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精讲002:大隐隐朝市,勿使惹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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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韩楚风把酒畅谈一夜后,宿醉的丁元英终于踏上了前往古城的道路。
与此同时,芮小丹正在单位如常工作着,她把一张通缉令贴在走廊的墙上,通缉令上的那个罪犯皱着眉、紧抿着嘴,即使眯着眼睛,也掩盖不住里面的凶光。
芮小丹盯着照片刚看了两秒,就被叫去干活了。她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罪犯,会给未来的自己带去怎样的灾难,一如她同样不知 即将到来的丁元英 会给她的人生带来的剧变。
作家陶杰在《杀鹌鹑的少女》中写道:当你老了,回顾一生,就会发觉:什么时候出国读书,什么时候决定做第一份职业、何时选定了对象而恋爱、什么时候结婚,其实都是命运的巨变。
只是当时站在三岔路囗,眼见风云千樯,你作出选择的那一日,在日记上,相当沉闷和平凡,当时还以为是生命中普通的一天。
这样平凡的一天悄悄来了。丁元英一行抵达租住小区的时候,芮小丹已在此等候,
她穿着一身警服,身后停着一辆桑塔纳警车。她是有意这样做的,暗示距离感和更多让对方明智的信息。尽管她没有见过丁元英,但这件事本身就使她对这个人没有好感。
丁元英的酒劲儿还没有完全醒过来,身上还带着一股酒气。芮小丹立刻想起了肖亚文的那句话:酗酒,女人,花天酒地。这更增加了她对这个男人本来就不太好的印象。
芮小丹找的这套房子位置不错,小区附近的基础生活设施一应俱全,只是位于顶楼,没有隔热层,也没有空调,一进屋就感觉到一股闷热迎面扑来,但丁元英对此似乎并不在意。
床、写字桌、沙发、茶几都已经摆放就绪,一千多张CD唱片整齐地摆满了卧室的书柜,只有客厅的东墙角集中放着一台电视、一套音响器材、两台笔记本电脑等电器类物品。
丁元英到卫生间看了看新装的电热水器,然后来到厨房,厨房里空空荡荡,只有他的那套工夫茶具放在瓷砖贴面的橱台上,这是他特意交待不买炊具的结果。
大家都觉得这太过简陋,丁元英却满意地说:“吃的、洗的、听的、看的都有了,挺好。”
芮小丹想起肖亚文的嘱托,将写有电话号码的纸条递给丁元英,让他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给她打电话,丁元英道谢后,便十分客气得下了逐客令。
安顿好丁元英后,芮小丹来到好友欧阳雪开的饭店,老板娘欧阳雪推门出来,将打包好的两个菜塞给了她。欧阳雪同样年轻美丽,但她的美,别有一种不同风韵的性感与成熟。
欧阳雪以为这不过又是芮小丹的仰慕者之一,笃定过不了几天 他就会找借口给小丹打电话。在她看来,男人,都那德行。芮小丹只是不屑地一笑,谢过好友的菜,一踩油门绝尘而去。
古城的节奏慢慢悠悠,但北京正天集团的会议室却气氛紧张,在三名总裁候选人当中,韩楚风自愿退出候选。梁副总裁和张副总裁 均没有达到公司规定的 超过半数的得票,所以总裁的职位目前仍然空缺。
根据正天集团《公司章程》规定,在总裁不能履行职责或总裁职位空缺期间,由常务副总裁代理总裁职权。
据此,正天集团总裁一职 将由常务副总裁张啸天代理,直到新总裁选举产生。韩楚风静静坐着,丁元英出的法子到底有没有用?事情的走向会按他所说吗?一切还是未知数。
不知不觉间,8个月过去了,在这8个月里,芮小丹没有接到过一个丁元英的电话,她整天都和刑警队的队友们一起忙于没完没了的抓捕、审讯,渐渐地已经把丁元英这个人给淡忘了。
