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立新创作谈

创作心语

曾有好友问我,你为什么要执着地坚持写作?对于这个问题,我没能给予准确的回答,因为我只是一个酷爱文学的写作者,抑或自觉写作是文学爱好者的共性吧!因写作结识了更多的朋友,也因写作让我对这个社会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和更加深层的关注。诸多情感赋予笔端,因共性而产生共鸣,读者的认同和鞭策让我的创作冲动总是那样强烈,欲罢不能。“写作是为了使他人爱我,爱我认为应该热爱的东西,不忘记世上之要事—一友谊、爱情、智慧和艺术。”(【阿根廷】西尔维亚· 奥坎波)文学大家的释义,从某种角度上也给了我对朋友的答案。

写作对我来说,是一种痛苦而奢侈的享受,心身的付出和收获的喜悦,是无法言说得失的,正如古人所言“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杜甫《偶题》)。我的写作欲望萌于少年而盛于暮龄,与时代背景有关,与人生机缘有关。我很赞同英国小说家威廉·博伊德说的那句话“写作的真正原因,并不在已成为作家的声言中,而存在于其青春时代的梦幻中。”自退休后重拾写作,十年的笔耕,积累了数十万字的小说、故事、散文、诗歌(诗词)、评论等作品,悉数发表于多种刊物,并有作品入选省作家协会及多种刊物年度选本。虽有作品荣获奖项,仍感愧“作家”之誉。

我钟情书写,我所创作塑造的每一个人物,都是我心目中的挚友和平民英雄。他(她)们就活跃在我的周围,或者曾出现在我的生命和生活之中。现实生活中,人生的酸甜苦辣,情感的喜怒哀乐,无时不在,无处不在。我们彼此能感受到对方的欢愉与痛苦,因为我和他们一样同是生活在市井中的老百姓。我的写作犹如建庙,就像沈从文先生说的“在这座小庙里,我供奉的,是人性”(《萧萧》前言),而人性的闪光点往往就在市井百姓之中,他们就是我请进小庙里的“神”。

“神”是应该敬畏的。对于他们的书写也应该是虔诚而真实的。虽然在创作中有所精炼和改写,但我一直保持原有的心灵上的触动而不忘初衷——弘扬人性的真善美。

借用巴金先生的话“我爱我的祖国,爱我的人民,离开了它,离开了他们,我就无法生存,更无法写作。”我爱我的故乡,爱我的父老乡亲,守望故土,坚守乡土文学之道,为乡土书写,为故乡讴歌,这便是我暮年的素愿,也是我有生之年唯一能做到的一件善事。

今年就将进入古稀之龄,处理完案头的稿件,第一次感觉到了心力交瘁,不由得再次萌生退意。我从广东回来,《山鸣》杂志社社长、主编梅运全同志告诉我,《山鸣》2019年的秋季专题增刊为我的小说作品选辑。虽然这是2019年编辑工作计划中早已拟定的,但我仍然忐忑不安。市作协田永华主席曾建议我辑文出书,并亲自为我联络出版事宜。后由资深编辑龚艳执编,书稿几经校对,文集校样基本定型,却终因思考再三,自觉才疏德薄,不宜集成出书,以免谬误流传,贻笑大方,故而搁置。这次《山鸣》杂志社以增刊推送,系期刊计划,无理由推诿,只能心存感激。借此拙作辑录之机,特向田主席、梅主编和多年来关注与支持我的文联作协的老领导、报刊杂志社的编辑以及与我息息相通的读者们致以崇高的敬意和由衷的感谢!向《山鸣》编辑团队的同仁和山城文友们鞠躬致谢!

俄国作家果戈理曾经说过“写作的人像画家不应该停止画笔一样,也是不应该停止笔头的。”虽然我已到杖国之年,但我会将书写一直坚持下去,直至人生终极。因为我明白为什么西尔维亚·奥坎波会说“写作是不死的永生的死亡。”

艾立新  二零一九年六月端午之夜于故乡寒舍

高   成   文  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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