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魏琳老师的故事*不过是缘来缘散 缘如水
打完这个电话，我心里异常地失落。“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明月不照人。”……内心感觉异常地孤独和落寞，“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想到《飞天》那首歌“……烟花烟花满天飞/你为谁妩媚/不过是醉眼看花 花也醉/流沙流沙满天飞/谁为你憔悴/不过是缘来缘散 缘如水……”
那是2000年高考结束后，已录取的考生家人为他们祝贺设办宴会，并且在我们市电视台给他们点歌时，在家里电视机前听到的这首歌。他们在庆贺，而我高考失利未能如愿进得了医学院。离本科线还有14分，我所能做得只能在电视机前呆呆地守候替他们祝贺，开心是他们的。而我自己感觉前途渺茫，也只能长吁短叹。
最终还是决定SYX写了一封近似绝笔的信：对大学我已经没有希望了，知道你SYX对我好，我父亲也跟你说过我考试的情况。你劝我在重读一年，你似乎也知道了我们年龄并且跟我父亲讲：“高考现在已经不限年龄了！”但是，尽管如此我也不想再做这种无谓的牺牲。我精力已经耗尽，身体已经极度虚弱。高中打了八年，一面是身体不济，一面是让伯父开方剂一边喝药，一边拼命学习，要的是能进医学院将来能成为一代良医，攻克当前世界上最为令人头痛的癌症、乙肝。我再去参加高考感觉与我的理想越来越背道而驰，我只能选择放下，与其说是放下，不如说是放弃。放弃了就意味着我不再可能是一个大学生了，与大学已经无缘了。你已经进了高等学府，你我将无法同行。即使有缘也只能是无份的叹息，尽管内心极为地不甘，但是现实就是这样。我也非常地无奈，我想就跟着我的伯父后面学医。尽管他的名气在当时也不是很大，但是我相信他的本事。跟着他锲而不舍走下去，苦尽甘来，应该能修成正果。但是，已经接近“诀别”我很想再和你见上一面，哪怕今生最后一面。内心是很想，但是我做不到。因为，每当我路过你家后面那个坝头。想迈过去却是迈不过去，迈不过心里的那道“坎”。但是不管能不能见你，还是为你祝福！ 友：徐学兵 XX月XX日
信被父亲送给了SYX，这一天正是她家里给她庆贺的一天。父亲把信送过去了，SYX接过信问：“你们家学兵为什么不来？”“他感觉没有考好，不好意思过来！”“叫他过来！”父亲告诉我：“SYX把信往桌上一丢，她那个表妹赶忙过来拿着信看：'哎吆歪，又是一个男生写信过来了！’SYX赶紧一手夺过信：'就你思想复杂！’……”我默默地听着不回一句话，最终我还是决定去找她了。
到她家，看到她家里四下无人。看见屋里她身影一晃：“霞！”“唉……”一个久违的声音萦绕在耳边，内心一阵玩暖（这种感觉已经快一年没有了，尽心内心渴望，但是不敢奢望）。她赶紧寻声向我走来：“进来坐！”让我坐下后她招呼我喝雪碧，并赶忙找了一个碗给我倒雪碧，我赶忙阻止告诉她不能这种凉的东西。身体病得一不能发怒、而不能受凉，否则后果非常严重，用要调理一个星期都未必调理得过来。这种既伤身又费钱的事情断不能干。她可不管我解释很“蛮横”地说：“我不管你喝还是不喝，我都倒在这儿！”，边说便把碗里倒得满满的，这不是雪碧水，而是一份感情。而后她在我身边陪着我坐了下来：“你高考考了多少？”“453分，比去年还少掉1分！”这个分数她第一次听说，我父亲压根没有肯告诉她考了多少。我的邻居陆玉书在村工厂里是个负责人，人家打听我的分数的时候，往往也是半开玩笑告诉人家：“学兵考了五百五十多分！”搞得还有人来为我庆贺，对此我只能苦苦一笑，但愿如此。她寻思良久：“今年是3+X总分和难度不一样，考得也算不错，不要难过了！”难过不难过结果都这样了，还能再说什么？