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尽的母爱（曹黎／湖北汉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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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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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你走过每一个有梦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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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母亲，是为了唤起人们对母亲的关注，是为了感恩母亲。给母亲捶捶背、揉揉肩，把自己在外面所见所闻的有趣事情讲给母亲听，带点鲜花、糕点、糖果、茶叶，甚至定期陪母亲做体检……都可以成为表达方式之一，感恩母亲，孝顺应该是主旋律。
我的母亲是一位平凡的女人，一生从事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庄稼人生活，她用最无私的母爱养育了三个子女。
生在五十年代的旧社会，大多都饱受过贫穷与痛苦的摧残，母亲也没能幸免，从小就吃尽苦头。外婆共育有2男5女，母亲作为老大，年纪轻轻就承担起了家庭的重任。
常说长女如母，她理所应当地担负起照顾舅舅和小姨的责任，六七岁就学会了做饭，洗衣，还要挖野菜，割猪草；天不亮就要起床，跟着外公外婆去田里插秧苗割麦子，用她柔嫩的双肩承担起半边天的责任，正因如此，母亲的身体也得以锻炼，非常健康。
母亲再大一些，就跟着外公养鸭子，每天早上要把鸭子从棚里邀到深水沟里，几百只鸭子在前面整齐地游着，她在后面熟练地划着小船，眼睛要随时盯着，不让鸭子走失一只。正当中午时，鸭子的午餐时间到，母亲吆喝着，鸭子们都知道吃饭时间到，就齐刷刷地向这边游过来，“嘎嘎嘎嘎”叫着，母亲把船停稳，麻利地抓起一把把谷子，扬起有力的臂膀，均匀地洒在鸭群中间，那美味的稻谷就经过扁扁的嘴巴进了鸭子的胃里，鸭子当然长得肥滋滋的。忙完这些后，赶紧回家。
河边那涂满桐油的大木盆里，堆着一家人换下来的衣服，等着瘦小的她来浆洗呢！做完一天的劳动之后，母亲就会端出家里的小椅子，以大木桩为凳，埋头认真完成学校老师布置的作业，学习成绩也特优异，虽然只上过几年小学，但绝对算得上是全村百里挑一的优秀女子，外公外婆对母亲是看在眼里爱在心里。
在1983年那个春暖花开，红情绿意的季节，勤劳善良的母亲和淳朴憨厚的父亲喜接连理，他们夫妻恩爱，勤劳持家，当时还被大队评上模范家庭，得到了一个印有“模范家庭”的开水壶呢！但随着我和妹妹的相继降生，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影响着奶奶，并以各种理由坚决不照顾年幼的我们。即便如此，母亲对奶奶也没埋怨，她通情达理，总是从对方的角度考虑问题，对奶奶很孝顺。
每到春节，都会请奶奶过来和我们一起吃年饭，有时家里做了好吃的，也会让我们给奶奶端一份过去。她常说，家和万事兴，奶奶年纪大了，这一辈子也不容易。她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让我们吃上新鲜的食物，穿上暖和的衣服，送我们上学堂。
农忙时节，别人家的媳妇都能在午餐时间收到公婆送来的饭和水，但母亲只有靠更早一些起床，做好一天的饭菜，用一个大锅装好，带到田间地头和父亲享用，她想尽办法兼顾好农活和孩子，她把船舱清理干净，然后铺好床单被套，再在中间撑上一把黑色油布大伞，足以为我们俩姐妹遮风挡雨，把我们俩姐妹安顿好了，然后荡起双浆，经过弯弯曲曲的沟渠来到咱家田边，把船靠岸停妥，再去田里劳作。
