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车环球骑行9年重返征途,开骑国道219被晒成蜜汁火腿
不知不觉,迎来环球骑行的9周年。
大家好,我是朱志文,9年时间单车骑行亚洲、非洲、南美、北美4大洲45国,骑行达78500公里......目前正在骑行中国最长的国道:新219
因为疫情,影响着全球每一人的日常轨迹,包括我的,去年在北美疫情疯狂肆虐的前提下,完成了加拿大和阿拉斯加的骑行穿越之旅,按照正常的轨迹设想,我的下一大洲骑行应该是大洋洲和欧洲其中一大洲,最后计划南极穿越;但是疫情当下,大洋洲的澳大利亚和新西兰不知何时才能开封,而欧洲各国之间的边境是否畅通无阻依然还是个未知数,毕竟骑行穿越各国之间是最理想和普遍的轨迹,而现阶段各国边境封锁,对于跨国骑行可行性基本为“0”。
那回国骑行成为了无奈之举,毕竟单车环球骑行七大洲才是我追逐的梦想,而骑行中国只是漫漫征途的一部分,12年骑行过全程318,13年骑行过全程312和全程314国道,对此,骑行中国我不需要再证明什么,对于骑行中国,很多艰辛的道路都曾骑过,放眼世界,那未知的征途才是我所渴求的,我爱中国,也更忠于内心、追逐梦想、探索世界;
一直在心里谋划一条值得穿越的路线,曾经318是中国最长的国道(全程5476公里),而如今,中国最长的国道变成了219、新219国道(全程10860公里),迄今为止没有完全通车,新疆的南北天山两段和西藏藏东南段未来很长时间都不能开通,因为修建的难度过大,这些新规划的路段以前都没有现成的路基,都需要重新规划与修建。
老219国道又称新藏公路(或G219、国道219线、叶孜线),北起新疆喀什地区叶城县的零公里石碑,南至西藏日喀则市拉孜县查务乡2140公里石碑,全程2140千米,经过新疆、西藏两个自治区,连接我国西北、西南地区。是重要的进疆、进藏路线,同时也是世界上海拔最高、条件最艰险的公路。
新219国道编号:G219,又称喀东线,于2018年3月5日,交通运输部印发《关于开展国家公路网命名编号调整工作的通知》,将原G219北端延伸至新疆北部喀纳斯(禾木喀纳斯蒙古族乡),南端改线延伸至广西(中越边境的)东兴乡,经过新疆,西藏,云南,广西4个省市区,是我国西北、西南地区的边境公路。新219线全程长达10065公里,是目前中国里程最长的国道。
骑行219,去年年底还在阿拉斯加便有所想法,原因无非有三:1、中国最长国道,2、一条长10086公里的世界级景观大道,3、一条在中国最难走的国道,这三条在各路媒体自媒体“狂轰滥炸”的描述;
想想在疫情好转前,在国内穿越一条这样的国道也算是个不错的尝试与体验。
重返征程前的准备
出发前往新疆前,换了行头,把骑行5年的不死骑给换了,为此还特地跑了一趟北京拜访不死骑总部。
追忆往事,2015年在东非桑给巴尔被盗第二辆自行车的时候,邵明还第一时间联系上我,说要赞助我一辆不死骑Xing26,时光流逝,邵明隐居不知归处;
不死骑的重任落在了月明的身上,19年年初获得金犀牛最佳背包客时还特地拜访过不死骑总部,此番到访,搬了新家,新总部还在装修阶段,待我出发骑行219时,场地已焕然一新;
月明爽快,开口赞助新的不死骑Overlander,从双赢的战略着想,Xing26换零件尚还能继续前行,但已绝版不再生产,而Overlander是新宠,骑上它征战219,也能为不死骑打开新的效益,对于好奇的车友以及想加入的朋友来说,也有参与感,能骑超长途的旅行车,结果绝版买不到,想想也是气人的。
车子谈妥了,驮包还得想办法,其它所有装备都得想办法,原来的驼包还在阿拉斯加,睡袋也还在阿拉斯加,目前能拿的出手的装备就睡垫和汽油炉子;其它的要啥没啥,缺到简单的衣服就两T袖,并且有一种纯棉的已经泛黄。
一个字:穷,前所未见的穷,疫情影响到每一个人,包括我在内,从阿拉斯加回国机票加隔离酒店花去四五万,这一下子没能闯过气,所以用啥省啥,以至于到出发,什么都不想去准备,因为想了就要花钱,原厂返修的大疆Mavic 2Pro,维修费从4500降到3300,一直没能支付维修费。
说走就走,憋了一股劲,想想有车骑就行了,能阻挡自己的永远都是自己的决心......
