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穴杂谈|话题「男人的爹味与幼态化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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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THOR'S NOTES
TOPIC# 男人的爹味与幼态化的女性
昨日谈了婚姻,今天就想聊一聊感情的事。
大概是年龄渐长,哥哥结婚后,这压力便一股脑儿的转移到了我的身上。事业还没有着落,恋人也未见定数。其实父母也并非担心你是否能成婚,而是担心自己没有能履行好作为父母的责任。
但是今天暂且抛开社会层次的问题,就谈谈男女感情的事情。
这里顺便还是要提一提《乡土中国》这本书,它确实提供了一种方法论让我们得以审视我们成长的环境,从而跳脱出来思考自我与社会的问题。
因为我生长在南方城市的城乡结合部,所以从小受到周围存在的影响特别深。
在阿波罗式的古典乡村里,人们追寻着过去古典的传统,所谓的乡村土俗宛若礼数一样规训着人们,这里的人们充满了一种矛盾感。
比如说他们遵从大的礼俗,对仪式和超自然事物抱有极大的崇敬,但是对于现代的制度和文明,比如公共场所禁烟、垃圾分类、禁止随地吐痰,却毫不在意。
费孝通书中写道:为什么乡村人喜欢自称没有文化,也会存在很多文盲,主要是因为乡村的「文盲」指的不是不认识字的文盲,而是指那些不懂乡俗礼规的人。
乡土社会的人口是基本稳定的,依靠的是人际关系而非文字契约,所以文字在乡村社群中实则不被需要。等到乡村涌入大量外来人口,约定俗成的规则不再有效,当地人对于文字的需要便紧迫了起来。
不过说回来,我们常说的中国传统古代意义上的家族,一般是集体式的聚居群体,在这里每个人有在这个家族里的职能,人们在某种意义上是镶嵌在巨型装置内的部件,自我在很多时候会被隐藏起来。
所以小时候追女孩子,我往往表达的是一种包裹式的心态,即我对女性负责的心态。
网络上先前盛传过一句话,亦不知道是哪位伟人说的,男性最喜欢做的两件事就是拉良家下水,劝小姐上岸。
从费孝通的角度来看,这其实是乡土社会男性的职能决定的,也就是「存在决定意识」的体现。
在乡土社会中,男性需要完成找到女性延续家庭的职能,就要希望女性能与自己的亲近,但是为了呈现自己的责任感和能力,男性又希望承担领导和指引女性的责任。
所以这样的意识形态表现出来就成了当下这般情况。
这里我也需要提出一点,就是乡土社会下的女性也往往表现出刻意地退让。
比如婚俗仪式中,本来是主持仪式的女性会在某一时刻突然退出,说:这是需要男人来弄的。
甚至我在生活中遇到很多优秀的长辈,她们往往会畏惧自己的成就,并觉得男性需要在家里承担主要的领导地位,甚至出现许多反向规训的情况。
这里的原因可以追溯到古典的乡土社会,女性往往是被视为家庭内部的成员,男性则是家族对外的代表,而男性工作,女性做家务也是乡土社会的理想形态。
所以乡土社会的教育在强调男性的支配地位时,往往也强调女性的被支配地位。
纵使现实中出现想要突破这种框架的个体,但是由于过去女性没有工作权利,不能获得独立的收入,女性也不得不屈从社会框架,依赖男性生存(不是在家庭就是妓院)。
由此男性往往充满爹味,女性又总是趋向幼态,这本身是一种社群将异化的体现。
所以女性可以拥有自己的银行账户,可以有自己的工作,这是一种突破。
我们不应该把现代人拥有的事物和权利想得理所当然,女性获得投票权也不过是上个世纪才发生的事情,女性可以不需要丈夫和父亲独立开户,并拥有自己的工作是社会的变革者争取来的权利。
不过话又说话来,我如此写,倒不是希望搞两性政治,毕竟男性和女性群体本身并不是对立的,我们都是生活在这个社会需要彼此扶持的个体。
但是我总觉得人应该是需要有独立性的,我说的独立不是彼此漠视或者泾渭分明,而是在精神上是两个独立的个体,从而彼此承担爱与家庭的责任。
所以说回来,如果有纯粹的爱情,我以为那或许是在彼此独立的基础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