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旧事系列》 之 我与仰韶酒厂的故事 第十二部分 | 陈豫闽

作者简

小城旧事系列

之

我与仰韶酒厂的故事

第十二部分

陈豫闽

写在前面的一段话

奇了怪了。之前，我每次把新作发到主编邮箱后，都是盼着赶紧被刊登出来。《我和仰韶酒厂的故事》第十一部分发出后，我的心情变了。有了一种既想被发出来，又不想被发出来的感觉。包括那天深夜在微信上问主编：“我的作品是不是被枪毙了？”主编如果聪明，应该能看出我的潜台词是：“希望被枪毙掉。”因为被枪毙掉后，我就可以给自己一个阿Q式的安慰：“不是我不继续往下写，是因为人家不给继续发了。”

作品能被发出来，当然是对自己作品和辛苦的肯定不假，但我又怕一旦往下的这几篇作品被发出来，那个传说中的潘多拉魔盒就会被打开，而魔盒又恰恰出了故障，只飞出前六个儿子——“贪婪、杀戮、恐惧、痛苦、疾病、欲望”，第七个儿子——“希望”，则没被放出来，我从此便会陷入无休止的麻烦当中……我变成了持生锈长矛，戴破洞头盔，与风车大战的唐吉诃德……

说到底，我还是不自信，头脑中的怯懦还是占了上风。

我想起了《皇帝的新装》中的那个小男孩。他敢于指出皇帝没穿衣服，还是因为他年少不懂事，是“憨胆大”——因为憨，所以才胆大。如果这个孩子长大了，成人了，他是绝不会说出实话的。因为他会知道由此带来的后果。

我还想到《三国演义》：徐庶赤膊冲锋中了箭。金圣叹在批注上说：“活该！谁让你赤膊上阵。”

自己眼下，是不是就充当了那个小男孩和徐庶的角色，是不是成了堂吉诃德？已经是退休的老头子了，再装嫩、装小孩子，再装疯卖傻，显然说不过去了。

怎么办？怎么办？……一个声音在高喊。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始终没有答案。

就是在这样忐忑的心态下，我开始了往下几部分的继续修改……将来，无论面目全非，还是不忍卒读。大家都不要怪我。实属无奈。

再罗嗦一句

以下部分，是写好之后，又推翻重来写出来的，部分内容有些重复我也懒得改了。此前写好的，自己都不忍卒读，也不忍污了大家的眼睛。

83、探索仰韶酒厂领导交替经过——费国华（一）

老一代仰韶酒厂人，走的是吃苦耐劳、拼命工作的道路，只追求酒的质量好，对酒的宣传营销和广告不太重视，投入也很少很少。他们信奉的，是千百年流传下来的古训：“酒香不怕巷子深。”

他们忘记了，时代已经变了，他们与时代也已脱钩。再不改进，再不改革，仰韶酒厂马上就要被历史所淘汰，就要倒闭了。这样的例子还少吗？秦池哪去了，孔府宴、孔府家哪去了，身边的林河酒厂，三门峡的华侨酒厂哪去了？

县委政府领导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仰韶酒厂也有了危机意识。1992年1月，一纸任职通知，一个叫费国华的年轻人脱颖而出，被任命为仰韶酒厂厂长，当年6月，就又被上级党组织任命为仰韶酒厂党支部书记，后又兼任商业局副局长，迅速彻底地，成了党政一肩挑的“一把手”。——组织上放心大胆地，把这一副沉甸甸的担子，完全压在了不到40岁的费国华肩上。

——从此开始，一个新的仰韶酒厂时代诞生了，老一代的使命也结束了。

下面再要说的厂领导，就应该是新生代了，他们的做法，应该说是与老一代的做法完全不同，也因此把仰韶酒业推向了顶峰……然后，又跌下深渊……再后，又彻底改头换面，重生现世……

84、探索仰韶酒厂领导交替经过——费国华（二）

我与费国华，属于认识，但不熟悉的那种情况。在一个小县城里，又同在官场，说不认识，是不可能的，但要说熟悉，那就有些矫情，有些高攀。毕竟，人家是领导阶层，与我见了面，无非是握个手，问候一声而已。彼此之间，肯定都不太熟悉和了解，也谈不上什么交情，更谈不上什么恩怨。因为我们之间，在工作上，基本没有什么交集，我这人又不爱喝酒，所以也基本没有打过什么交道。

眼下掌握的一点情况，也无非是听来的，在《渑池县志》和报刊杂志、网站博客之类的媒体上看来的，准确度一定会有误差。这个要事先声明一下：“我只是大自然的搬运工……”。

1976年1月，仰韶酒厂招工，一个有几分与众不同的24岁的小伙子，也被招了进来。别人都在一边叽叽喳喳时，他却在四下张望着厂子里的一切，对什么都充满着好奇。他岁数稍大，比同一批进厂的工人显得成熟一些，老练一些。事后知道，别人都是从校门到厂门，刚刚步入社会，他却是从教师岗位上来的。7年前的1969年8月，他已经是一名洪阳镇的民办老师了，期间他还干过生产队干部。

