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仿治：又见家蛇 / 开普饭

那天我正在园子里浇花，突然，隔壁8岁的小丽小朋友尖声哭喊起来。我和几个邻居都过去察看，原来小丽家屋前有一条蛇！围过来的几个人都对着蛇指指点点，李嫂先开口说：“这是家蛇呀！”说起家蛇，我脑子里就跳出了一个故事，那还是我很小时听大人讲的。故事说的是在很早很早的时候，我们家乡大地上，常年水美土肥、风调雨顺，是粮丰民安的富饶之地。可是有一年，眼看收获季节将到时，一夜之间，原先随风起伏的稻浪不见了，那些丰满的稻穗都被咬掉了，丰收的田野，一下子成了荒原。原来，这一带出了两只老鼠精，专门糟蹋田间粮食，乡民们又气又恨却又无可奈何。这样连续几年，这鼠害越演越烈，就在那一年，正是丰收在望，老鼠精又蠢蠢欲动时，忽然间来了蛇神，两个鼠精见状，顿时鼠目无光、寸步难行，鼠脚颤抖着陷在稻田里，越陷越深，最后终于双双匍匐在这片农田上，化成二座小山丘。从此，大地恢复了年年丰收家家平安的景象。为了不忘旧事，感恩戴德的人们每当看到家里有蛇出现，总是告诫孩子们，这家蛇是我们的守护神，可不能伤害它呀！

虽然故事上是这样说，但事实上，因为蛇的长相有点可怕，特别是，有的蛇是有毒的，所以人们也挺怕它们。也因此，每当看到有蛇出现时，人们或是远而避之，或是要设法把它打死。我上中学时，有一次老师带我们外出春游，半路上看到树上有一条树枝似乎会活动，正看得奇怪，老师见了，却大惊失色，叫我们赶快离开，说这是竹叶青蛇，那绿色是它的保护色，特别容易迷惑人。老师说这种蛇有毒，千万不能让它咬了。因此，我们的心里就更恐惧蛇了。因为恐惧，就要说它的坏话。比如著名的寓言“农夫和蛇”，说农夫救了一条快要冻死的蛇，把它放在胸口给它以温暖，而当蛇暖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把救它的恩人给咬死了。这寓言把人间的一些善于伪装自己、有了机会就去伤害曾经救了自己的忘恩负义者，假托在蛇身上。所以在我们民间，也就有了用蛇来骂人的话，比如“毒如蛇蝎”，无形之中，蛇就成了我们人类的公敌。

也因此，在可能的情况下，人们见了蛇，就想置它于死地。比如有一句俗话，“打蛇要打七寸”，说明人们常在交流打蛇的经验，也说明如果见了蛇能打就打是很正常的事。记得那一年，我已经有了孩子，一天半夜里醒来，在淡淡的月光下，只见屋内的地当中，居然盘着一条蛇。虽然不大，但看起来也让人毛骨悚然。于是，我连忙开了灯，叫孩子不要下床，我自己找来一把锄头，趁着蛇不注意时，一下子把它打死了。然后，连忙用锄头把死蛇勾出屋外去了。这样想着，我就往四周寻找诸如石头之类可以打蛇的物品，而有一位邻居已经拿来了一条大木棍。但李嫂有点不忍心地轻声说着：“家蛇不能打呀！”但几个人并不理会。正要动手时，来了一位年轻人，大声喊道：“不要打它！”我定睛一看，是3号那家的儿子小刘，现在正在上海读大学呢。我们几个不解地看着他。他首先说：“大家不知道吗？现在国家都提倡保护野生动物呢！”他这一说，我的心里动了一下：是呀，保护野生动物，这蛇当然也是野生动物了。但是，又想，这蛇有什么值得保护的呢？何况我们打它，又不是为了牟利。果然，另几位邻居也提出来：不打它，难道把它放生？蛇是危险动物呀！再说它又没有什么经济价值。