开骑219
我是怎么到达219起点的,说起来也挺逗,彼时广州疫情未爆发,从佛山出发前往杭州,和朋友一起飞往乌鲁木齐,转了一圈新疆小环线,寻觅神秘的大海道;回到乌鲁木齐,新车Overlander从天津发车(不死骑仓库),在等车的过程中,我特地跑到禾木发呆几天,对着牛儿马儿打闹嬉戏,有牧民人家要给马儿换马掌钉,还帮忙一起牵绳,完事儿主人家还以为我是好马儿之人,非得让我上马骑两分钟、骑了不到一分钟下马跟我说明天来打八折,我竟不知该如何应对,热心帮忙一番,成打折的买卖啦?
虽是小插曲,但是不影响在和木的心情,住在朋友薛兄的民宿山庄里,他人不在,却吩咐员工照顾有加,住在木屋里,餐餐有热食,我还跑到新朋友的公司食堂里蹭难以想象便宜的饭菜,3块钱一顿的饭菜蹭的好心安理得也。
同伴先到,车子后来,我在车子到达布尔津前一天,从禾木坐中巴回到布尔津,相聚2012年一起征战中尼公路的战友:汤飞(以下简称汤师爷);
9年前,汤师爷刚结完婚便从武汉出发一路骑到拉萨,途中遇到在318路上奇葩的我,一身牛仔背着吉他,在当年被这群看着碍眼的车友们称为吉他哥,大家都很上道,就我穿的偏门,感觉跟骑行一点都不搭嘎,每每被问起骑去印度,所有人都觉得我把牛皮吹的老高,汤师爷也是看我如看一朵奇葩的花,看一眼也就得了,关键是318川藏线上天天都能看得见;拉萨休整期间,没想骑中尼公路的还约到一起,只是6个人的队伍刚离开拉萨就被冲散成了两队,三个年轻气盛的人走到了一起,汤师爷、小郑和我从羊湖一起、骑搓板路到珠峰大本营,汤师爷离开回首一望:下次再便是登珠峰时,这个梦一直伴随着他,哪怕成家立业,卷在武汉家里等待疫情结束的煎熬时光,他都未曾忘却......
此番重逢,他向他媳妇和女儿请假一个月,从喀纳斯骑到喀什,重要的不是骑,而是和我的重聚以及交流,骑行已变的其次;对于我来说,骑行9年的孤独之旅,也有了一个全新的突破口,去学习和接纳更全面的当下现实里种种、以及冲撞。
两辆车子,无论是从武汉还是天津,寄顺丰都是6天,出奇的巧,寄到布尔津顺丰营业点,顺利取车,门口装车,汤师爷够绝,自行车和所有行李发一个行李;而我的行李分成了两批,一批自行车一箱,一批驼包一箱,前后一天到达;
说到驼包,在拜访不死骑总部时,发现他们也在代理德国驼包品牌Ortieb,本着实实在在的精神,在出发前,我让月明给发了一对Ortieb驼包加一个车顶相机包,钱照付,因为这个也是需要成本的,又不是自家品牌,还能想想长期的广告效益;但是,驼包都用顺手了,月明也没跟我驼包钱的事儿。
219在哪呢?实话讲,没有人知道,在白哈巴吗?不是;在喀纳斯吗?也不是;在边境吗?更不是;但可以确定的一点是,219的起点在禾木,但是在禾木什么位置呢,目前还是个迷,因为没有0公里标志还未出现。
不紧不慢,我们从布尔津出发了;刚开始还想过要不要直接坐车到喀纳斯出发,后来汤飞提议直接从布尔津开骑,这整一适应性骑行成了受虐的开端,第一天就暴晒;
未到219起点,便被冲乎尔前的荒漠和后面的长坡给来了个下马威;更匪夷所思的事情随之而来,路过离喀纳斯60公里开外的检查站,被禁止进入喀纳斯景区,原因是我“14天行程码”里有“广州”,广州疫情前一个礼拜我离开佛山打顺风车到达白云机场离开、辗转来到新疆,并且在一个礼拜前从同一个检查站进入禾木,同样的检查站同样的检查人员,不同的时间呈现出截然不同的状态;
检查员给了我两个选择:1、去特定酒店自费隔离14天,2、从哪来回哪去,不能进入喀纳斯,直到“广州”从“14天行程码”里消失为止;