1976年4月，洛阳地区行署，批准了在渑池正式建立白酒生产厂的决定，这把相邻的卢氏、新安两个正在筹建中的白酒厂，彻底扼杀在了摇篮里，仰韶酒厂也乘机加快了建设步伐。

到了1978年3月，仰韶酒厂终于结束了群龙无首，由两个副局长代管的尴尬局面，正式任命了翟有贞为支部书记，茹炳坤为副书记，6月，又任命了乔文宣为副厂长。——企业终于步入了正轨。

1978年8月，仰韶酒厂团委正式成立，慧眼识才的茹炳坤副书记，把在车间摸爬滚打两年多的费国华，一下子直接提拔为团委书记，1981年2月发展其入了党，1982年又提拔费担任了厂办副主任。

百度上有篇文章“心香一瓣祝酒歌”中写到：

费国华调到厂办公室，为了写好材料，他经常往各个车间跑，熟悉全厂情况，了解存在问题，并主动考虑解决这些问题的办法。组织上看中这棵好苗子，进厂9年后的1985年1月，提拔他担任了厂支部副书记，1987年9月，又提拔他兼任了副厂长，正在大家普遍看好他即将接任书记厂长时，1988年9月至1990年7月，费国华主动申请，自愿放弃即将到手的好事，已经有了大专文凭的他，愿意到无锡轻工学院发酵系酿造专业接受委培脱产学习。他对想提拔他的老厂长说出了心里话：你让我当厂长，是希望我把厂里的事情办好，可我不懂技术，班子里也没人懂技术，生产中出现的问题我解决不了，大家也解决不了。我就是当了厂长，也照样多出不了酒，出不了好酒。费国华又找到县委书记说明情形理由，得到热情支持。几经周折，费国华终于走进了无锡轻工业学校的教室。

学习归来，费国华说，酒厂厂长不一定是专家，但必须是内行。前几任厂长，论敬业论才能，不比我差，可惜都不懂酿酒，我后来的优势就是通过学习，在酿酒方面，由外行变成了内行。酿酒对我来说，已经不再神秘。走进厂门，闻到扑鼻的酒香，我的心里以前的那些难题已有把握得到解决，浑身都是劲。

经过几项改进，很快便见到了成效……

1992年1月，费国华被任命为仰韶酒厂厂长，6月又担任了仰韶酒厂党支部书记，11月，又兼任了商业局党委委员、副局长等职。

一肩挑之后，费国华甩开膀子，大干了起来，很快便带领仰韶酒厂迈入了快车道。

85、探索仰韶酒厂领导交替经过——费国华（三）

由于勤奋学习、刻苦钻研，费国华进厂后的进步很快，迅速就成了全厂有名的“全把行”，熟悉了白酒生产的整个流程。这也使得他，从1984年起就进入了厂领导行列，进入了上级领导的考察名单。1988年9月，已经担任副书记、副厂长多年，马上就要被提拔的费国华，自愿上了委培的无锡轻工学院白酒酿造专业，进修学习两年后毕业（单位缴费5000元）。

学成归来，费国华立志要将仰韶酒厂推向一个新高度，但他的伟大抱负在“将”的岗位上是难以实现的。自从1992年6月担任了党政一肩挑的“一把手”，坐到了“帅”的位置开始，他大刀阔斧地进行了一系列改革，尤其是对营销部门的大力扩张，彻底放权，加上他加大科技投入，聘请了一大批，全国白酒行业的翘楚领袖权威，加入仰韶酒厂的“智囊团”，使得仰韶酒厂，获得了多项白酒行业专利，使得白酒贮藏酒令大幅度提高，使得生产成本大幅度降低。

1996年，他又想方设法通过北京关系，让三门峡市委市政府同意，兼并了东边邻居国家食糖储存库，改造成了灌装车间，使得企业如虎添翼……

这一切，使得仰韶酒厂，很快便进入了发展快车道，产销量连续8年保持高速增长。

企业先是组建成立仰韶酒总公司，后又成立河南仰韶集团，很快便成为国家大型一级企业，经营业务涉及白酒、果酒、米酒、彩印、餐饮、运输等多个行业（决策失误，盲目扩大经营范围，也是仰韶酒厂后来走下坡路的主要原因之一，果酒、米酒、餐饮后来都失败了）。

86、探索仰韶酒厂领导交替经过——费国华（四）

仰韶酒厂在费国华和蒋武举时代，曾经把仰韶酒厂推到了空前绝后、无人能及的顶峰。

1999年，产销量10万吨、销售收入10亿元、名列全国白酒行业前茅。企业净资产达到了3.8亿元。

仰韶酒跨国门、涉远洋，先后摘得了法国巴黎世界名酒品评会金奖、美国纽约第二届世界名酒品评会金奖、布鲁塞尔世界名酒展评会金奖、第二届巴拿马万国名酒博览会特级金奖等殊荣。

从1992年起到1999年，仰韶集团产销量连续8年高速增长，1999年做到全国第三（亦有说第二、第四、第五、第六的），河南第一，这个记录，至今豫酒中没有哪个企业能打破。