“这一年我也感觉的特别难受，我真的不想在石庄那边呆了，从来没有那种感受，太痛苦了！”往事不堪回首，此句可以对我们两个人进行概括。但是，两个人经历下来的结果却不一样。她将进入高等学府，而我则即将要面对现实，老老实实修地球，两人见面也意味着诀别。在石庄补习是我向她父亲建议的，当她还想“回槽”又被我给极力阻拦下来。对此她非常生气，第二天都不想见我，她母亲也勒令我不要再见她了丢下一句话：“你以后也不要再来了，这是女孩子的事情，你们男孩子不要再管！”她母亲对我有宿怨，但是总体还是有涵养的，还是压抑着内心的怒火和我说话。SYX对我怨恨使得我心灵备受重创，不想这应验了梦中的那个结局，我确是被“拒之门外”。但是，我不服相信不足一年我还会回来，而且带着喜悦相见。谁有曾想天意弄人，这近一年来的内心压抑和痛苦再加之应考的苦累引发了旧病的复发，就在高考的当天晚上，第二天在“悬浮”中度过，走了脚飘着的，吃东西像是嚼着棉絮吃不出个味道，考试中思考着后面把前面的给忘了，做着做着快要交卷了还有一面没有做，最后留着几道大题目未做，这是数学考试。平常能拿130分结果只拿了83分还没有及格。至于英语就更是找不着东西南北，还在大量的是选择题，不会出现“留白”，但是正确略也可想而知……这真叫一个字“惨”！也正因这场考试，使得我们有见面没笑脸。
听她吐槽在石庄中学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我从内心深处感觉难受，这也是我一手造成的。但是还有一个我无法说出口的原因，我的同学王树云在追求她，并且愿意为她出补习这笔钱。我爱SYX没有错，如果SYX接受王树云的追求我也不会介意。但是，我的多次试探她好像对王树云没有什么感觉，甚至还显出一种厌恶的表情。那我就更不想让她回来，这样在感情上出了状况而直接影响到考试，这种事情断不能发生。
对她吐槽我只能淡淡地回复一句：“不苦哪有成果！”她露出怒意，但也仅仅是削了她的面子，在石庄补习是苦了点没关系，关键的是这样考场是得意的。她不再说自己了，转换了一下话题：“其实，你还是可以再考一次！”“不，不能再继续了。身体已经吃不消了！”“那你填报了哪些志愿？”“在一类、二类本科全部是医科大学，一类专科第一志愿也是医学类的，是徐州医学院，这些都没戏了！”说完感觉一身轻松，距离太远，想了也等于没想，还不如不想。“那第二志愿呢？”“中国地质大学（武汉）信息工程学院 计算机及应用！”这个好像也没有多大希望，这么好的大学不会录第二志愿的，说出来感觉同样异常轻松。“二类专科填的是什么？”她一问这个我就有些感觉自己变成了“下等公民”，当初我是拒绝填报这个志愿的，但是班主任老师还是建议我填满。出于对老师意见的尊重，我和老父亲一起在寻思找合适的志愿。填报计算机应用纯粹是考虑自己将后来可以开一个电脑维修店，从这一项行业至少不会饿死，或许将来很热门会发点小财。二类专科干脆就完全彻底干修地球的行当吧，填报的是林业技术学院盆景园艺专业。“二类专科是盆景园艺专业！”“这个不好！”“看来你应该被录取在武汉，张萍这次考了467分，填报的是武汉工业学院！”我猛然一惊：“这个分数好险呀，正好踩线！”“她已经拿到了通知书了！”“她真的蛮幸运，她性格有些忧郁，去年没有考上老师叫她再补一年，她都哭了！”“不，她的性格很开朗！”她再次给我纠正，其实那时候我对张萍并不了解。“陈亮也在武汉，是武汉汽车工业学院。”“我刚看到徐黎明也是考在那边！”她定睛看了我一下，我接着说：“她和尤忠彬谈恋爱，这次尤忠彬发挥好像不是很好，他考在南京邮电学院。他比较花心，和三班的张庆美关系比较暧昧，同时和她关系尺度真的有些大。”当听到尤忠彬的时候，SYX显出一种特别厌恶和反感，以至于我不在说起他。“祝愿你能考进武汉！”“谢谢！”我回答有些勉为其难，感觉还是非常遥远。在这其中她的母亲回来过一趟，我出于礼貌和尊重向她打了招呼。