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 | 濮阳人的“早餐三宝”或许正在悄然退出历史舞台!

中国地大物博,地理气候的差异造成了农作物的多样,南人喜米,北人爱面的饮食习惯成为定式。北方人的餐桌上,面食似乎永远是主角,无可替代。
对特色小吃来说,有多少厨师,就有多少味道,虽然厨艺的传授遵循口耳相传,心领神会,但还是难以复制。

对老濮阳人而言,早餐吃一口老鸹头、喝一碗白胡辣汤或者豆沫简直是一种享受。很长一段时间老鸹头、白胡辣汤和豆沫被称为濮阳人的“早餐三宝”。然而,随着时代的发展,事情已经发生了变化。

2年前,在老城国庆路西段的西新街口,一南一北有两个老鸹头摊档,一辆板车、一个大炉,一只平底锅在火焰的升腾中,美味就此诞生。老鸹头和普通的油条不同,形状炸制后形成不规则的圆,如乌鸦头一样,底部焦黄、焦脆,上部白亮,泛着油光,咬开后老鸹头里面因温度和制面的原因,呈像蜂窝状的一个个小孔,让人浮想联翩。

路南的老鸹头的颜色和其经营的时间一样,沉淀出浓黄的老到,几十斤用碱水和盐水醒好的面都在上午九点前变成熟品,在食客的聚集购买中随出随空。食物总是和味字紧紧相随,舌的味觉、鼻的嗅觉对于味道的感知,不仅仅是食客的心,还包含了久来的习惯。路北的老鸹头加热的燃料是用劈材,颜色和软糯度也轻了许多,南北相持的两家让食客对待成品的色、香、味的选择上多了渠道。

濮阳人的早餐里的老鸹头、胡辣汤和豆沫是每天的绝配,在这看似乏味的饮食菜单上,油条的焦香和着胡辣汤、豆沫的滋润让美好的一天从味觉的满足中开始。

街口的胡辣汤、豆沫摊永远和老鸹头如影随形,老夫妇因年迈将白胡辣汤的手艺和家伙事都交于儿子、儿媳,日久的生意养成的早起的习惯使老两口不甘歇闲,弄上一小桶豆浆挨着小两口的摊点,也是照顾、关照。

西新街口的白胡辣汤与驰名外省的西华逍遥镇胡辣汤的复合味道不同,清淡、雅致,半夜起来将面和好,在水里抓揉,把面里的面筋揉出,借着抓出的面汤,将面筋撕开下到滚水锅里,配上海带丝、剥皮花生,边熬边搅,一锅清香、可口的白胡辣汤就此告成,撒上白胡椒粉,食用时滴上香醋,老鸹头的油香伴着白胡辣汤的清甜,破解了濮阳人的味觉密码。

老城豆沫风味的独特不单单在于制作的复杂,更多的是原料的丰富。小米面里加的八角、花椒粉突出了大料浓厚的药气,花生米、海带丝、豆腐丁和青青的菠菜叶,经过熬、煮、炖、烩、焖的各道工序将各种食材的香气发挥到极致,粘稠的感受透着特有的纯正的小米面的清香让人不忍放碗。

老城人的记忆里,一碗豆沫就代表着老城历经久远的小吃标签,一碗豆沫就能把人与老城独有的氛围拉近到身边。

特色小吃传递出的美味的每一个瞬间,无不是代 代传承,用心创造。先人的智慧、家族的手艺、制作者的灵性和食客的赞许,都让特色流传,看看每天似流水的食客以及餐后的满足,你就会感到人们那份对美食坚守的执着。

现如今“稻花香”、“元尚原”、“稻万家”等新一代早餐店里面早就没有了濮阳传统早餐的身影,新一代的孩子们也太不喜欢吃这些看似很土气的早餐,除了老城的几个小街道和市区的樱花街、金融街,濮阳人引以为豪的“早餐三宝”或许正在悄然退出历史舞台!而那种童年的美好味道或许也只能存在于记忆中吧。

想一下,你有多久没有吃过“早餐三宝”了?濮记新媒体欢迎各位网友留言互动。

本文原创:作者 人到中年,濮记综合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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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 编丨洪博 编 辑丨陈小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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