每隔一段时间，母亲都会过来看看我们是否听话。我们当然不会调皮了，看着清澈沟渠里的鱼儿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还不时地拿出锅里的几粒米饭撒在沟里吸引着鱼儿；再望着干净的蓝天，幻想着自己变成了天上的朵朵白云，和妹妹做着白日梦。
等母亲有空了，一定会带着我和妹妹去外婆家小聚两天，外婆一定会给我们讲母亲小时候的故事，要教育我们一定要好好孝顺母亲。就这样，因为有母亲给我们撑起了一片爱的晴空，我们在不同的田间地头的水渠里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快乐的童年。
在一个寒风凛冽，大雪纷纷的冬天，粉雕玉琢的弟弟呱呱坠地了，但母亲依然没有好好享受一个月的产假，只休息了一个星期就下地劳动了，她拿起扁担陪着父亲早出归晚，忙碌于繁重的体力活。
父亲心疼她，劝她歇着，但她看着父亲一个人挑着百十来斤的稻谷往返于家里和稻田之间，母亲心里可不舍哟。此时的母亲已四十有余了，但她完全没重难轻女的思想，依然疼爱我和妹妹，反而对弟弟的管教更加严厉，才成就了做事严谨，阳光健康，有责任感的弟弟。
因为有了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母亲不得不更努力地劳动，在寒冷的冬天，邻村的父老乡亲都围着麻将桌娱乐享受时，母亲便骑着自行车去远在百里之外的甘蔗大村帮人打枝；还在做完自家的农活之后，去邻村帮人挖芋头，赚点零花钱，然后用它来为患有严重胃病的父亲买些滋补品调养身子，为我们添一件新衣赏，尽量包揽了所有的家务来减轻父亲的压力。
农闲时节，她依然不闲，寒冷的冬夜，屋内的空气显得萧寒，待我们上床入睡后，母亲坐在火炉旁，借着昏灯，开始为我们一针一线织毛衣，有时候，她用锥子锥穿厚厚的布鞋底，再将麻绳穿过针孔，为我们纳鞋底，那痛苦的承受，大概就是待新鞋制好，穿在我们脚上时，所换得的欣快的透支了！
母亲对我们的管教很宽松自由，从不对我们大动干戈，也很尊重我们的选择，这让我们姐弟三学会了宽以待人的性格和独立处事的能力。在那艰苦卓绝的情况下，她坚持让我们姐弟三人完成学业。母亲一直尽心照顾着父亲和我们三姐弟，把所有的爱与青春都无私地奉献给了我们。
因为母亲超出常人的努力，在别人家生活捉襟见肘时，母亲把家里照顾得井井有条，我们从没因为学费被老师罚站。因为母亲心胸宽广，我们家庭幸福，其乐融融。当我们姐弟三人都长大成人，参加工作之后，父亲和母亲的小日子过得越来越殷实了。
但母亲一如从前，依然朝耕暮耘，闲不下来。更多的是呆在家里做鞋子，她说城里孩子老是穿高跟鞋，对脚不好，希望我们下班回家后换上布鞋，养脚；她还做了好多小宝宝的袄子裤子，她说怕等我们成家有小孩时，自己年纪大了，眼睛看不见而做不了了。是啊，只有母亲才会如此为子女着想，她做的这些都将是以后悠悠的牵挂啊！
一首《时间去哪儿了》歌曲，让我陷入了无尽的忧伤之中，想起亲爱的母亲，我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往日的岁月涌上心头：一个衣着朴素的小女孩拉着年轻妈妈的衣角，妈妈的怀里抱着一个更小的女孩，肚里还孕育着一个宝宝，顺着外婆家的方向，走在乡间小路上……
今年中秋节偕丈夫女儿回家，年近花甲的母亲喜不自禁，一定要上街买点好菜招待我们。快到家时，远远地看到母亲略显佝偻的背影，胳膊上挎着一个菜蓝，走路远不如从前利索了。想着母亲劳碌奔波了大半辈子，脸庞由青春变憔悴，头发由青丝变花白，动作由麻利变迟钝，我好心疼。看到我们一家三口到来，母亲高兴得像个孩子，连忙招呼我们快点进家门，嘴里不停地唠叨：“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们盼回来了。”