还好本人脑子不算愚笨,脑筋一转:“那我在门口等14天期满总可以了吧?”,刚好我离开广州有13天,还有1天便“刑满释放”,汤师爷“被逼无奈”的和我一起在检查站门口扎营睡了一天懒觉,他还能去检查站扩张的工地里和老乡们侃侃大山吹吹牛皮喝喝茶,因为工地里还有湖北老乡,那湖北老乡还送了若干瓶矿泉水过来;饿了,汤师爷还能借工地的简易厨房煮煮他带的武汉热干面。
借着飞沙漫天的日落霞光,不禁感叹机遇的大不同:汤师爷去年和家人在家里封闭生活70多天,武汉人以别样的方式被世人知晓和对待,而我,远在开阔的北美原始大地追梦驰骋;而今,他享受着久违的自由感觉,我却窝在帐篷里“动弹不得”,虽没有可比性,但好歹可以微微感受到武汉人去年经历的艰辛与磨难。
待过了贾登峪来到喀纳斯南门口,却被告知:“自驾的车辆需停在景区门口停车场,自行车禁止骑行,所有的游客必须得乘区间车游玩喀纳斯,门票150,区间车80,区间车可以载自行车,如果要前往白哈巴,还得再买门票加区间车共70。”
掐指一算,白哈巴仿佛没有去的必要性了,原因有三个半:“1、喀纳斯不让骑行,坐车有甚意思?2、白哈巴到哈巴河县这一段就当我们骑过了,那段距离跟布尔津到喀纳斯差不多的距离;3、刚好我们遇到两宁夏大哥自驾小货车遨游来到喀纳斯,对于喀纳斯的区间车规定“颇有微词”,他们愿意拉上我们一段,避免不必要的回头路;4、不算什么大原因,但是300对于现在的我而言,能省一笔是一笔。
长途骑行还是超长途骑行,刚开始的一个礼拜(足足7天)是很痛苦的,对于老司机而言,灵魂不煎熬,但是身体却在地狱里,或许是两个人在一块有个拼劲,对于身体已到达何种“伤害的程度”竟有些麻木,新疆的太阳悄无声息的暴晒着每一寸肌肤;“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我对新疆超强紫外线的无感和麻木,虽说明我的身体和灵魂已经适应了这个蓝色星球的大部分环境,但也让我付出了不小的代价,虽然这个代价对我来说无可厚非,但终归会有些不适,不是煎熬却是别扭。
第一天开骑便穿着短裤暴晒,大腿实在难以适应,便穿起了长裤先缓和几天;
直到塔城冰川,一路下坡一路晒,超长下坡的酸爽,完全忘却了大腿的肌肤在灼烧,直到天黑,走路还有点挪步寸寸;
本以为睡一晚,第二天便会缓和恢复如常,穿着长裤骑行,左腿每迈一步便是一波阵痛,直到午饭休息,解开长裤一看,一个大大的水泡挂在腿上,像极了一个大大的肿瘤,碰也碰不得,戳破更难受,就那么让它挂着,一挂挂几天,直到与身体融为一体。
起水泡第一天从达因迈乡到,晚上11点到达塔城;起水泡第二天到达裕民县,第三天离开,开始爬坡,艰难爬行完第一个坡,迎着晌午的骄阳,接着爬第二个坡之时,左腿的水泡胀裂的难以承受,卡在半山腰,上下不是,想着搭车到下一个小镇有医疗的地方;
拦下第一辆车的大叔,看到水泡吓的不轻,估计也是第一次看到那么大的水泡,第二辆车没拦下,第三辆小货车,一个中年大叔直直的看着我如何把话说完,在他“嗯”“嗯”“好”的几个简短回应中,我们总算搭上他的车,也只是20公里左右,小搭一段,但我们想的是能离开那该死的长坡也是行的,平路至少对大腿而言少受一份煎熬;
在大叔未到他的目的地前,行到中途有一个蜜蜂场,他停下,吆喝里面的老板娘出来,问有没有晒伤的蜂蜜药,老板娘便推荐了蜂王浆,好家伙,一阵吆喝使唤,药性多好,等着赶紧上药时,“一瓶200”;
“等会,老板娘,一瓶对我来说太多了,半瓶有没有,一瓶对我来说太重了。”
一来二去,总算只买了半瓶,实在是对200的价格有点惊恐,老板娘用纸巾擦了一下牙签当针使,给我,我自个儿往水泡一捅,水顺着大腿如山泉般流淌,摸上被老板娘吹嘘成神药的蜂王浆,涂满晒伤的伤口,等到大叔到达20公里开外他的目的地,我的大腿的晒伤处完全被蜂王浆封住了。