我深深地叹了口气，“你怎么叹气了？！”“没有呀！”她定睛看着我，两人像是无语……就在她母亲回来后没有多久又从田埂那边将她喊到地里，看来还是对我不待见呀！这下完全将我们谈话的兴头一扫而空，干脆我什么都不说，起身告辞头也不想回。她非常地不舍紧跟在我后头，想边走边聊多争取点谈话的机会。但是，我只能断了这个念头。我是一个即将“修地球”的人，还黏糊她干嘛，不要害人家了。我小跑步前走，她赶忙喊住我：“唉，我倒的这雪碧怎么不喝了！”我自顾向前走，没有再回头。我本想“舍命”喝掉这“庆功酒”，既然她母亲如此不待见，那我就顺势让SYX对我多一点积怨，没机会在一起更好。我回去了，怏怏把情况告诉了父亲。那时候，最能理解我的莫过于是我慈爱的父亲了。
呆呆地盯着电视屏幕，每天如皋教育台都会公布当下录取的名单。我目送着录取人员的名单，有认识的、不认识的，但是不管认识还是不认识都要替他们高兴。“和尚看轿子——空欢喜”，空欢喜毕竟也是欢喜，呵呵呵……一类专科公布已经到了最后一天，这一天是2000年8月31日晚上。我在电视上看到了我的录取情况：中国地质大学（武汉）计算机及应用，老天终究对我关了一扇门，又开了另一扇门。这也算是上天对我的多年苦心的告慰，很多人总是埋怨上天对自己不公，但是，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真诚的负责，最终总会有回报的。只是来的迟早的问题。听父亲讲有很多人迟迟等不到录取结果，最后寻死。寻死没多久通知书过来了，我真的替这些人感觉到他们真的很傻。也许他们根本就没有这个福分获得这些，与其是说上天弄人，不如说是上苍对自己的重重考验。“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很多人会背，但是真正却很难做到。
等到我录取的结果，我第一想的是让为我担心的人知道，让他们不要在为我担心。那时候也已经很深了，大家都已经睡了。星光下，我绕过马路，因为从小路走越过稻田会碰到蛇的侵袭。走到了伯父家门口，这个时候堂嫂正关门准备睡觉。看到她我赶紧告诉她：“我已经录取了，是在中国地质大学（武汉）。”她很高兴，很快他们都知道，都很替我高兴。时间已经很晚了，我未有过久停留又赶紧回家了。其他我什么都未做，老父亲第二天就跑到伯父家去说我录取的事情去了。他们谈得也很开心，回来后父亲转告我：“大大说，中国地质大学是一个大的综合性学校，比起一般本科生的牌子都要老得多。”因为志愿是老父亲和我一起选的，他也为自己很有眼光的选择感觉到自豪。情况的确如他们所分析，等到学校才知道其中内幕，我所录取学校是因为我们江苏的张家港曾为中国地质大学建校做出过很大的赞助，学校为了感激我们江苏人，特地为我们江苏人开了这样一个“绿色通道”，对我们江苏人大量扩招，该专业对我们江苏就扩招达到30多人，而且这些专科过来有很大机会可以通过考试实现专升本。“积善之家必有余庆”这或许是苍天对我的眷顾。
我不想告诉任何人除了自己至亲我的录取情况，但是还是在第二天的中午被我的邻居陆玉书看到了。他很高兴的喊我：“学兵，你考去了，在中国地质大学！”“嗯，是的，谢谢你！”“恭喜你！”这个大家等待已经久违了，总该让大家松口气。既然已经有人知道了，我就不该对人隐瞒了。告诉了邻居顾志高叔叔，我曾经在家自习应考的时候没有地方就借的他家的房子安神学习的，他时常和我聊天探讨人生。这次改让他知道，当我告诉他时，他很惊讶也很高兴：“我看到你，都绕远一点，不敢问你，怕你心里想着难过。这下你考上了我们都替你高兴！”老邻居张祥叔叔听到我的情况，也是一个劲咧开嘴笑：“终于考上了！”