想不到小刘那年轻人不慌不忙地说出了道理来：国家提倡保护野生动物，是有其道理的。并不单单为了保护那些濒危珍稀动物，很重要的一点，还是为了保持生态平衡。他说，咱们先不详细说了，先把蛇放了吧。他说着，让大家让开一点，他用棍子在蛇后面赶着，让它进入了草丛中去了。然后他对大家说，我们大家都听说过，蛇与老鼠之间的关系是“六个月大，六个月小”，对吧？那意思是，在天气暖热的半年，蛇自由活动，要吃老鼠，所以这六个月，老鼠见了蛇避之唯恐不及，那是蛇的“六个月大”；而在天气冷的半年，蛇就进入了冬眠状态，盘踞在洞中不吃不喝，一动不动地保持体力开始冬眠了，这时，蛇没有了进攻能力，就处于“六个月小”的地位，老鼠们就可以肆无忌惮了。而等到来年春暖花开，蛇冬眠醒来，又进入第二年的“六个月大”，老鼠不得不再次小心翼翼。就因为有这样的天敌，繁殖力极强的老鼠才不会泛滥成灾。大家说说看，如果没有了蛇，那整个田野不成了老鼠的天下了？这小刘说得真好，而且也让我又联系起了小时候听到过的传说故事来。原来，这个传说虽然又有蛇神又有鼠精，好像不是真的，而它所讲的道理却是非常对的呀！这样看起来，我们祖先传下的“不要打家蛇”的教训，真的有科学道理的呢。看来，今天这条“家蛇”是带有普及保护野生动物知识的使命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呢！[10]雨的日记RAIN数不清的白花和花骨朵，都被雨淋湿了

又见家蛇作者张仿治

作者简介：张仿治，1949年出生，浙江省作协会员，中学高级教师，宁波市首批学科骨干。已退休。因所学是中文专业，退休后寻思，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动笔写点东西以自娱。于是近几年陆续在报刊发些小说、散文，并出版有散文集《一个榫头一个眼》、《米饭为什么这样香》、《悠然见菜蕻》。征稿要求

征稿目的野生动物是人类的朋友，是生态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大自然赋予人类的宝贵自然资源。保护野生动物，维护自然生态平衡，不仅关系到人类的生存和发展，也是衡量一个民族、一个城市文明进步的重要标志。我们没有权利剥夺动物们的生命、自由,以及动物们的家园。我们要挖掘自身心灵深处的慈悲，拥抱万物生灵，执行我们的使命：热爱护环境，保护动物。这也是地球上每一个公民义不容辞的责任，有句古语“天地与我同根，万物与我同在”。为了呼吁大家对野生动物的尊重和关爱，杜绝一些“捕猎-运输-贩卖-消费”野生动物黑色利益链。本平台决定举办旨在保护野生动物的征文活动。本次大赛的发起人是少数民族作家阿娜尔古丽与海外华侨企业家王湛华，所以本次大赛的命题为“‘华丽杯’保护野生动物征稿大赛”，我们将会每年征文一次，将这项活动永远推行下去。征稿要求热爱写作或有过保护野生动物的真实经历者，均可自由投稿。作品题材要以“关爱野生动物、人与自然和平共处”为主题，突出野生动物保护，体裁以原创小说、散文、杂文、报告文学、小品文等均可，诗歌除外。投稿时请注明作者的真实姓名、联系方式，并随文稿附作者本人电子照片一张、简历一份。作品字数限定在3000字以内。征稿日期：2020年从即日起至11月10日结束。参赛优秀作品，将在枸杞影视文学平台刊出。投稿邮箱：552097183@qq.com奖励办法：大赛设：特等奖一名，奖金20000元，一等奖一名，奖金2000元，二等奖两名，奖金1000元，三等奖五名，500元，设优秀奖20名，最佳人气奖十名。最终参考作品质量与读者投票胜出，抄袭，非原创文章，刷票者取消参赛资格，评委会成员与本平台工作人员不可参赛。最终审评参考当日点击量与留言数。举办单位：本次征文大赛由枸杞影视文学平台、华丽精创文化传媒、野生动物征文大赛组委会主办，由“升晋康达集团”独家赞助。联系人：马枚素韩阳电话：电话：130411460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