丁元英在古城活得很好,他的生活极其简单,白T、短裤、拖鞋,抽烟、品茶、上网,听音乐,扫楼梯、扔垃圾。他独来独往,极少与人交谈,每天只有吃三顿饭的时候下楼,随便找个地摊填饱肚子。
卖馄饨的老板娘忘记 他一来就结了帐,临走时又向他重复收饭钱,他既不争辩、也不计较,从口袋里掏出钱便走了。
每个人的生活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肖亚文在猎头公司找到了新的工作,欧阳雪的饭店经营的如火如荼。
转眼到了春节前夕,芮小丹猛然想起还有朋友托她关照的一个人,出于礼貌和对朋友的承诺,她觉得应该给丁元英打个电话,电话打过去却被丁元英客气地反问:有事吗?这让芮小丹有些不快,这话看似随意,却显然是一个意识位置问题。
说明他脑子里根本就没有找人帮忙这道程序,只有我能帮你什么的设置,这是一个不自觉的居高临下的意识位置。
丁元英一个人孤身在外,没有工作,春节也不回家,他的这些举动让人觉得不符合常理。
芮小丹不觉对这个怪异的人有了新的认识。但看法归看法,礼数归礼数,芮小丹觉得自己毕竟是东道主,大年三十,受人之托,无论如何她也应该去问候一声。
于是,送完了队友之后,她驱车来到丁元英的住所,敲敲门,没有回应。往里面打电话,还是没有回应。她只好下楼了,心里还在想:他在古城一没亲戚二没朋友,这大年三十的能去哪儿呢?她刚下楼,就看见丁元英抱着两箱方便面迎面走上来。
地摊儿得过十五才出来,作为一个没有厨具、从不做饭的人,这就是他为过年备下的的年货。
芮小丹在刑侦工作中吃怕了方便面,一提“方便面”三个字就有厌食的条件反射,更不能想像连续吃半个月会是什么滋味。她好心建议丁元英,可以买点速冻食品,像包子、饺子、馄饨之类的,好歹可以调剂一下口味。
丁元英却笑着说 不用,这就挺好。见丁元英态度坚决,一副不用你管的姿态,芮小丹不再多说什么就离开了。
之后,小丹来到欧阳这里,对好友说出了关于丁元英的疑问,又叮嘱欧阳雪派店里的伙计给丁元英送些吃的。
欧阳雪的饭店经营的不错,她直言她和小丹要发了,这家饭店和小丹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先按下不表。离开的路上,芮小丹的脑海里 还是想起了肖亚文与她临别时 说过的一句话:以我的智力,我理解不了这种人。芮小丹心想,可肖亚文是多聪明的一个人啊。
镜头切换到成都的一家老茶馆,茶馆的老板老丁突然倒在了地上,丁秋红着急的大叫一声:爸!丁元英正在书房整理他的CD时,接到了秋红打来的电话,他们的父亲突发脑溢血晕倒在地。听闻此事,丁元英立刻收拾行囊、动身回家。
兄妹三人在医生值班室汇合,丁元英问到,你能确定即便救活了也是植物人吗?
医生没有给他确定的回答,只说根据现有医学和无数临床病例是这样的,有很多像他父亲这种情况的病人,都是因为没有钱而放弃治疗,当然也有有钱的人家,靠呼吸机维持生命,连护工带住院费花了60万,仅仅多维持了半年。
丁元英沉默了两秒,然后坚定的问到:医生,那我怎么做才能让我父亲死?大哥和秋红震惊的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
医生还是带着职业化的语气,说道:中国没有安乐死的立法,我回答不了这个问题,这里是医院,只要病人没有死亡,只要病人的账上还有钱,医生就要继续治疗。
丁元英闻言不再发问,只道谢后便离开了。大哥和秋红心里不是滋味,他们一向知道丁元英的想法和行为与平常人不同。
可此事非同寻常,这是他们的父亲,他突然病倒了,而他的子女们,没有犹豫、没有挣扎,就选择放弃给他治疗吗?这件事又会在他的家庭里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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