晚上，堂嫂、姑妈和姑父他都过来为我庆贺。我拿出我平时编排的学习周计划和月计划表给堂嫂看，计划表是临近高考时，我感觉到身体有些不济时，为自己打气把辛弃疾的《南乡子·登京口北固亭有怀》这首词附在每一天的后面：“何处望神州？满眼风光北固楼。千古兴亡多少事？悠悠。不尽长江滚滚流。年少万兜鍪，坐断东南战未休。天下英雄谁敌手？曹刘。生子当如孙仲谋。”当顺到最后一个字“谋”时对应的正好是2000年8月31日，这事天意，堂嫂也大为惊讶。
SYX那边应该让她知道，不管她母亲怎么说。毕竟SYX一直对我还是很关心的，我现在是个专科生，但是通过努力转本了我们差距也会逐步拉短达到齐平的位置。尽管这个社会女配男要男人高了个一阶或者半阶，有感情基础的话齐平位置也不是不可以配。但是，当下还是存在差距，“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有希望就得要去争取，不放弃任何丝毫的希望。我决定还是去SYX家去了。
那日下午骄阳高照，我到她家时在厨房里看见她奶奶（外婆）正在跟村里的几个老人打长牌。感觉气氛有些不善，我只得上去和她打招呼：“奶奶，你家霞在不在家里？”“你找她有什么事情？”语气中带有一种责问的口气，听着让人很不爽。“没什么事情？”“不在！”那时候的感受无以名状，真的很叫人无语。这种无语我又能向谁倾诉？！按照那种感受我真的想一走了之，但是还是忍一下。转身从她家衣柜的反光镜看到有人晃动，我确定是她。我刚忙向堂屋走去进入她东房寝室喊一声：“霞！”她回应了。她一边在收拾着衣物，她父亲和她妈也在。她父亲问道：“录取情况怎么样？”“考上了，在中国地质大学（武汉）。”SYX问道：“是那个计算专业吗？”“是的！”她父亲说道：“这个还不错！”“就是来的有点晚了，接到通知就要六七号走，没有多少准备的时间!”SYX寻思道：“八大队王芳她也在那个学校！”她母亲用一种不悦的眼神盯着她，她赶紧反驳道：“怎么？她就是在那个学校！”随后她又跟我说：“你找她，可以和她一起过去！”从内心深处，我不想去找王芳，一则我跟王芳不熟；再则既然内心已经认定你SYX了，最好还是不要再去跟其他异性接近，到时候真的很难说的清楚。也许SYX从当时出发点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仅仅出于对我的关心。女孩子对男孩子的关心可以说是心细如丝（弦），在我刚刚插进她所在班级时她也是一贯这样，一次学校包场电影要到很晚才回去。她便悄悄走到我身边道：“晚上和姚根才他们一起走！”我感觉到在她眼里，我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虽然我比她年纪要大上5岁。有时候感觉是一种幸福，可是有时候感觉自己是个大老爷们处处被人这样“照管”着有些不适应。再加之当时的我年轻气盛，这往往导致双方产生了感情上的裂缝，这种裂缝得不到及时弥合最终只会越裂越大到最后彻底决裂。
SYX与她母亲分庭抗礼的争执，坚持对我帮助，使我看到两人在一起的希望。等到到学校的时间日益迫近，我还理不出头绪，该怎么去武汉到学校报到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父亲也在不断帮我打听，他打听到可以取道石庄坐汽车直达武汉，要300元钱。那时候的300元钱也不是个小数字，尽管可行。但是，这钱花下来也异常心疼。父亲何尝不是这种想法，我如果执意坚持父亲肯定会做。仔细想想还是另寻途径，跟伯父他们商量着老半天也没有一个合适的方案。最终，我忍无可忍还是把SYX提供的方案拿出来，堂兄认为这种方案可行。此刻，堂嫂似乎想出一个人：“荣芳也是去武汉的，可不可以一起去。”但是，大家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乳名叫“荣芳”的女孩就是王芳。次天父亲出去找过去了，也寻出了眉目，可以从南通港坐轮船，学生票半价只要78元/人就可以了，好事值得庆幸。
