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善良,只是我没反击:大家族之二十八
序幕拉开,不是我不放过你
不是我不放过你,而是你一直在作恶,我们的序幕已经拉开,我会用你最信任的人,来反击你。
女人记住了,若和别人交往,你要彻底地知道,你只是他的一个选择,不是他的唯一,你也只能把他当成你的一个选择,而不是你生命中的某个优先。不要轻易去依赖一个人,它会成为你的习惯,当分别来临,你失去的不是某个人,而是你精神的支柱。无论何时何地,都要学会独立行走,它会让你走得更坦然些。
——枸杞文学
第二天,我决心找到付发财,探探他对我的回归是否有确切的把握,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戴了一个白发斑斑的头套,抹了一层塑膜,然后点了几块老年斑,穿了一身老人装,我摇晃着拐杖,走到付发财二姐家,我轻轻拍打着那扇锈迹斑驳的铁门。付发财的二姐尖锐地问道:“谁!干什么的?”
我用乡音说:“不要害怕,我走累了,要一碗水喝。”付发财的二姐说:“没有,我家没水,停水了,快走吧。”我咳嗽了几声说:“给我一碗冷水也好,我喝了就走。”
付发财的二姐端着半碗冷水开了门,她探着身子左右窥视一番,看到门外没有别人,将水递给我说:“给,灌死你这个老不死的。”我对付发财的二姐说:“姑娘,说话不要这样损人,多做好事,坏事做多了,会有报应的。”
付发财的二姐一下从我手中夺过水碗,咔嚓闭上门,如受惊的兔子钻了窟窿一般。我正要离开,付发财的二姐缓慢地开了门,抓住我的后衣领问:“谁让你来要水的?是不是一个年轻女子?或者是公安局的?”我呵呵地笑着说:“看你吓的,我自己路过的,我又不会杀人,你害怕什么?”
付发财的二姐盯着我说:“你好面熟,太老了,不是,你进来,我有话问你。”付发财的二姐将我推进家门,付发财探出头从里屋看了一下。付发财的二姐对付发财说:“老三,这个老太太特别奇怪,那双眼睛,看上去很像一个人,难道她真的还活着?太恐怖了,狼要回头,不是报恩就是寻仇。”付发财从里屋鬼祟巴式地出来,看着我,三十年了,我们又见面了,那时候他三十来岁,瘦瘦的,脸面很白净,现在看上去也没有多老,不像五十多岁的人,还是瘦瘦的,脸色憔悴而黝黑。
付发财迅速跑到门前关上了门,死盯着我的脸问我:“你到底是谁?鬼鬼祟祟地干什么?”他已经完全不认识我了,痛呵!三年的同床共眠,蓦然间,都已陌生到了不可认识的地步,我一阵头晕,依旧能感受到在他身上,留下了我青春的味道,我颤巍巍地说:“我不愧于天地,我有什么鬼鬼祟祟的?小伙子,我看你才是鬼鬼祟祟的,你的双眼暴露了你的恐怖,你有血光之灾的,不信你等着。”
付发财的二姐马上换了一张嘴脸问我:“大娘,您会看相?您是算命的吗?我有钱,给您一百块钱给我弟弟看一看,他遇到一点困难,能不能躲过这一劫?”说着,从裤腰中掏出一百块钱,放到我面前。我说:“命越算越薄,运越算越稀。”付发财假装风平浪静,其实内心惊涛骇浪,装吧!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付发财的二姐恳求说:“大娘,给我们指点一下活路吧?如果度过这个难关,我们一家人当活菩萨将您供养起来,我是实在是走上绝路了,昨日我弟弟还找了费利华,想利用费利华的手除掉一个看不见的女人,她总躲在黑暗中,陷害我们。”付发财一把拉起我说:“出出出,滚边儿,死在家里,我们说不清了。”
付发财的二姐说:“别让她走,不问出一些子丑寅卯来,走了我们也不放心。”付发财劝他二姐说:“让她走吧,问的越多,她知道的越多。”付发财的二姐说:“现在我们只能求神拜佛了,我已经没有别的法子了,费利华已经报案,万一幕后的人不是叶子,我们还是在白白地等待着灾难的到来。”付发财说:“费利华为了这个姓马的女人,快要疯了,他一定要追杀马小姐背后的人来为马小姐复仇的,是人是鬼,很快浮出水面。”
付发财的二姐将钱塞给我,然后再三央求,让我给付发财算算命。我盘坐在付发财二姐家的沙发上,点燃一支烟,然后说问了付发财的生辰八字,我对付发财说:“哦,你确是有个仇人,每天都恨着你,也是你的孽缘,她巴不得扒你的皮、抽你的筋。”付发财二姐问:“是不是姓苏?”我摇摇头说:“算不出来。”付发财的二姐又问:“她回来了?她没死?”我问:“她是谁?”付发财的二姐说:“小名叫叶子,连名带姓地叫苏紫陌,她是我家的天敌,她还活着吗?”
