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难得一见的日出

1967年元月26日早晨,我们涿中高三年级一行七个男同学由济南出发,从泰山北麓沿着蜿蜒的土道步行上山,傍晚时分,登上了泰山极顶。
第二天凌晨,我们幸运地观赏到了古今难得一见的日出。
之所以说古今难得一见,是因为查阅古今文人有关日出的文学作品;翻看如今网友描写日出的文章;欣赏网友发布的大量的展示日出的摄影图片;以及访问见过泰山极顶日出的同学和朋友,都没有记述或欣赏到有如我们在那天看到的那样奇妙的日出。
天刚蒙蒙亮,观看日出的现场就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不少人都披着被子。后来才知道,没有听从看过日出的“前辈们”披被子的提议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灰蒙蒙的天边渐渐地出现了鱼肚白,再然后由一抺霞光变成了美丽的大片朝霞。
这时候大家都目不转睛地看着被朝霞映红的天边,唯恐自己会漏掉那红太阳喷薄而出的时刻。
东方天边的“地平线”以上,朝霞绚丽,“地平线”下面就都是灰黑色。我想,那灰黑色的区域就是海吧。
时令正值“大寒”,又是在泰山极顶,真的很冷很冷,冷得难以忍受。但是我们宁可被冻坏,也不回去披被子。试想,一旦错过,还会有第二次机会吗?
忽然,我发现在“地平线”下面“将近一米”处的灰黑色里,出现了红彤彤的太阳的边缘。感觉有“六七十公分”长,窄窄的,但顶面却是平平的。如果用几何图形来界定,这时的太阳呈现在人们面前的就是一个很矮的大球台纵截面。
在这里,我们就称其为“球台”吧。
其实我只是下意识地认为这就是太阳,因为在我的认知里,那太阳不是应该从地平线上面升起吗,怎么在地平线下面出现了呢?
这时我才意识到,我所说的地平线,根本就不是地平线,那“地平线”下面的灰黑色区域,也不是海。
由于我的眼睛一直盯着“地平线”,太阳的边缘是怎么出现的就没有捕捉到——估计也就是一瞬之间。
这时目标明确了,我就死死地注视着那灰黑色里“矮而宽”的大球台,绝不能再有一丝错过。
忽然,咕嘟儿一声,不对,没有声音,就见在那大球台顶面的中心处,突然冒出来个近似于正方形的小球台。
小球台的出现没有任何征兆,轻松随意,一瞬成形。
这小球台宽度大约是大球台的七分之一,并不像大球台那样棱角分明。
这时的太阳就形成了一个比例不谐调的“凸”字形。
小球台慢慢地向两侧伸展,变宽而不变矮,大约三秒钟,小球台的两侧就与大球台的两侧吻合,大小两球台融为了一体,一个更高的大球台就此形成,相对应的就是这大球台的上底面也跟着变小了。
实际上是太阳在慢慢地升起。
紧接着,那大球台的中心处再一次地冒出更小一些的小球台,再伸展、再吻合,大球台的高再增加,这次上下两底面同时变小,太阳再升高。
这样冒出小球台的过程最少进行了三次,当时,我整个人都处在惊奇和兴奋中,根本顾不上记清次数。
处于“地平线”下的红太阳,就这样通过冒出小球台的形式而缓缓上升。
然后太阳完成了从球台到球体的转变,并且越过了“地平线”。
一轮高小于宽的扁圆红日冉冉升起,红光渐弱,金光渐强,形状变小变圆。最后金光四射,群山尽染。
奇妙壮观的泰山极顶日出就这样在我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
这时候,我才感到了寒冷。我们捂着近乎冻僵的脸,拖着冻得又麻又疼的双脚,蹒跚着回房间取暖驱寒,幸运的是,那天凌晨没有风。
看日出,是一个永恒的话题。之所以日出时的太阳看上去比平时大很多,是由于阳光通过地球表面大气层时发生了折射,形成了太阳被放大的像。至于我们所看到的那奇妙的日出,应该是由于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形成了特殊的气象条件所决定的,需要气象学、物理学的专家们去研究。
愿这篇《古今难得一见的日出》,能让见过泰山极顶日出的朋友们对泰山极顶日出有一个新的认识,让没见过的朋友们从我的文章中“欣赏”这古今难得一见的日出。
也希望能有在不同的日子里见到和我们所见日出相同的朋友否定我的“古今难得一见”,以便我更改本文的题目。

(作者系老三届河北涿中高53班刘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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