也大致了解了蜂蜜和蜂王浆作为原始烫伤药的原理,除了能治疗烫伤、给伤口以养分,它能封住伤口避免与外界接触,把病毒完全隔绝在伤口之外。
从博乐火车站到博乐市60公里疾速前行,伤口在长裤里冒水,后来在康复前,再也不敢在暴晒的热天下骑行了;要么原地休息,要么阴雨天前行,辗转来到赛里木湖。
在赛里木湖扎好的帐篷里,清晨起来,已有漂亮的骆驼趴在营地旁、等待打卡的游客来骑来拍照;泡上挂耳咖啡,偶有漫步栈道的人儿唱着悠扬的歌儿,白云飘飘、舞动蓝天!
被赛里木湖一天四季的天气惊叹到,本来好好的蓝天白云,喝杯咖啡下雨,吃顿自嗨锅午饭下雨,临走前接着下雨躲帐篷里烧水喝热茶。
被天气折腾几趟,汤师爷没脾气的只想赶紧离开赛里木湖,完全没有环湖骑行的心境;
冲下果子沟,完全不一样的天气和心境;
骑行上到连霍高速G30,你没听错,自行车上了连霍高速,驰骋穿越果子沟大桥,一路狂下30公里,为此还特地采访汤师爷对于初次单车骑行上高速什么感受?答之心里发慌,对于我的“蛊惑”依旧表示怀疑,害怕警察一会就过来逮了。
对于在新疆骑自行车上高速一事,在这里解释说明一下,连霍高速G30在新疆境内有很多路段是和国道G312重合,高速公路周围仅此一路,所以过往的自行车便被默认可以上连霍高速,进出收费站,警察也不会管,反而会被叮嘱一声“注意安全,一路平安。”穿越山林的连霍高速旁还有给牛儿羊儿马儿通行的牧道,这就避免了动物在高速公路上造成交通大拥堵的现象,所有过往的车辆依然可以疾速飞奔。
火急火燎赶到伊宁,双眼迷离,汤师爷点了一份炭火火锅,再来三瓶红色乌苏,告别这不长不短的团聚之旅,欢笑大于冲撞,在他这里,我打开了一片新的思路,关于未来道路的多元与丰满,更多元的创作和商业结合,从他的只言片语中学到很多;作为未来的团队之路,他作为参谋将军一样提供最宝贵的意见:1、合同量化到具体时间具体内容,对方约束你,你也要约束对方;2、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如果还在摸索,是否还有谈的必要;3、自己成立团队,绕开多方利益冲突,等团队成型、制作步入正轨,自然会有投资人入局……
思绪连着从喀纳斯到伊宁的16天飞奔里,闪回219国道骑行前的点点滴滴:
关于内容更新的心里话
9年前,想出发,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凭借单纯懵懂的一腔热血,说走就走;而如今,回国四五个月,却不见得的动静,想出发依然是最原始的动力,但是现实里关于未来规划的种种,让我不得不推迟推迟再推迟继续前行的征程,说到底,青春一梦,终归要重回现实生活、尘埃落定,人生漫长,七大洲的骑行梦仅仅是人生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那骑行后的人生规划需要好好理个思绪;
哪怕接下来的骑行行程是否也该更全面更丰盈,贴合时代的节奏,把路上能结合的点做的更完善,而不仅仅只是路上的“骑遇故事”,而要把这件事情做的更完善更专业,除了自己的学习与升华,还需要借助更多外在的力量更快捷和高效,例如当下火爆起来的视频,往后涉及的纪录片和电影,都需要借助团队的力量,一个人的精力有限,不可能把精力分散到所有事情上;