我又假意问了叶子的生辰八字,付发财说:“过年那天出生的,今年大概49岁,如果说周岁47岁。”我说:“死了,死了快三十年了,不过她成了一个再生人。”付发财的二姐问:“什么叫再生人?”我说:“能有前世记忆的人。”
付发财的二姐迫不及待地问:“那她现在在哪里?”我说:“在加拿大。”付发财的二姐长叹一口气说:“嗨!那么老远,她还能找到我们吗?”我说:“她投胎转世只有十三岁,一个孩子,怎么能有那么大的能力找你们。”付发财的二姐痛哭着给我下跪磕头说:“老神仙,您救了我们姐弟,您要多少钱?我会给的。”我说:“普渡众生为根本,不使人间造孽钱。”
夜里,我给李局打了个电话,李局很快来到炓亭水岸的别墅,我亲自下厨做了几道西餐:炸牛奶、茼蒿蟹肉、蝴蝶虾、玉指豆腐,然后烤了个柳鱼披萨。我们坐在蓝光餐厅内,脚下是一个大鱼缸,五彩斑斓的海鱼在珊瑚丛中穿梭。
李局对我说:“你很会享受生活,没想到看上去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子,能做出这样一桌美味佳肴。谢谢您,约翰太太。”我打开一瓶红酒,倒了两杯说:“你是我回国后遇到的第一个朋友,我们吃点菜,喝点酒,说说人生的无奈。”
李局小心翼翼地接过酒杯,我们相对一笑。李局喝下侬软醇香的红酒后,脸色微微泛红。我对李局说:“我听到一个马路消息,费利华雇用黑势力要追杀我,多年之前的混混们都收山了,现在又涌现出新的小混混,本市的治安太差了。”
李局不好意思地说:“费利华追杀你表面上是为了他的女友马小姐报仇,实际上是痛恨您注资春来公司,现在的春来公司又开拓了新的项目,插手建筑业务,这让费利华无法容忍。更让他气恼的是,他先前谈好的两笔广州东莞的建筑业务,被春来公司的董事长苏子春抢走了,苏子春表面说离开公司,到日本养病,其实在世界各地洽谈生意,费利华将所有的仇恨堆积在约翰太太身上,如果没有约翰太太背后的支持,春来公司不过是一个碎石厂。”
我依旧面带笑容地说:“看来公达公司已经面临危机了,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那个叫付发财的人,怎么也站在了公达公司那边?”
李局说:“哎!费利华年轻的时候,追求过付发财的二姐,但没有到手,付发财的二姐另嫁他人,估计约翰太太手握付发财的什么把柄,所以付发财和她二姐找到费利华煽风点火,想借助警方的势力,联手将您赶出市里,这是我自己推断的,约翰太太,您以前肯定和付发财有过很大的过结,这是会让付发财致命的过结,可我查过了,您的出生、求学、婚姻,和付发财半点关系也没有。”
我举起酒杯说:“这年头作恶多端的人害怕遭到报应,把谁都看作坏人。我以前就没听过付发财这个名字,我们干杯,谁杀上我的门来,我都不会让他安然无恙地离去,要不然我也不会孤身住在这里。”我们将杯中酒喝干,李局说:“炓亭水岸的治安是一流的,没人敢进来,可您要出门多注意一些,费利华在商界滚战多年,免不了勾结黑道的人,我也会让人暗中保护您,您也躲着些,不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第一次接触您这样美丽、高雅、富贵的女士,我很想为您做点什么,可我明年就退休了,没有权了,没法使唤下属去保护您。”
我又给李局倒了一杯酒说:“也许您已经查到了,我都名下有两家海运公司,如果您不嫌庙小,可以到我身边工作。李局笑了笑说:“谢谢约翰太太,我一辈子干警察,不懂海运,再说,我舍不得离开这座城市,穷家难舍。”
我说:“不懂海运可以干别的,您是警察,对法律很了解的,您可以到春来公司当法务总监。”李局摇摇头说:“市长见春来公司的老总都得预约时间,我一个小小的副局长,退居二线就是个凡人,现在刚刚毕业的高精尖美女如云,苏子春能接受我吗?”
我点点头说:“放心,这事可包在我身上了。”李局说:“与其我去,还不如让我女儿去,我女儿刚大学毕业,在北京一家网络公司做法务,很不顺心,我想着给她安排到政府部门,可政府部门的工资太低了,现在的年轻人,爱攀比,不听话。”我说:“你女儿叫什么名字?”
李局说:“李中华。”我说:“让她过来吧,我每月发她一万块的工资,十三薪,如果工作卖力肯干,我再加补贴。”李局说:“这太不好意思了,这么大的事,一顿饭就解决了,明天我回请约翰太太。”我说:“您看看费利华这饥狼饿眼之徒,不一定憋着什么坏水陷害我,到时候麻烦您的事多着呢。”
作者简介:阿娜尔古丽,党员,维吾尔族,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少数民族作家协会会员,国际写家协会终身签约作家。出版长篇报告文学《踏着春天的脚步》;出版长篇小说:《红盖头》、《花轿》、《秋蝉的嫁衣》、《柳如是》、《压寨夫人》等。长篇报告文学《森林城市的崛起》由中国绿色时报连载。长篇小说《森林中的红盖头》由《生态文化》连载。《守林世家》由《生态文化》连载,已经出售影视版权。中篇小说:《糖水玛娜》被中央财经大学阅读课本录用。参与十余部影视剧。在国内期刊:《西部》、《飞天》、《地火》、《上海文学》、《天津文学》、《民族文学》、《青年文摘》、《浮玉》、《中国林业》、《国土绿化》、《生态文化》、《世界华人》、《华人》、《半月谈》、《共富天地》、《塔里木》、《读者文摘》、《楼兰》、《老爷山》、《人民日报》、《中国青年报》、《华北信息报》、《共富天地》、《河北教育》、《东莞文艺》、《中国绿色时报》、《新视野》、《南方周末》、《黎都文苑》发表小散文四百多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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