我注意到母亲的手上添了更多斑纹，指甲缝里也堆满了厚厚的一层垢，还在微微颤抖，看着这双手，我又一次泪眼朦胧。时光的流逝太无情，日升月落一天天，春华秋实一年年，亲爱的母亲也步入了人生的晚年，她的额头刻下了岁月的印记，她的脸上写满沧桑的回忆。我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常回家看看。
如今，我们姐弟仨都成家立业了，在母亲暖人心扉的爱与滋润下，我们在成长的道路上一帆风顺。看着孩子们品貌端庄，朝气蓬勃，找到了好归宿，母亲心里无比欣慰。也因为母亲积极向上，生活乐观的态度，以及对父亲的无微不至照顾，父亲的胃病也日趋好转，在空气清新的乡村小镇过着与世无争的恬淡生活，也许这就是母亲一生最大的满足吧！
时针啊，请你走慢点！让我能有更多时间反哺亲爱的母亲，与她共享天伦之乐！
（以上图片均来源于网络，侵权删）
曹黎，80后，湖北省汉川市人。爱好读书写作，先后在《湖北烟草》杂志、《孝感日报》、《孝感晚报》、《汉江文艺》上发表过多篇散文、诗歌等。QQ：1993815276
【文章延伸】
《如何回报母爱》
今天去接读小学三年级的女儿放学，女儿手里拿着一支花，还有一个首饰盒，边跑边喊，“妈妈，这是我用零花钱给你买的母亲节的礼物，节日快乐！今晚回家我要帮你洗脚，帮你做家务。”此时我真的幸福无边，这是年幼的女儿对母爱的回报。
时光如梭，我也成为了母亲，我才懂得了母亲的伟大，母爱的沉重。想起年迈的母亲，她为抚养我和弟弟所付出的辛酸，爸爸在外地工作，常年不回家，工资只有二十几元钱，还要赡养八十岁的老爷爷，在那样缺吃缺穿的年代，妈妈一个人在农村支撑着家里的农活、照顾老人，看护我和弟弟。后来为了我和弟弟读书，我们全家搬到城里，生活就更拮据了，母亲开始了她的打工生涯。
早上四点钟在家属区内清理垃圾，白天当环卫工扫马路，卖过黄豆芽，刷过涂料等等脏活累活她都干过。记得我和弟弟去外地读书，她每次去看我们时总是带上鲜虾、炸鱼，我那时哪里知道她在家里几乎是顿顿吃着煎饼和大葱。母亲给予我的这份爱，是无法用简短语言来描述和表达的，我只有深深的铭刻在心间，用我现在微小的爱来回报她，也许我常回家看看，对她来说也是幸福的。
世间每一个孩子都是靠母亲的乳汁哺乳成长，母亲的乳汁是母亲身体内最有营养的血液变成，所以我们是吸着母亲的血液成长。可是世间又有多少这样的儿女呢？
今年春节母亲带我到敬老院看一位年近80岁的老人，我开始还以为她是孤寡老人，后来母亲告诉我，老人有5个儿女，一个儿子在村里当书记，三个女儿在城里当工人，还有一个儿子是某军区的司令员，老人身体好的时候一直自己过，后来自己照顾不了自己了，其中一个女儿接她到她家的储藏室住过，后来女儿嫌她有异味，干脆把她送到敬老院，更可气的是自从她到敬老院后，没有一个儿女再去看过这位老人。望着孤苦伶仃的老人，我的心寒到了极点。
母爱无边，那是可以用生命去捍卫的一份爱，只要我们还有回报的机会，我们一定要好好珍惜，多回家看看我们的老母亲，让老人能拥有一个她认为幸福的晚年。
◆感恩母亲的几个小故事◆
1. 给母亲送一束康乃馨。代表“暖我的心”、“感恩的心”或“妈妈，您辛苦了”等；谈起去年的母亲节，今年61岁的刘海珍还有着激动的心情。她说，接到儿子送的鲜花时，心里很高兴，眼眶里不知不觉充满了泪水，儿子真的懂事了。她儿子说：“平时太忙了，没有机会和家人多相处，在母亲节时，我一定要送束鲜花，感谢母亲的养育之恩。母子两人表示，送什么并不重要，关键是心意要到。
2. 在一些网站的论坛上，出现了祝福母亲的电子贺卡。一位名叫朱珊珊的女儿在论坛上发布了精心制作的6个贺卡：“母亲，我是你放飞的一只风筝，线在你的手中，无论飞得多高、飘得多远，总有一根系住我的长绳……”
3. “庆祝不庆祝母亲节，其实无所谓的，关键是孩子要多陪陪我。”住在城东的黄庆芳说，每次儿子买了她喜欢的影碟回来，都要陪她一起看，她眼睛有点老花，看不清字幕，儿子还边看边给她念字幕，让她心里很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