说一个去年我自己的后期剪辑经历:去年一路骑行穿越加拿大和阿拉斯加,随身拍摄用到无人机、GoPro、还有手机11Pro,扎营后,开始剪辑,个人经历的视频还不会太难剪,风光片的剪辑是最耗费时间的,国外经历的视频还得配上字幕,而外语对话的视频还得翻译,一句一句的把对话打到视频里,一个国外视频剪辑下来两三个小时还算正常,有些视频甚至需要半天、一天甚至两三天才能完工,视频剪辑完工后,得每个平台挨个上传,一个视频传微博、西瓜视频、抖音、B站,到现如今还要分享到短视频......想想看,一个人分身干了很多低效的事情,想想以上所有步骤都有分工,该是多高效的事情;
最重要的事情:关于内容,一个人感知到精彩的点还仅仅代表个人自己,不能代表大众、代表所有人,所以我自己制作剪辑的视频精彩的点特别分散,有的视频播放量可以破百万,而正常分享的视频基本播放量不过一两千而已,稍微精彩的视频不过也是上万而已......策划、制作脚本、转场、第三方视觉等等这些都需要大量的调研和专业去辅助。
综合以上,一个人的精力有限,建立一个专业的团队迫在眉睫,不然我自己分享的视频永远处于半调子的程度,这是自我评价和大部分网友的反馈。
以前觉得三年环球骑行绝对可以完成,没想三年之后又三年,三年之后又三年,只怪沿途波折太多、相遇的美好也多,减缓了自己前行的脚步,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骑”不过也是人生修行的一种方式,遇自己见天地品众生;
出世修行易,入世修行难,人生没有华丽转场,从追逐梦想的状态转场到现实生活里,随着经历与年龄的与日俱增,人生的主旋律总是被身边的种种磨去、渐渐的变成了插曲,只剩下一地鸡毛,日复一日;从阿拉斯加回国后,我在经历着重回现实的种种,父亲老去渐渐多了些小孩子一样的脾气(母亲17年因病离世),为了自己
关于“环球骑行”后期团队的洽谈始末
无论是前期的博客、中期的公众号,近期视频热潮,经历了各个互联网的兴衰,一如既往的,被世俗的人儿各种非议和'百般刁难’,远到路人和网友,近一点就是朋友,再近就是亲人,每个人都在坚持他们所认为的正确的,我也从据理力争到哭笑不得到选择沉默,内心的天平是否该向他们靠近;
说到底,核心的问题:坚持自己的道路跟商业有没有矛盾,就恰如《让子弹飞》里“站着不能赚钱,跪着才能赚钱,还是,站着,还把钱赚了。”,说开了,自己想走的道路不该放弃,那是灵魂那是根,但是坚持的道路可以加入各种元素,但我又是个糙人,除了骑行坚持一把好手,其它都是业余,止步于爱好的门槛,那,得把这些活交给别人去做;
交给别人去做,涉及到信任的问题,得组建团队,我在路上去经历顺便拍摄,后期制作交给团队打理,分工明细;养活一个团队,比自己在路上的花销可多多了,那必然需要经费,后期的收益必然离不开商业的环节;
那能不能一人一手包办所有的活呢,这个问题,我想大部分网红、特别是旅游网红都有发言权,只是有想说的和不想说的,想让外界知道的和不想让外界知道的;作为没有爆红的那一位,我站在自己的角度去解答关于一人包办所有事情的艰辛与'人格分裂’:
如果不是自己追梦、纯粹追梦,站在商业网红的角度看,这条道路没有几个人能坚持下来,一路拍摄,跋山涉水不说、得面临种种的不确定危险因素,有自然的,有人为的(体现在不发达国家的偷和抢),这个前期的成本是最大的,即使这样,也还得细分,如果只是自己拍摄,这个拍摄的成本也仅仅只是在旅费的基础上加了拍摄器材的投入;但如果是跟拍,这拍摄的成本在旅行的基础上追加了至少三四倍,负责跟拍的拍摄中的花销远远大于网红自己本身的基本花销,人力物力全程吃住、还有跟拍的交通成本、车的费用加油耗车损等等,加起来都是钱,还得看跟拍团队的大小,想起了电影剧组上下一大帮人要养的场景,拍摄的成本,说到我自己,因为骑行算是本质工作,身旁带一个携带方便的运动相机,所以拍摄算是方便,有时需要第三方视角,可以利用无人机,所以这些外在因素的加入增加了危险成本,所以就得花大量的时间练习“拍摄特技”;
