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杂音》,品三人
“我是一名战士,这样我的儿子才能当生意人,这样他的儿子才能当诗人。”——约翰.昆西.亚当斯,美国第六任总统
我同吕效平老师一样,被亚当斯总统的这句话打动了。
亚当斯总统是美国第六任总统,亚当斯总统的爸爸是第二任总统,所以,谁是战士,谁是生意人呢?
我是不信“三代才能出贵族”这样的鬼话,然而,历史的发展,恰恰是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的,战士-生意人-诗人,这是一个历史的环。
中国历史里面,有一个典型。汉代,刘邦打天下,创立了汉朝,汉武帝的祖辈父辈积攒的国家财富,被汉武帝拿来歼灭匈奴,扬大汉国威。这么一说,好像是那么回事。
但是说到诗人,不得不提一下宋徽宗和李后主,正牌诗人、大艺术家,治理国家方面真的不行。(打脸的例子)
从现在的历史描述范式来看,第一代创业打天下创下稳定的局面,第二代守业稳固家产,第三代则有了爱干嘛干嘛的资本。
回到《杂音》
《杂音》里,李苏的爸爸,忆苦思甜,大讲道理,向女儿讲述中国七八十年代的剧烈变革以及老一辈人的奋斗,一不怕苦二不怕死,极具革命精神。
可以说,李苏的爸爸既是战士,也是生意人,当然,这里的生意人不是说达成了数以亿计的财富积累,而是基本实现了“中产阶级”的标配,职务比较高,虽然不贪不拿,但是利用手里的职权,在一定程度上一定范围内,还是可以“活动活动”的。尤其是通过拆迁补助的漏洞,套了600多万人民币,另外还私存了几十万的“二奶钱”。
按道理说,这样的父亲打了天下,也给女儿创造了非常好的生活环境,爸爸做的很好了,但父女最后还是不欢而散。
爸爸认为送李苏去美国读书既满足了自己的虚荣心,也是给李苏的一个礼物,全心全意为女儿着想,另外,稍微带那么一点点私心而已。
李苏的妈妈呢,也是千千万万中国式母亲的典型。
不,李苏的妈妈那可是人上人,年轻时长得漂亮,还是个演员呢,后来的私房钱藏了大几十万呢。妈妈说到去美国买房,兴奋的不得了,很会算计很精明,中国式妈妈的焦虑,在李苏妈妈身上体现的很到位。
真的很心疼中国式360度持续呵护下一代健康成长的“爸爸妈妈”了。在此,祝全天下的中国父母,身体健康,万事如意。(拜早年?)
但是“诗人”李苏呢,似乎对家里人的安排不是很满意,李苏认为父母送自己出国读书是为了“长脸”,是他们在利用下一代进行炫耀,好像他们生了一个金蛋。
李苏渴望自由、独立,渴望在舞台上闪耀,踏进百老汇,走向好莱坞,走向“事业”的巅峰。
自由是美好的,可,李苏要的自由是真的自由吗?梦想也是美好的,可,李苏的梦想,似乎不是她能够达成的。
尤其是为了上位,捏造自己的身世,从一开始,李苏就犯下了不可回头地错误。
李苏不明白的事情还很多,李苏在剧中多次强调自己需要“时间”“机遇”,看到这两个词,我不禁想到传销组织里的那些青年。
李苏中毒了,但是,李苏不愿意放弃,留在美国,即使活的不好,也不要回到中国。
如果祖辈父辈做战士做生意人,得来的不是他们想要的金蛋,是不是“诗人”对战士、生意人的背叛呢?
我认为不是,“诗人”一代,本就是不可控的未来一代,都按照老一辈的想法去活,那还有什么意思?
所以,即使祖辈父辈流尽血汗,也没有权利指责“诗人”一代。
难道“诗人”一代就可以为所欲为,耗尽前人积累的财富?
不,“诗人”一代需要记住的是: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