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笛丨鹿邑犹龙智慧源
鹿邑老子故里“犹龙遗迹”碑刻
犹龙遗迹何处寻?
“犹龙遗迹”在哪里?
“犹龙”为何方神圣?
“犹龙”又是谁给命名的?
我从前不知道,后来知道了——犹龙乃是我们豫地同乡,其遗迹在鹿邑。鹿邑在哪里?位于河南周口市;犹龙即老子,也就是两千五百年前那个姓李叫作“聃”的国家级大知识分子“李耳”李老师;犹龙不是普通人命名的,而是那位鲁国圣人孔子,这位曾“入周问礼”,也就是向李老师请教学问的孔学生给“加冕”的,若是我等一般人只怕即使再三赞誉,他人也未必认同,但孔丘承认了,别人就不会有不同意见了。
其实,人们之所以对李老师他念念不忘,还不完全是因为他学问大、寿命长,而是因为两件事:一是他写过一篇文章《道德经》,一是因为他撂挑子后骑头老牛出函谷失踪了,给后人留下了一道千古之谜——没人知道他后来去到哪儿了,不晓得他到底又活了多少年,也不清楚他埋骨何处,一个怪老头就此蒸发,两千多年间不知难倒了多少好事“粉丝”,愣是没人探得蛛丝马迹。说来有点滑稽,越是不知去向,其墓冢越多,据说仅西北陕甘等地就有廿多座,全国不知还有多少呢。反正他老家也有一座。总而言之,中国人就爱变着法纪念他。
按说既然谁都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就不去管他吧,可人们就是念念不忘。既然不知所踪,只好都把眼光盯在他的“来处”来纪念,那就是他的出生地。虽不知所踪亦不知所终,可那么伟大个历史人物,总得知其所生吧?这样,人们除了追到函谷关眺望他留下的最后一抹辉煌紫云,也只好去史书上所说的那个“苦县的离乡曲仁里”,也就是现在的鹿邑县城太清宫去游览朝拜了,那是一处两千年来基本没争议的所在,于是舞笛我也来了,时为2020年11月。因为东方人崇尚“眼见为实”,我想看看他从哪里来。
不久前我曾写过一篇《函谷紫雾万古魂》抒发对《道德经》的诞生之感喟,虽有万言但仍觉意犹未尽,老觉得有些想法还没道出,于是继先后造访泉州清源山和豫西函谷关之后,索性又前往“犹龙遗迹”凭吊寻踪,毕竟这位被誉为“老子天下第一”的老先生浑身都是文化细胞,不多探访点着实睡不着觉。
如今适逢提倡弘扬中华传统文化的优良社会坏境,老子故里也修建得更有格局了。不过,据说这里的遗迹始终都保存得还可以,在历史上毁坏相对较少,即使在过去动荡不安的年月,破坏也不是很严重,至少老君台、纪念碑、日月泉都还完好,和其它文化遗迹相比,也是奇迹了。
那么这里我有个疑问,为何同是历经劫波,而老子的故里毁坏就不严重呢?
要知道,在中华漫长的历史过程中,社会制度更叠、兵火匪患、旱涝灾害、地震雷电、宗教冲突、政治反复、瘟疫创伤等诸多的天灾人祸,历时两千多年的峥嵘岁月,为什么老子的故里毁坏就不严重,就保存的比较好呢?
奇怪!