期间，1994年3月，河南仰韶酒总公司成立，他任河南仰韶酒总公司党委书记、总经理。1996年10月，河南仰韶集团成立，他任河南仰韶集团党委书记、董事长、总经理。1997年1月，同时担任中共渑池县委副书记，河南仰韶集团党委书记、董事长、总经理。

期间，1994年4月，他被省工会授予“河南省优秀工作者”称号，并颁发“五一劳动奖章”一枚；1995年5月被中国酒文化研究会授予“全国酿酒企业最有贡献的人”；7月，被河南省政府授予“河南省优秀专家”称号；1996年4月获得全国五一劳动奖章；1997年5月，被国务院评为“国家有突出贡献专家”，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同年被授予国家突出贡献奖。

1997年5月1日，仰韶集团荣获“全国五一劳动奖状”，他作为河南省的先进企业代表赴京受奖，受到国家副主席胡锦涛亲切接见。

1999年9月，他被中国食品工业协会，授予“全国食品工业科技进步管理先进工作者”、“中国食品工业优秀企业家”；2000年，他获“全国劳动模范”；2000年4月，获“全国劳动模范”。

2000年5月，他再次由于贡献突出，又兼任三门峡经贸委调研员。2003年元月，他当选第十届全国人大代表。同时还是省九届、十届人大代表，三门峡市三届、四届人大代表。

他还是高级政工师，高级工程师。

…………

2004年8月，企业改制私有化。费国华不再在新的仰韶酒厂担任任何职务。

2005年1月，费国华任渑池县人大常委会主任。2007年3月，任县人大党组书记、县人大常委会主任。2011年3月起，任县人大党组成员、县人大常委会主任。2012年5月退休离任。

费国华创下了成绩、贡献、荣誉、职务，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旷世奇迹。

——至此的一切，组织上没有忘记，人民也没有忘记。如今提起他，对这一阶段他的所作所为，几乎人人都是竖起大拇指。

87、探索仰韶酒厂领导交替经过——费国华（五）

但是——这是一个国人皆知的重要转折词。——人们对他此后的做法，至今仍有诟病，说议论纷纷毫不为过。

仰韶酒厂，为什么会突然从高峰跌下神坛，直至破产？虽然里面的原因十分复杂，一般人很难厘清。但人们的猜疑，从未停止过，各种传说，更是神乎其神。

…………

（以下省略1200字）

（未完待续）

完稿于2021年3月2日

作者简介

陈豫闽，男，63岁，退休干部，文学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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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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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收稿时间：即日起开始收稿，周一开赛，每周限一首参赛作品，截止日期另行通知。

4、获奖条件：自然点击量不低于300，打赏金额不低于20元

5、本赛事入选名额不限，无稿酬，打赏资金不返还（用于邮资及赛事管理）

6、口水诗不入选，退回全部打赏资金。

7、最后一贴发出7日后统计，获奖作品在河南经济报刊发，送样报两份，往期杂志一份，免邮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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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届“百花苑杯”全国文学大奖赛征文启事

2月28日停止接收稿件

为活跃文坛气氛，发掘文坛新秀，河南经济报·《文学百花苑》杂志社决定举行第五届“百花苑杯”全国文学大奖赛征文活动，此次大赛由微信平台《文学百花园》独家首发；参赛内容要积极向上，主题不限，题目自拟，4月1日起正式启动。

1、作品要求：每篇作品字数2000字内，每首诗在40行内，作品要求原创，且未在其他微信公众号发表过，可多篇文章参赛（只取最高奖）。

2、来稿需注明【参赛】字样 +作者简介+作者生活照，否则，视为普通投稿。

3、参赛唯一邮箱：[e-mail]

4、本次大赛以点数取胜，打赏资金不返还（1元折合2个点击量）一个有效评论折合3个点击量（有效评论一个ID只选一次)。

5、最终评奖办法：综合点击量占百分之九十，评委占百分之十。90+10=最终点数），原始综合点数在500点以下者，不纳入最终评奖范围。

6、本次大赛设大奖一名，奖金：2000元（现金）；二等奖三名，每人奖金1000元；三等奖六名，每人奖金500元；优秀奖五十名，每人奖金50元。

7、本次大赛杜绝恶意刷帖，一旦发现，立即取消参赛资格，并发帖公布其不当行为。

8、收稿时间：即日起（4月1日开赛）到2021年2月28日止，获奖信息在最后一贴推出后的第10日公布 。

9、获奖者颁发证书，一、二、三等奖作品入选河南经济报·文学百花苑专栏，500点（折合）以上优秀作品皆有入选《文学百花苑》杂志资格，具体视个人意愿而定。

10、2021年4月上旬在河南郑州市举行颁奖典礼（暂定），每位与会者在河南科技报选登一篇文学作品。届时将邀请文学界名流参与颁奖活动与互动，与会者表演自制节目及互动。邀请河南电视台制作新闻和专题报道，穿插部分获奖者发言。

主办：河南经济报·文学百花苑

后期事务：文学百花苑全国征文大奖赛组委会

2021年1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