其次是制作,这也涉及到拍摄前的脚本设计,说白了就是一个视频或者内容的中心思想,这得绞尽脑汁的准备,二,剪辑是不仅仅是脑力活还是苦力活,东拼西凑是基本,遇到风景得逐帧渲染,最最最头疼的是后期的字幕,这国内的视频还好一些,国外场景的视频所有的对话还得配上中英文字幕,时下的剪辑软件五花八门,剪映还有识别语言功能,但也仅仅是中文,而英文字幕得一字一句自己打上去,一个10到20分钟视频下来,半天功夫搭进去了;
最后上传,这种最基本的活儿,自己得重复好几遍,因为不只一个平台,常见的微博、西瓜视频、视频号、抖音等等,费神不说,还特费流量。
关于视频制作团队的谈判事宜,按照时间点,给大伙分享分享,也让大家知道这些年我为啥坚持自己的道路;
1、远在微博时期,和新浪的运营团队有过交集,我在博客和微博上的内容会获得一些推荐,时至今日,我分享的内容也或多或少的会获得“加热”支持,但仅仅是加热,没有多少流量,加热仅仅是在粉丝的首页里出现;如果想要在微博大有“作为”,得签约MCN,也是一堆苛刻条款。
2、头条时代,2019年初,一位原头条旅游运营朋友推荐,拜访过一次头条总部,头条旅游运营推荐西瓜旅游运营,至此,我在西瓜视频发的内容有过短暂的高光时刻,因为平台支持,内容获得加持加热,播放都能在万以上,如果内容精彩,可以达到10万,甚至有那么一两个视频可以达到百万加;“加热”时期维持一年左右,2020年初,西瓜运营抛出橄榄枝:希望能签下本人,各项指标都还勉强能接受,唯一不能接受的便是“独家”,条款声明我以前常用的微博和公众号只能保留一个......不了了之。
3、今年的洽谈,感觉看着跟女人怀孕养胎的状态有点像,熬,煎熬度日,从培养情感到正式洽谈花费超长时间,洽谈的内容:以抖音为主平台,打造个人IP,朋友作经纪人,拉来一家她入股的制作团队,在外面花5000请专业的人制作一份专业的BP(招商计划书),再去找投资人、意向投资100万起,就是最后一项让漫长的等待付之东流,有钱人的钱也不是打水流来的。
4、朋友推荐,磨铁出身的朋友愿意制作贴合个人气质的内容,最后谈到合同,磨来磨去换了两份合同,谈判过程中发现对方不是自己想要的团队,出版社出身跟视频是跨行业,也就意味着对方要切入视频领域也需要摸索......
归根结底,我在心里给自己的定位:1、我需要一个专业的经纪人,能大致了解我的个人属性,路会往哪走,内容能怎么创作,团队Ta去招兵买马,Ta去拉投资,收益Ta占股多少;2,自己摸索自己学习自己建团队,从小开始,先招兼职,把内容的日常更新先维持起来,再考虑招实习生和大学毕业生共同创业,等团队成熟,自然有投资人加入......
开拓思维转换
时间匆匆流逝,突然发现自己火急火燎的走了一段很长的路,却没来得及整理思绪,有时在脑海里回味,却没能触笔记下,渐渐的,那些转眼之间的想法、感悟也随风而去;想想难免刺痛心扉,备了日记本,一大一小,小的随身携带,随意画写,也就还能保留大致的思维。
一条道路走这么远,加入各种不一样的元素,不是让它不再纯粹,而是保留本心初衷的前提下精雕细琢,让这份坚持有它的意义。
未来的道路,继续骑行219直到广西东兴,一直到三亚,拭目以待......
这是从阿拉斯加回国后半年的心路历程,有点长,算是和关心我的朋友说的心里话,原谅我的唠里唠叨。
写于2021年6月26日,新疆伊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