这虽然很奇怪,但是现实确实是如此,保存得就是比较好。对这个问题我后来经过仔细研究,发现了一些奥妙,或许能够解释其中的某些疑惑。
行文至此,我就说说所琢磨来的一个问题:心态修为。
纵观古今中外注重修炼的名人,在修为方面能够说到做到,能够扛得起放得下,清静无为到宁静致远地步,达到师法、道法皆自然意境,做得最好的还是人家老聃,几乎无人能出其右。在这里我不妨举上两个例子比较一下——
先说第一个:名冠长史的苏东坡。
这个人的名气非常大,老庄哲学也学得相当深刻,不然也不会历经磨难还能在创作上不断超越,一次比一次收获更大。但是,在修为方面儿,也就是在真正按照老子主张的至高心态修行方面,确确实实他没达到老子倡导的境界。
有一次,苏门四学士之一的佛印请苏学士会餐,便派书童驾船去江对岸邀请。当时苏子在面禅打坐,说不能赴宴,可书童觉得不好交差,便再三恳求,他说坐禅不宜吃请,我现在是八风吹不动,谁请也不动。书童只好回去如实禀报。佛印一听,说什么“八风吹不动”,指示书童,你告诉他,我说了:“他放屁”。而后书童又划船过来,他仍然说八风吹不动,书童无奈,就把佛印的话如实讲给他。苏东坡一听就恼火了,什么?你这个削发修行的人也敢说这么粗俗的语言辱骂我?有辱斯文,太不像话,当即就起身跟书童一块儿过江去了。见到佛印就怒气冲冲的怼斥他,你敢说我放屁?佛印说:你不是说你“八风吹不动”吗?这不就被我“一屁打过江”来了!此时苏子方知上了秃驴的激将当,于是就有了“八风吹不动,一屁打过江”的笑话留史。苏子生性豪放,朋友间开这种玩笑甚至恶作剧整蛊也是家常便饭。这个虽然是个笑话,但也说明了一个问题:即使真正的修行者,哪怕像苏子这样把老庄哲学学得相当深入的人,若能达到内心真正超然也是一件很难很难的事啊!
再讲第二个例子,唐僧玄奘,也是一位彪炳青史的得道高僧。
唐僧取经,据说走的时候先皇送他白马,回来时,后任皇帝还隆重接见他,唐僧因此名声大噪,而且朝廷还专门拨款在首都给他造一座大雁塔来保存经文档案,得到这么高的礼遇,在大唐盛世,这确实是个很了不起的事儿,玄奘也成之为很神圣高大的人物。出国小和尚,海归红破天,名声如日中阳,一度大红大紫。但是就像他这样曾到佛教发源地取到真经的高僧,其修为同老子比也还是略还欠火候。
怎么说呢?当时唐朝因为他西渡取经这个壮举,受到朝庭的分外重视,礼遇有加,唐僧多次被皇上接见,致使佛教迅速升温,异常兴盛,圣眷日隆,在中国传播红胜若火,从一定程度上压了其它宗教的风头,也影响到了人家的发展。
要知道,大唐是个开放的王朝,文化上呈百家争鸣、百花齐放多元化态势,任何流派都很难一头独大,独霸天下。本来,由于佛教的传入和道教的兴起,儒学独尊的地位在魏晋南北朝时期已被打破,道释儒三大教派既自成体系又相互吸收和兼容,这三大教基本还是能够和谐相处的。然而此时佛教势头却大大盖过了诸本土宗教,于是就出现了其它宗教尤其是占据主流的道教不甘下风而奋起争锋的趋势,他们在拼命宣扬本教主张的同时,必然会对佛教有所批判,甚至还出现了攻击污蔑、拆台抹黑等具有邪教色彩之阴损手段的不法现象,如袁天罡之流。这就从一定程度上影响到了佛教的声誉,令佛教界的高僧大侣们非常生气,虽十分苦恼,但也很无奈。唐僧后来实在是受不了了,就在一次见着唐玄宗的时候提出一个建议:要求朝廷把道教等“歪门邪道”的教会门派给废掉,把佛教定为一尊,作为至高无上正统国教来信奉。谁成想,唐玄宗一听非常不爽,认为你这不是在干预国策么?这是国家的大事,你这种建议也太过分了。你可以弘扬你的,人家也可以发展人家的,即便是人家对你有所不恭,朝廷适当予以整治就行了,但你不能说让废掉谁我就取缔人家。此后也就疏而远之,不再接见唐僧了。唐僧当时已经八十多岁了,虽然身体还比较好,可是打从这次触霉头被冷落,心情变得非常苦闷,没几年便抑郁而终,圆寂归天。
这件事说明了什么问题呢?说明即使像玄奘这样的高僧,虽然道行已经非常之高,但在实际生活中也没“真正”做到像老聃那样“拿得动放得下”,随缘就势,顺其自然。我之所以强调“真正”,就是说他到了迟暮之年仍没有做到“完全彻底”道法自然。佛教道教都讲求入世出世,主观上要求扬己抑彼,但他实际上还是没有达到师法自然和随缘的修为境界。如果客观来看,你把别的宗教废除了,这实际上这也是“私心”,算是一种本位主义的大私。宗教的目的是想超然于政治,但要知道,一个国家关于宗教的允许与禁止、怎样设立、传播范围、宣扬方法的管控,却仍然是政治的体现。其实,他当时压根想不到的另一面是,除了废止一个在民族中流行了千年的本土教会难以实施这个因素外,还有一个皇帝绝不会同意的条件——就是道教的始祖老子的姓氏——他姓李啊!唐朝皇家就是李氏后裔,他们是把老子作为本姓初祖来认定的,那可是李家的根亲与骄傲啊,你要让他废掉自家祖传宗教,这不等于皇家打自己的脸吗?这样做那可是对皇帝本家老祖师的极大不敬,甚至会被指斥为背叛,岂非数典忘祖自掘祖坟?当朝皇家当然不会同意,何况作为国家最高统治者,总得考虑社会关系、社会结构的整体利益平衡不是?哪能只为你一家着想而无视别人的存在?
