与粗暴,就是非终极文明的功利主义心理,只有借助终极哲学所内涵的终极理性才能绝对克服其中隐含的盲从式肤浅,因而在哲学常识化转向之前,任何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人都是未摆脱盲目的直观与直觉的野蛮存在。那么什么样的人生才能是终极知行合一人生呢?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发现,基于人存在的显而易见的主客观一致性,任何人都应该常识化理解,在人的文明存在中,既没有脱离客观的主观,又没有脱离主观的客观,凡观之行为,必同时具备客观的形下生理基础支撑和主观的形上心理思辨分析。以上常识,明明辩无可辩,但为什么接纳和不接纳我的理论的人都没和我一样步入终极知行合一人生呢?就是因为他们还没因为我的理论启发而完全开启能自主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敏锐性,仍旧基于惯性而在旧的不能终极自圆其说语境中享受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变态思辨快感。现在看,任何局限文明条件下的专业思辨,只要缺乏明确的终极自圆其说追求,都注定无望于打着主动追求理性旗号的集体错觉,只有用主客观一致性彻底纠正这种错觉,相应的生命个体才能真正步入终极知行合一人生状态,也就是能自觉发现并克服一切自欺欺人状态的哲学常识化转向人生状态。现在看,正因为曾经集体忽略了认知行为在主观与客观两个视角的终极常识化内涵,所以任何旧哲学人在看到老子的大道至简命题之后,就只能下意识地选择退避三舍,而我却可以因此而彻底否定一切旧权威,然后自主寻找这里面注定隐藏的可终极自圆其说的逻辑通路。综上,关于这些旧哲学家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具体原因,可以具体归纳如下:首先是不懂文化即语言文字基于自我意识的持续泛化;其次在有明确创新需求的情况下,不懂哲学理论创新即对旧思想的反复颠覆——局部颠覆得局部理论创新,只有整体颠覆才能得到终极创新;最后就是在不懂语境人生是沟通情境人生和心境人生的唯一媒介情况下,他们不知道,只有颠覆了主观与客观两个基础命题曾经的定义错误,终极哲学的常识化建构通路才能彻底打开。这里的关键在于,所谓的不迷信权威,不能停留在口头上,要知行合一地落实在整个理论人生的全过程。以一贯比较认可我的几个人为例,他们经常阅读我的作品,却从不见与我一以贯之地探讨哲学的勇气,也未见他们的认知有自主的循序渐进提升走向。之所以会这样,就是因为他们不会像我一样,通过颠覆主观与客观两个命题来循序渐进地颠覆整个旧哲学,乃至人类的整个思想界——颠覆了,一切文明局限在个体人生层面就不再构成主观认知局限了。由此再回到那些大哲学家为什么也不能建构终极自圆其说的思想上来,就是因为他们开展思想创新所依赖的语境是通过师承关系继承下来的,他们不知道,借助于主观与客观两个命题,他们虽然可以把理论视野引向更宏观或更微观的客观世界,但只要不能通过对主观与客观的定义进行知行合一的正本清源,他们就不能在本体论层面建立起主客观一致性认知基准,进而只要在认识论层面的整体一致性基准建立不起来,方法论层面的因果一致性基准就更无从谈起,因此导致这样的专业人生越专业,思想洁癖反而越严重,因为面对广泛的思想自由,自己的实践人生却总也自由不起来——财富自由从不代表精神自由,因为人是社会性存在,只有整体自由了,个体自由才能真正实现。这就是西方哲学一贯误把逻辑学当辩证法使用而不自知的悲哀的原因所在,因为黑格尔和马克思辛辛苦苦地建立了两套辩证法,西方人也会因其中有不能自圆其说的逻辑漏洞而选择性排斥之,却不知回头否定一下自己所一贯盲从的逻辑学,因为他们误把逻辑学当辩证法使用太久了。当西方文明占据人类文明主导地位之后,也把这种不自觉的盲从传染到全世界,所以我才有机会自主诱变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因为因明确的主观、客观命题错误而做南辕北辙的哲学认知,反而是人类距离终极真理最近的表现。只是这里我必须再强调一遍,终极真理是理,不是真理,因为没有脱离谬误而独存的真理,所以相对于理,真理是本体论命题,相对于真理,理是认识论命题,只有在广义哲学视角下,它们才同时是广义本体论命题和广义认识论命题,当然也同时是广义方法论命题。