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6月8日日记:我的一首套曲获奖
2021年6月8日(农历辛丑年四月二十八日),星期二。芦溪上午晴,下午阵雨后多云,24-34℃。上午获知本人一首套曲作品获中华诗词学会举办的第八届华夏诗词奖的三等奖。
【获奖】(1)上午8:24分、8:46分、9:10分,诗友黄民、杨启友、李荔(女,网名:一缕红霞。她现在是萍乡昌盛大药房连锁有限公司总部党支部书记,原为我县诗词学会会员)先后发来微信祝贺我荣获第八届华夏诗词奖三等奖。不过我最先读到的却是李荔发的私聊微信,时间是在上午10:18分。
当时我并不知道自己获奖一事,李荔对我说:曾会长,恭喜呀,大作得了奖!我问李荔:什么得奖?
当时她并没有回复我。直到下午2:40分,她转发了我的那首套曲《[仙吕]村里迓鼓·偶作》给我,并说:“确实写得好!意境,用词精准,均显功底深厚。我是好多年不写了,已经彻底迷失在俗务当中。”下午3:28分我回复她:我也很少写了。
杨启友则说:祝贺曾主席!
接着他就给我发来了一个由中华诗词学会官方公众号上于昨天发布的帖子:标题是《第八届华夏诗词奖隆重揭晓》,下面是《第八届华夏诗词奖获奖作品和名单》。
我看到这个帖子后并未立即点开,因为我已记不起来我是否曾应征投过稿,要先去我QQ邮箱查一下。
上午10:26分我回复启友:谢谢!我都不记得投稿了。
上午10:31分我对他说:刚在QQ邮箱内查看了一下,是在2019年7月19日(后发现实际应为7月27日下午)投的。我自07年后就极少投稿了,包括在省诗词学会会刊上。
(2)中午12:10分,我县政协副主席兼县工商联主席刘向红也给我发来了私聊微信,她也转发了我那首获奖套曲,接着她又转发了《第八届华夏诗词奖隆重揭晓》那个帖子和萍乡市大唐幼儿教育机构董事长敖桂明(市政协常委)发给她的一个手机截屏图。该截屏图上有敖桂明的一段话:热烈祝贺我市芦溪县老诗(词)人曾建开先生以套曲一首荣获中华诗词学会第八届“华夏诗词奖”三等奖(全国仅50名)!
接下来我与向红主席私聊了一会。
我(12:30):问好,谢谢你转告,我还没点击查看。
她:祝贺哈!是敖桂明发我的。这个奖你是芦溪继姚老后第二人获得殊荣。吾乡骄傲!刚给钟勇部长看了,他说这个奖确实不错。
我(12:45):捡到一个漏了(微笑表情图)。刚刚查看了一下,这次大赛我们萍乡好像无其他人获奖,没见到我熟悉的名字。
她:哪能谁都有哦,只有潜心创作、精神超脱才有,靠吹牛是登不上大雅之堂的。
我揶揄道(13:02):牛皮不是吹的,麻将不是输的。不过除了创作实力,有很多时候还靠运气。
她(13:08):运气是给有准备的人。
我:那倒是。这首套曲我是第一次试写,花了六个多小时才完成。套曲蛮难写好。
她(13:26):不简单,第一次。以后可多写。
我:后来又写过一首,之后就没写了。
(3)今天我与女儿在家人微信群聊了几句我诗词参赛获奖的事。
我(10:36):我的一首散曲获得了一个全国诗词大赛三等奖,还是在2019年7月27日投的稿。
女儿:祝贺!2019年投的稿,这个评奖搞了2年吗?泡小姐上次投了一个什么足球征文被选用了。
我(11:31): 祝贺泡泡!去年因为疫情,评委会不能工作了,没有进行评选。
女儿:哦哦,难怪呢。拿了不少奖金吧?哈哈?