我之所以扯到这件事,意在说明,在实际的修为中要达到老子的品格高度确实很难。那么通过这些例子的比较呢,说是能像老子那样,最后从一个受人尊敬的国家高级干部、世界级大知识分子,到最后自己甘愿变成一个农夫一样的俗人,自认为该做的都做了,该贡献的都拿出来了,如今该解脱也得解脱呀!而且也不想再享受那种令人羡慕的高干待遇,不想高雅了,只想自己作为一个自由自在的普通老百姓俗气的活着,甚至在天子不肯批准的情况下,不惜化妆成普通农夫蒙混出逃,就想随意的在社会上无牵无挂地来回走走,能活就轻松地活,不能活就归于尘土,化作烟尘随风飘逝,把灵魂超然到“社会之外观社会、人生之上看人生,世道之中悟世道”的大彻大悟境界。纵观古今中外,这一点确确实实只有他老人家做得最好最好,老子自己树立的标杆自己做到了,至于后人做到做不到,那是你们的事,做到了,你们也可以一身轻松,做不到,苦恼你们自己承受。那么,这样的人文精神标杆能不永恒么?完全可以冠绝古今。
这里发生过一桩很有意思的真实奇事,奇到怪异的程度。时光不远,物证还在,人证也在——
日军侵华,盗窃甚至毁坏了不少历史文化遗存。据说日本是把佛教作为国教敬奉的,相对来说即使在侵华期间,对佛家也还比较尊重。我曾听俺村参加过抗日的几位老辈人说过,日 本 兵烧 杀 抢 掠常见,但若是进到谁家,发现供奉有佛像,一般都会收手,但对其它宗教就不管这那了。小时候就曾听说过日 本占领豫东时,曾想摧毁道教的祖庭老君台,结果因为炮弹不会爆炸而被吓跑了,那时没有这方面的文字资料行世,只听坊间传言,真假亦未可知,但多年后在河南台的电视节目里还真看到了这个专题报道,如今网络更是流传不断,更激起了我要到老君台看看的欲望......
看罢,果然不谬。
对此导游讲解得很形象也很具体:那是公元1938年的6月1日,夏历五月端阳节的前一天,日 军架起大炮对准了老君台,欲从“根子上”毁灭道家。当时日军连发十几颗炮弹,而且大多都打在老君台祖殿的墙壁上,有一颗还打在距墙壁咫尺的槐树身上,没有一颗偏离老君高台,说明打得很准。若是爆炸,老君“祖居”必然立马变成一堆瓦砾,庙宇瞬间灰飞烟灭。然而奇迹就在这里显现——所有炮弹无一发爆炸,只是后来道士们取出炮弹时在墙上留有几个窟窿,随后就修补了。那些弹孔修补处有标记,我们游览时也都看到了,祖殿墙外保留的炮弹还在,打在树杈上的依然被夹在树体内,现在有三发还还用玻璃罩罩着向游人展示。
这事本来就够人惊愕万状了,然而更令人意外的是,改革开放后,有一天来了一个日本国的观光团,当导游讲解到“连发十二发炮弹”时,其中团里一位日 本老人说:“不对,是十三发。”导游说:“不,就十二发,炮弹都取出来了。”那白发老人说:“炮弹当时是我发射的,十三发!若是能炸,就不会打十三发了,三两颗就解决了。当时发射出的这种烈性炮弹一发都没炸,我不敢再打,因为忽然想到火药是道家发明的,不会炸自己祖宗的,于是我们当兵的害怕了,跪下磕了几个头,赶紧撤退了。”
那这就怪了,既然一颗没爆,四五十年过去,也没发现第十三颗炮弹。于是有关方面就要求在老君台继续查找,后终于用现代科技手段在一处房檐下探测到了,原来这颗炮弹全部穿进厚实的墙体内了,加之恰在屋檐处也就没被注意到,修缮时小口被抹平了,只知道有这十二颗炮弹。
其实,这里还有个一直存在的疑问:这十三发炮弹会不会恰巧是废品?抑或是某位军士出于好心,故意提前把炮弹内的火药给倒出来又装了沙子,甚至可能会是谁用假弹偷梁换柱了?
