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不安的早晨

背水小仙(著)

二零二一年四月十五日,当时钟的脚步悄悄地迈向五点半之时,天空不知道何时已经悄然睁开眼帘。清晨太阳的那么一缕光芒偷偷地穿越云层,越过街道,透过了窗户,钻入了我们狭小而不能再小的房间里来,虽然没有开灯。依稀有光亮唤醒了我那床下孩子的爸爸,孩子还在沉睡中,这微弱的光亮也唤醒了住在上铺的我,我缓缓地起身了,听到孩子爸爸悄悄而厉色地说:“赶快去上班,提前把五点半的闹钟关了。”随后,闹钟响起,我也便真的关了闹钟。只听啪的一声,房间内的吊灯亮了。

刚刚下铺开灯时不和谐的声音破坏了房间内的宁静。灯光对于我那刚睁开的眼眸是那样的刺晃而不和谐。我如一台机器一样自然而灵巧的脚踩着安装在床边的两个大幅度宽的横梁,本来可以让脚再搭着横撑边上那安放在边上的椅子下来,因为那样便可让身体更缓和些下床来。也真心怕因为脚踩着椅子发出些许的声音而惊到还在梦中的孩子,所以就直接让脚没有经过椅子的缓冲而直接落下,还好,落地的自己是轻盈的,没有出现任何的声音。昨天孩子写作业写得太晚了,担心他觉不够觉是真的,无论他是否学习好,毕竟就要上初中了嘛。

这时,我赶紧穿了小薄薄的内部线衣与下身的呢绒黑色贴身裤子。随手抱起了自己的黑色呢子修身小上衣,就是领子部还有绒毛的那款,还携带着拿着黑色配套呢子长裙就向客厅去穿了。因为也实在是怕自己穿衣服的声音会惊扰到睡觉的孩子。

用了大约几分钟洗脸上面霜。这时瞧见了额头还有那不和谐的包留些下的痕迹,因为前些日子,孩子爸爸因孩子学习速度慢打孩子时,我站在不合适的位置,为孩子挡下了狂暴的爸爸手里拿着的满装的3升多矿泉水瓶,而我的可怜的额头却瞬间留下的鸡蛋大小的包,好在我的修复能力强,第二日便好些了。事情已经过去3周多了,现在看到左侧额头竟然还有些隆起,心里感觉:“哎!这下自我完美的面容不再完美了。”

梳洗完毕快穿衣,待穿好黑色外裙套装后,去厨房拿碗来给孩子冲了奶粉后端入卧室待孩子醒后喝。手里端着冲好的奶粉要琢磨一番,因为往常懒与孩子爸爸多言语,必会被他那无理取闹又粗鲁地骂去,也许祖宗三代都带上。真不想让故去的母亲再无缘无故被那粗人暴粗口,真要琢磨琢磨推门放奶粉到卧室。

于是,手端奶粉心忐忑,轻轻推开卧室门,迎面便是厉色孩子爸爸床上坐,手里拎着一瓶啤酒口中灌。脑中画面又回放,多少次他手握着酒瓶冲孩去,无论言语与理由,全不听来就是打。还好还好,这个狠人手里领着酒瓶口中灌,虽然脸上无笑容。我却心里来琢磨,想着今天决不留空给他暴粗口。我一边端着奶粉在他面前走,毕竟房间太狭窄,除去左边大衣柜。只有脚下不到二十厘米宽,孩子床里还酣睡。他坐床边身挺立,并要脚底安放好,我才有落脚空间走,孩子的写字台就在前面不到两米的地方,我要放奶粉桌上去。在他要暴粗口骂人前,我先开口与他讲以防他再混话骂人话又出口:“你这人真够狠,额头被打鸡蛋包,现在仍然有凸起,你难道要给我毁容去吗?”他听了不言语,我便闪身开门出去。

为了防止这粗人再暴粗口,灵巧转身出门去,手拿钥匙挎起包,打开木门开铁门,脚踏楼梯下楼来,再开外门出家门。黄色迎春花儿扑面来,空气清晰伴我行,脚下自行车儿当当响,有一刹车闸已坏,但是匆忙之下还可行。

调整导航到健德门B口,导航显示4公里,7分钟到地铁。左侧三排都可行,一听便是为汽车在导航,时间太紧无空暇再调整导航。只管一心向前骑,沿着G6辅路行,碰到路口该过不转,还好很快来到了地铁附近。

导航提示已经到了地铁口,自动关闭导航仪。我左边瞧右边看,就是不见地铁口。此时我已心慌乱,按着感觉继续骑行,加油站出眼前,心想必然走错路。这时问一路边人,有一男人约五十多,与我指点向回走,走到路口便是也。调转车头向回骑,路口已经现眼前。马路宽阔车辆多,仍不见地铁口。我心真的好焦急,地铁到底在哪里?前面300米有绿化工人,不回答。这时身边过路人。“您好!地铁B口在哪里?” 我焦急地问道,这是一位六十上下的男人。很慈祥地给我指向对面。我看啊瞧啊,再仔细看。原来地铁口是在一片绿树掩映之下呢。难怪我这么好视力的眼睛都没发现呢,远看就如藏在树底下。

我正在思量下。这时,马路上的汽车停了,现在该我过绿灯。越走越近心豁朗,原来地铁口的确就在这绿树遮掩之下。可是,走近却见地铁四周很宽阔,停好自行车儿下地铁。听着我手臂上传来铃声般的钥匙相互敲击声,迈着欢快的步子终于踏上了地铁的车。

哎,今天的早晨真的忐忑啊!还好上了地铁之时6点30了,应该能赶上8点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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