SYX还在不断关心这我，临近走的前一天晚上父亲回来告诉我：“我在SYX邻居家谈话，SYX听到我的声音丢下扫把就跑到我身边来了，告诉我让你出门不要带太多现金身上，可以办建行通灵卡。钱可以存进去想用就可以到对口银行去取，省内取不收手续费，跨省取200元只要1元钱手续费……”父亲很开心的对我说道：“看来SYX对你还是蛮上心的，这些问题她都帮你考虑了！”是呀，她越是这样上心，我就越是不能愧负。父亲接着挨近对我说：“我问SYX的，你怎么知道王芳也考在中国地质大学，她回答我：'她就是填写的这个志愿，我看她也只能考哪儿了！’SYX这人还是蛮清高的，你要当心呀！”父亲这番提醒是介于大家都在夸我跟王芳是“双胞胎”是“天生一对”不能的排斥，要求我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对于我对王芳的态度，父亲在临走的时候还是打了预防针：“两个人要团结互助，学习上共同进步，但是学习阶段不准谈恋爱！”这“不准谈恋爱”就非常地意味深长，包含着多重含义。在我们徐家祖籍是一个相当尊师重教的家族，家族里的人无论男女一律要念书，除非念不上了自己放弃了不谈。他们把念书看得高于一切，父亲曾经跟奶奶的一段谈话：“'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这是当初刘少奇说的，刘少奇被打到了，认为这样说不对。其实，没有知识文化人就不可能进步。再有钱，没有文化还是不行。”我也很幸运出生在这样家庭，有个这样家族背景。爷爷为了伯父念书把家里糯米给卖掉给伯父交书学费，结果家里断顿了差点一家人都给饿死。我为了考大学参加了五场高考，在高中阶段打拼了八年，无论是因为是身体原因影响了学习，还是其他什么因素，这个换一个家庭是做不到的。我清楚，父亲当着我、王芳还有她父亲的面这样讲是为了断掉王芳的念头，我听到后一言不发。
但是，感情这东西往往不归理性管制。SYX看待王芳是俯视，很显然王芳看待SYX则是仰视。在王芳眼里SYX是学霸级的人物进校是中考第一名，而且口才很好，很懂做事，在班级还是团支部书记，是很受学校关注的人物。就是学习这一点张萍也望而却步，就我能和SYX处上关系由衷也感觉我的学习很厉害。张萍和SYX在一个班级对我和SYX的事情略知一二，王芳则是浑然不知。感觉我和SYX在一起可能性不大，即使存在了可能性，“近水楼台先得月”，好的东西谁都想要，谁肯放手。命运就是这样不停地捉弄人，总是这样在顽皮的考验着每一个人。让我跟王芳在一个学校，导致的结果她们两个闺蜜崩了没得做了，我和SYX 的感情也遭受到毁灭性重创。
“……不过是缘来缘散 缘如水……”两人三年的感情难道就真的“缘来缘散 缘如水”……
写于3月31日晚
在本段文字中提到我的父亲，心里不禁有些凄然。伯父于2014年10月18日午时离开我们，父亲于年前7月10日年已经悄然离开人世，一个勤劳、淳朴、善良、正直（率直）的人，一个一生中从不肯说假话的人，一生颠沛流离，却从不忘振兴家族。祖父早逝，19随带着底下我们的叔叔和姑姑们长达成人成家立业。最后，给自己烙下重病缠身，尽管如此还拖着重症发展家庭副业，供我们姊妹俩学习，直到我成家立业，还不忘生活中省吃俭用，把钱一点点的攒着，为了我们孩子他的孙子（女）能在上海可以买房落户接受更好的教育，自己居然断掉了药物的治疗，不到三个月病魔来袭夺走了他的生命。我身边又少了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时时在心里想着他，闭上眼看见父亲的音容笑貌，睁开眼却却无影无踪，仰天长叹……孤独的我只能带着家族的夙愿孤军奋战。眼下已经临近清明在此写下此段文字，跪涕祭拜我慈祥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