我(11:35):我极少投稿参赛,这十几年都只投过四五次稿,两次获奖。2011年拿过一个全国红色旅游诗词大赛二等奖。奖金很少的,2011年那个只得八百元,一等奖是三千。零二年得过一个“秦皇杯”全国诗歌大赛新诗组一等奖,奖金一千元。
我(14:37):华夏诗词奖由中华诗词学会前会长孙轶青倡议而设立,以实现中华诗词的精品战略。华夏诗词奖由中华诗词学会主办,每两年在全世界范围内举行一次,是目前国内最具权威性的诗词奖项。(这段话我是从百度百科词条上复制过来的)
[自注] 红色旅游诗词大赛,全称为“首届江西红色旅游网络诗词大赛”,是由江西省旅游局和江西省社会科学研究院主办、江西诗词学会承办的,我的获奖诗词是一首作于1995年的古风《卢德铭烈士陵园放歌》。由于在评选期间省旅游局主要领导发生了人事变动,获奖证书和奖金直到2013年才发到获奖者手中。我的获奖诗词是一首作于1995年的古风《卢德铭烈士陵园放歌》。2002年获得新诗组一等奖的作品是《理想》。另外我还有一首新诗《故乡》,曾获湖北省文联文学院主办的全国情爱诗歌大赛二等奖(是通过《诗刊》杂志刊发的征稿启事),时间不记得是在1999年还是在2000年了。
(4)下午2:05分我在自己家里重启电脑,至4:01分一直在百度网上查阅、转载中华诗词学会第一届至第五届“华夏诗词奖”获奖名单。经仔细查阅,我未能发现前五届获奖名单中我们萍乡诗友的名字。倒是发现我们江西诗词学会现任会长胡迎建先生曾两次获得该赛事的优秀奖和一次二等奖。而不知是什么原因,“华夏诗词奖”第六届、第七届的获奖名单,百度网上均未能查到。
我因为前面第一至七届“华夏诗词奖”大赛我都没有投过稿,因此我也就从未关心过它的获奖名单。
不知从第几届开始,“华夏诗词奖”征稿启事中就规定了每位作者只可以投一首作品参赛,而且规定必须是在本届赛事近两年之内已经发表在国家正规出版社出版的诗刊、杂志或图书中的作品。这个参赛作者范围就比较小了,因为诗词作者的诗作,一般都是发表在省市县三级诗词学会的会刊上,而这三级学会的会刊,基本上都是使用内刊号印刷,用于学会内部发行。
(5)我的老同学杨宗圣(市人大原办公室主任、现为市诗词学会驻会副会长)、市诗词学会常务副会长胡明东、市直诗词学会会长朱世务,还有本县诗词学会、县楹联学会、县作家协会的众多文友,也都在相关微信群内向我表示了祝贺。
(6)我的感想。我是怎么看待获奖这个事情呢?首先,这一次我能获得这个最高层级赛事的诗词奖项,的确不容易,并且我感到很是意外,因为两年多过去,连我自己都不记得我曾经投稿参赛了!作为我本人来说,唯一一次向中华诗词学会主办的诗词大赛应征投稿,竟然就获奖了,这无论如何有一半因素要归功于我的运气太好了,而且我这首套曲作品,还是我第一次尝试写的,因此我心中也有些喜悦,因为它毕竟意味着一种个人创作实力在全国范围内的认可。2019年我编辑《散曲的写作》一书时,在此书的附录1中编入了10首当代作者创作的套曲,大都是在网上搜来的,其中就有我自己这首《[仙吕]村里迓鼓·偶作》。
其实我这首套曲,有的散曲专家并不认可。记得有一次,山东诸城诗友、现在仍是我县诗词学会会员的范旭梅老师介绍我向某散曲集(刊?)组委会投稿,我请范老师帮我发去了这首套曲,然而最终没有被采用,问其未被采用的原因,范老师告诉我说,主编老师说我这支套曲中有一个曲名的前后排列次序不合元代规矩。其实我并非不想按元人规矩,而是我按元人规矩写成之后,我又根据整首曲子所表达的内容,对原曲牌顺序作出了一点小调整,我认为这样衔接会使这首套曲显得更紧凑、更加合理。我并不认为将元人曲子中的所有规矩都生吞活剥地继承下来是一种明智的做法。
但是,我对我此次获奖也并没有欣喜若狂。这是因为我对于参与大赛获奖这一类事情一向看得很淡。对于一首作品,你获奖它也就是这个样子,不获奖它也还是这个样子,没有什么改变。到了我这个年纪的人,许多人都能做到宠辱不惊了。这也是我十几年来一向疏于投稿、懒得参赛的原因。如果自己还处在青壮年时期,可能感觉就会与现在不一样,也许荣誉感就会较强烈,愉快值度数就会较高。当然,一个人要做到宠辱不惊的话,在思想修养上就得下较多的功夫,就要读很多的书。直到今天我仍然认为,我上初中时所反复背诵且用毛笔抄写的《增广贤文》,对我的人生观与价值观形成具有深刻影响,同时,我于青年时代所读清代小说《红楼梦》中的《好了歌》,对我的名利观也有着重要影响。它们都在不同程度上影响着我对于“名”和“利”的看法。不过对于青年人,我觉得还是应当适度鼓励他们对于个人名誉和集体荣誉的看重,否则工作上就会缺少积极性,缺少奋发向上的动力。
【书事】(1)晚6:37分我离开父亲住处。晚6:40-8:15分,我在县新华书店续读《易经的智慧》一书(P33-P45页)。今晚我读完了此书中的《讼卦第六》《师卦第七》。晚8:18分回到我父亲住处。
(2)晚10:48-11:28分,我在父亲书房内续读《周敦颐思想地图》一书(P161-P16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