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鲁诗会|英伦:这姗姗而来的回声
原名谯英伦,山东齐河人,已出版诗集《哭过之后》《疯狂的目光》《夜行马车》《温柔的钉子》等,曾获齐鲁文学年展最佳诗歌奖等。山东省作家协会会员。
这姗姗而来的回声
文|英伦
即使七八月的连环雷,也不过一袋烟的时
【创作谈】
我曾离开 我亦归来
文|英伦
我曾离开,我亦归来。但离开和归来都是缘于对她的挚爱。
如果说当年爱上她还有着“名利双收”的不洁心理,如今的归来,却不再对她抱着任何功利的企图。这并非是我多么高尚,而只能说明我曾高尚过,就不愿甚至不屑再为了高尚或不高尚颇费纠结。20多年前离开她或许是一个错误,抑或无奈,如今的归来,却是内心深处一种强烈愿望的驱使。
我说的她,是诗。
二十多年来,我离诗很远,但离生活很近。
诗曾使我清高孤傲,生活却使我庸俗不堪。诗使我的灵魂抑或唇间,都散发着菊或梅的芬芳;生活却使我变得庸俗不堪。我被妻子夸奖和灵感袭来时的情状一样,都有一种被电击的感觉,犹如一次隔世的邂逅,肉体和灵魂都在微微震颤。
可是,虽然我这么长时间没有碰诗,诗却还像个不忘旧情的女人,时常在我不经意间,把一些关于诗的信物和情话提起,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或沉寂的夜里感到为难,羞耻,悔痛和无地自容。
这,无疑就是诗的后遗症。
现在想想,在我离开诗的20多年里,我仍然算是一个内心清孤而又无法脱俗,无法不挑剔生活的人,究其原因,我认为我骨子里还是个诗人,不管我写不写诗,我都可以活得真诚,率性,不虚伪,不欺心,但却也永远难以摆脱诗给我带来的孤独,自卑,简单和深刻。
我的归来确切地说是源于一个具体的事件,但我更愿意把它归于内心对诗的渴望和不舍。
2014年5月中旬,在家人的撮弄鼓励下,我的手机由模拟的换成了智能的,并帮我注册了QQ空间,我才知道,原来还可以如此方便地写发文字,利用“自媒体”还能满足一下自己的发表欲和自我崇拜感,在此之前我可是一个典型的网盲。虽然眼下诗人的生存创作状况,特别是在社会大环境中的地位,还是不尽如人意,较之20多年前并没有多大改善,甚至仍然有很多人把诗人同疯子、白痴和最幼稚的人等同起来,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又越来越强烈地想写诗了。我试图用真诚的摇把,再次摇动内心这台诗的老机器,让它重新爆发出思考和呐喊的轰鸣。因为时隔20多年,我发现我仍然常常被一些美好的事物所感动,并时不时有泪水流出眼眶。这说明我的心还不老,还存着善良和感恩,而这正是写诗所需要的。我最深的感知是,我的诗心还未彻底泯灭,无论我能否写出好诗,诗正在一声声地召唤我归来。于是,就有了“夜行马车”的网名,就陆续有了一些像诗又不像诗的分行文字,就有了对更多诗友的关注和被关注,也就有了《山东文学》《星星》《诗选刊》《诗潮》等省内外十几家纸刊给予的垂爱和支持;有了我的第四本诗集《温柔的钉子》。
写让读者能读懂而又有点诗味的诗,是我对诗文本的追求。我会这样默默地写下去,直到把生命耗尽。我想让世人通过我的诗句,更容易刨开我的心,特别是在我离开这个世界以后,让更多的人知道,我的心除了有些光洁的感情皱纹和疤痕外,是决难找到尘粒和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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