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鸟乱鸣||采捧鲜花去挂山
采捧鲜花去挂山
作者:广场有鸟
笔记时间:2018年4月6日
笔记地点:通城县城
听完这首歌,看完这篇文。
今天是清明假的第2天。
老天爷一改昨日的凄风苦雨,云开雾散,天清气朗。
8点多做早餐。可说要吃可乐鸡翅炒饭,父亲说要吃面条。一一做好。我吃蛋炒饭,也给自己做好。另外加了一个猪肝汤。
可可完成她的任务后,说尝尝汤。她用汤匙舀了一下,吞下去,没有再来第二匙。
10点多,吴开车和法师到小区外的大路边。法师送我一本书,《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我接过来,翻开扉页,看到了书的作者加措的签名,看到了法师的题字:“敬赠:潘老师惠存。痴僧果济。”我恭敬而开心地收下。
法师告诉我这本书是各大机场的畅销书。法师还说他向通城的悠悠和云南的一人送过,我是他送的第三人。听法师如此说,我感到十分荣幸和快乐。
我几年前就听说过这本书,也在机场遇到过这本书,朋友圈里也有一些人看过买过这本书,但自己一直没有买。也许,我是在等待一个特定的日子和它相遇吧。
“只要相遇,不论早晚,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学校本学期的工作遇到了很多的困难,意外一个个出现,持续性地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压力。但我相信一切都会“度过来的”,因为云溪学校是一个有凝聚力的优秀团队,每一个困难都有很多人在解决之法。
“既不要扰乱他人的心,也不要动摇自己的决心。”
我相信一切都会有最好的安排。
11点坐班车去云溪大坝下的王家。车上的人还是很多,不过第一排的双人位上还有一个靠车门的空位置。几个熟人和我打招呼,我边在空位上坐下来边回应。
“你怎么碰着我的手肘了?这么宽的位置!”我转头看到是一个小个子警告我。我笑笑说不好意思,把身子坐得更端正了。
车子发动后,我的手肘又一次和旁边的手肘发生了“相遇”。我一刚开口解释,就听到,“谁愿意和你说话,这么丑!”我于是识趣地闭了嘴。
出车站时,一个瘸子上了车,我把位置让给他,自由地站着。
最后排的兰祥师傅喊我过去挤挤。我说只到茶铺,路好,站着不要紧。他说坐一脚就轻好一脚嘛。我于是过去,在他的两个孙子和一位退休老师的中间坐下。
我们谈论教育的过去和现在,交流城乡教育的差异,得一些一致的观点:每一个时代的老师都做出了和时代相适应的贡献;好老师和年龄无关,但需要不断学习,与时俱进;爱学习的老师就像爱学习的医生一样,越老越有经验,越老越值钱。
在王家下车。过王家桥,跨过云溪水库西干渠,到山腰的舅舅家吃饭。舅舅的儿子儿媳孙子孙女、二女儿女婿等都回来了。我的母亲、妹妹母子,还有麦子也来了。
满满的一桌,有一半是小孩。桌上有满桌的菜,还有三盆大汤:腊羊肉胡萝卜汤、土鸡汤、猪脚汤。我陪舅舅、老表们喝点儿酒,戏谑中交流一些持家和尽孝的想法。
吃过饭后,麦子抱了表妹米米,我唤了可乐,一起过云水渡槽,经云水公司,上到大坝东岸的苏家磅。
气温升高了,麦子脱下了运动上衣。阳光照着竹林里的春笋,也照着路边的菊花,照着山坡上的野花。
我采了几支黄色的油菜花、红色的映山红,捧到爷爷太公太婆的墓前。墓前已经挂好了香纸,还散落有几朵白色红痕的花朵。我把几朵花插在我带来的捧花里,一起插在墓前。
麦子问我捡起来的花是什么花。我说是油桐花。麦子说墓后的山包上还有树这样的花。我抬头望去,果然一树满满的花朵,微风飘过,落英缤纷,美丽极了。
麦子抱着米米在祖宗墓前说:“太公老太公,这是米米。”米米笑逐颜开。我在墓侧用手扯了几下芳草,见扯不动就放弃了。
离开苏家磅。过大坝,在狮形山处又看到了山南侧有密密挨挨的油桐花伸向云溪湖。
母亲和妹妹在那里等着我们。母亲问我挂山时打了鞭烧了纸没有。我说没打鞭没烧纸,就采了几朵鲜花送到墓前。母亲责备我没有敬意。
我说我教育学生不要打鞭不要用塑料花,自己当以身作则,再说我和麦子、米米亲自站到祖宗面前,也是敬意啊。
到家后,把从县里带回来的一点儿剩肉和鸡翅骨头给小白可乐吃了,然后上楼睡觉。
醒来快17点了。
联系回云水村挂山的美才兄,坐他的顺风车回到县城。
骑小摩托出去买菜。回来做西红柿炒鸭蛋,煎豆腐,热猪肝汤。和父亲一起光盘。
父亲的身体每况愈下,我自然是焦虑的,但也感到帮不上忙。父亲倒很淡定,说他不怕死,不会去大医院检查,说就是检查出来了大病也不会动手术。
父亲还和我谈到婚姻家庭之道,劝慰我要放宽心莫执着。
和父亲、可可一起电视连续剧《烈火如歌》。
睡觉前洗脸照镜子,果然是觉得镜子里的人丑得只适宜自己爱自己。
图片拍自云水村
全文结束。谢谢您的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