为了解开这道谜,后经批准并在官方的协助下,调来部队工兵,找一空地做引爆实验,验证结果令人吃惊,炮弹不大,但引爆后弹坑却很大,威力甚烈,当时若是有一两颗炸响,老君台就会崩溃,化为废墟。
这件事你说神奇也真神奇,实在难以理解。道可道,非常道,看来伟大的文化,不朽的灵魂,自有它不灭的法力啊!
关于“老子天下第一”之说,绝对不是人家自封,老人家最不在乎名利,都是他人赋予的。唐玄宗曾放言:“老教、孔教,此上先宗;释教后兴,宜崇客礼;今老先,次孔,末后释。”听听,人家大唐皇帝都说了:老子的宗教道家为最崇之峰,其次是孔子的儒教排行榜为亚,最后才数得上佛教。这也该是玄奘高僧没悟透“真道”的重要原因吧!
虽然对这番“确认”之言我也觉得有点过头,甚至说比较霸道,但唐王朝终究是人家姓李的家天下呀,在古代专制社会人家说了算。何况,我国历史上曾有八位皇帝来此朝拜:汉桓帝、魏文帝、唐高宗、武则天、唐玄宗、梁太祖、宋真宗和宋徽宗,皇家的尊崇必然会促使民众
增进认同感,说“第一”也不算妄称。但我认为这只能是事物的一方面,从中国宗教形成综合情形来看,道教最早,占据有时间之先;有人说老子比后来宗教界的孔子、庄子、孟子等重量级人物寿命都长,也该算“第一”的一种构成要素;后来在道教思想的指导下,科技活动纳入其中,包括烧汞炼丹等冶炼、化学研究、火药生产、医药配制诸行业都供奉老子,孙思邈、葛洪不都是代表人物么,从而为世代人民的生活增添了无穷无尽的实用价值,人们不免奉为至尊;立教“圣经”文短容量大,言简词精炼,字少意义深,一篇短文便立一教,五千言可解读万物,古今中外无人能出其右。《道德经》虽然只有区区五千字,却以其凝练文笔阐释着世间万事万物生存、演变、发展规律,“几乎是一个字就涵盖一个观念的好文章,一句就涵盖有三玄三要的妙义。”大到解释宇宙运行,治国安邦平天下,小到认识细微末节,齐家修身处关系,无不可以从中获得思想上的指导,堪称中华智慧的千年明灯;鲁迅说过:“中国的根柢全在道教,此读史有许多问题可以迎刃而解。”以《道德经》为主旨所形成的道德观念,在后来中华文明历史进程中,发挥了无可估量的凝心聚力作用,世界四大文明古国惟中华文明没有断裂,民族没有撕碎,老子道德思想所产生的精神力量功不可没。在两千多年的历史中,老子的道德灵魂始终贯穿其中,由于我们中华的灵魂不灭,故在几千年的历史中,虽数遭政权冲击,国家颠覆,照样能够在惨遭屠戮的废墟上顽强的站立起来,并凝固出更庞大更强键的民族躯体,这也是当今我们倡导弘扬中华优秀文化目的所在。综上归纳,“天下第一”名至实归,并非妄言谬传。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我想说的介绍完了,毕竟舞笛我草根一枚,难有权威作用,不敢以己见要求世人赞同吾之关于“老子天下第一”观点。故,不妨再附录若干则世界名家的评论作为小贴士供读者品味,或许可感知“老子天下第一”之不谬——
南怀瑾先生说:真正把五千年来中国文化,发挥得光辉灿烂的,亦是道家“老庄之学”。“《老子》一书,原著不过五千言,几乎是一个字就涵盖一个观念的好文章,一句就涵盖有三玄三要的妙义。”