这样再看人的文明存在之所以会盲从逻辑学的直观,显然完全是因为直观虽然是一个本体论意义上的伪命题,却是认识论意义上的真命题,因为没有明确自我意识的低等生物都活在直观与直觉当中,而高等动物则具体活在非终极明确的自我意识当中,只有人,因为偶然中的必然进化成功,基于高度发达的大脑而获得了终极明确的有终极革新内涵的自我意识。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发现,人的显意识层面的任何观都有主客观一致性,这是绝对辩证的表现,也是终极革命性的生理和心理之源,只有潜意识的基础生命状态才是应激性的直觉思维模式,比如细胞之间的物质交换,其机理就可以泛化解读的认识论意义上的直观命题,因此进化论就有了终极文明意义,因为人的神经现象一以贯之地继承并发展于生物界的动物人生。这意味着,人的文明存在再高等,依然是动物性存在,脱离这个基础的任何科学研究都不但不能终极自圆其说,而且必然会以学术傲慢的形式肢解人的存在因主客观一致性才能终极常识化建构圆满的全部主体性。这让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进而发现,形式逻辑的三段论式思辨模型之所以很科学,是因为它实际只是潜意识的运作机制,是进一步进化出显意识心理机制的客观基础和前提,因而形式逻辑虽然不是显意识的运作机理,却是正确解读显意识运作机理的逻辑前提。正因为能根据主观与客观命题就把整个哲学认知体系正本清源如此,所以我才能在形而上学与形而下学中间又发现了再形而上学的形而中学命题,而且这个命题一旦常识化表述成功,基于同构一切的终极认识论和终极方法论,更直接意味着终极本体论、终极认识论和终极方法论的同步终极完成,因为这个命题是我在具体整理人的认知结构图的过程中才最后明确的。回顾整个哲学常识化转向创作历程,正因为能常识化发现潜意识运作机制绝对不辩证,显意识心理机制绝对辩证,这才让我有机会区分人的意识在本体论层面只有潜意识和显意识两种,然后二者同构为认识论层面的下意识,从而彻底清除了西方哲学界为了满足低层次自圆其说需求而虚构的无意识命题,进而通过终极方法论的常识化建构,让任何有绝对理性能力的人都按照一切语境皆同构的关系而对整个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旧文化体系进行终极拨冗。本书的全部创作灵感,既延续了旧作品通过常识化视角分别建构了终极本体论和终极认识论的开放性,又有效借鉴了融智学在语言学方面进行有效理论创新后的极大兼容性,因而通过泛化数学的同构命题为同构性,当我把人类的一切知识体系都通过对立统一的同构关系纳入一个认知结构图之后(详见插页),就意味着终极方法论的常识化建构成功,进而为进一步建构终极逻辑学和终极辩证法提供了理论基础,所以这里对邹晓辉老师能不厌其烦地与我这个外行进行哲学与科学之间的跨界沟通再次深表谢意。当明白了归纳与演绎同构于类比后,我觉得自己已经找到自行建构终极逻辑学和终极辩证法的正确切入点了。在前面系统批判了唯物辩证法之后,我说那是本书的写作终点,其实那只是一种惰性心理使然,因为追求大道至简式写作必定内含常识化说服每一个人的内在要求,这其中的艰难与辛苦可想而知,所以关于本书的终点,以此为准或许更准确些。关于本书的写作终点,我一时还难以肯定地明确下来,考虑到至此仍未触及本书的起点,所以我必须坦白,从开篇至此,始终都是我按邹老师的要求所写的一篇文章的思想提要的反复再解读,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在每篇文章后面都要展现序号的频繁变换现象的目的所在,因为序号的每次从头再起,都是因为每有理论创新点,我就必须从头开始重构整个思想体系的常识化展开思路,以期自己的思想体系能变得更加通俗,因此这样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才有信心面对任何质疑。透过这个思想提要的泛化,可见整个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亦只是我个人心念的体系性泛化,进而可见,整个人类文明体系亦是源自人之初至今人的自我意识的体系性泛化,希望每个人都能在常识化泛化认知中迅速走向个体主观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