日学者汤川秀树评价说:“早在两千多年前,老子就已经预见到了今天人类文明的状况,甚至已经预见到了未来人类文明所将达到的状况。或者这样说也许更正确,老子当时就发现了一种形势,这种形势虽然表面上完全不同于人类今天所面临的形势。但事实上二者却是很相似的。可能正是这个原因,他才写下了《道德经》这部奇特的书。不管怎么说,使人感到惊讶的总是生活在科学文明发展以前某一时代,老子怎么会向从近代开始的科学文化提出那样严厉的指控。”
俄伟大文学家托尔斯泰评价说:做人应该像老子所说的如水一般。没有障碍,它向前流去;遇到堤坝,停下来:堤坝出了缺口,再向前流去。容器是方的,它成方形;容器是圆的,它成圆形。因此它比一切都重要,比一切都强。我的良好的精神状态也要归功子阅读孔子,而主要是老子。老子教导人们从肉体的生活转化为灵魂的生活。他称自己的学说为“道”,因为全部学说就在于指出这一转化的道路。也正因此,老子的全部学说叫做《道德经》。
美哲学家、教育家、实用主义哲学创始人之一约翰-杜威说,无为是道德行为的一种规范,是教人积极的忍耐、坚毅、静待自然工作的一种教训,以退为进就是他的标语。因为有这种见解作据,所以才有中国的“听其自然”的安分知足的、宽容的、和平的、诙谐的、娱乐的那种人生观。也因为有了这种见解做底,所以才生出中国人的命定主义。中国人知道自然的程序是徐缓的,所以不慌不忙地等待着应得的收获。
台哲学家陈鼓应指出,老子作为中国第一位哲学家,创立了中国最早的哲学体系。老子的思想视野和哲学深度远胜于孔子。老子的“不争”并不是一种自我放弃,并不是消沉颓唐,他却要人去“为”,“为”是顺着自然的情状去发挥人类的努力,人类努力所得来的成果,却不必擅据为已有。这种贡献他人而不和人争夺功名的精神,亦是一种伟大的道德行为。
当代学者牟钟鉴说:“老子是中国古代的智慧大师,他同作为道德大师的孔子一样,都是中国传统文化的开拓者和创建者,是中国文化成熟和定型时期最著名的代表人物。不读《老子》不足以谈论中国文化和东方文化,己成为国际学界的共识。老子建立了一座道的丰碑,诸子百家环绕而敬仰之,得大道之滋润,用大道而生辉。”
西方一位学者这样认为:《道德经》最重要的乃是他所蕴涵的思想,在思想中,他的确可称得上是最迷人的一部奇书。
东晋时期有个自号“抱补子”的道教理论家、炼丹家、医学家葛洪老先生曾如是评价老子的理论:“玄者,自然之始租,而万殊之大宗也。眇昧乎其深也,放称微焉。绵邈乎其远也,故称妙焉。其高则冠盖乎九智,其旷则笼罩乎八隅光乎日月,迅乎电驰。或侥冻而景逝,或飘瀑而星流,或泥漾于洞澄或氛靠而云浮......”
伟大的思想是有灵魂的,而伟大的灵魂必将伴随人类而永存。以往的称赞多如恒河沙数,未来必然还会有更多的智者赞颂与评说。限于篇幅,舞笛就此打住。
作 者 简 介
作者简介:舞笛,本名:蔡全胜。大学文化,祖籍河南省漯河市舞阳县。长期工作于中国平煤神马集团的煤矿企业,高级企业培训师,系河南省作家协会和中国煤矿作协、省民间文艺家协会、省群艺研究会会员,中国平煤神马集团职工文艺创作协会副秘书长、平顶山作协卫东分会副主席,多家网络平台签约作者。曾出版有《人在旅途》、《成功之路》、《借题发挥》三部文学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