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智泉流韵》特邀作家路明学原创《他揉碎了我的杏花》 / 开普饭

他揉碎了我的杏花

”为啥弄死他们“，其余两个人看着束着外腰的年轻人，年轻人向跪在地上双手被缚后两个人啐了口，咬着牙说，”他们揉碎了我的杏花“。
故事发生在1943年，那个束着外腰的就是抗日英雄，神枪手吕九，那两个被缚着的人，一个是日本人，一个是汉奸。
他们撞在了吕九手上。
当时吕九，只是个热血青年，对日本人侵略中国，并没有多大仇恨，而决意要杀死这个日本人及其汉奸走狗，完全是为了--—一
他们”揉碎“了吕九的杏花。

42年冬天的一天，吕九和往常一样，准备了猎袋行李，出去打猎。在途中遇到了一个叫杏花的姑娘母女俩，俩母女是中牟人，38年蒋介石炸开花园口，洪水冲了她们的家园，全家人逃荒去了山西，男人被阎锡山的队伍抓了壮丁。母女四处流浪乞讨到了大峪，在山里迷了路，吕九收留了母女俩，将她们安排在山神庙。为了母女俩的糊口饭吃，吕九没少偷自家红薯窑里的红薯，也没少加班打猎，眼看过了腊月，正月，又到了二月。天，一天天地暖和了，吕九的心也暖和了，因发在饥荒年代，冬天是毙命的年月，过了寒冬一般都没事了，青草发芽，百树长叶，野菜也能充饥了。

过了二月二杏花开了，吕九怀揣了几颗红薯，在路上又折了几枝杏花，兴冲冲地向山神庙走去，他要见他的杏花妹，一路上吕九想着如何向杏花表达的话。杏花这两个月来，脸色也丰润多了，正月杏花母女挖了荠菜，茵陈，毛妮菜等野菜和着吕九拿来的的红薯，还有吕九隔三差五打猎送来的野鸡野兔子，母女俩已经达到了半饱状态。母女俩生活地提高和天气暖和，俩人都从冬天的精神萎菲，变得好看多了，吕九喜欢上了杏花，母女俩也心知肚明。

吕九小跑进了山神庙，和母女打了招呼，杏花看到吕九哥送来的杏花枝，高兴地不得了，拔下石香炉里插的迎春花，换了清水，把那几枝杏花插里面，吕九与母女俩拉了会儿家常。背上行襄和猎枪去打猎了。
吕九在路上兜了几十里，也没有碰到猎物，正扫兴时，看到一只野兔，追了半里地，终于把野兔打死了，吕九提着野兔，准备给母女俩送去，一路上何九比早上更兴奋，完全忘记了自己已经忙活了一整天。

傍晚，吕九走近了山神庙，借着夕阳的余晖，吕九在三百米的山岗向山神庙望去，山神庙的门大开着，里面没有火，吕九预感了不祥，天快黑了，不开门是对的，开了门，里面有火也是对的，大开着门，里面又没有火，那就不对了，吕九不祥的预感在脑中闪耀，吕九大喊着杏花的名字向山神庙奔去。

”杏花“随着吕九的一声大喊，吕九提着猎枪闯进了屋里，神庙里空无一人，借着夜光吕九向屋里打量，屋里一片狼藉，乱七八糟的衣物，撞翻的生活用具，滚落一地。不好，这里地上有血迹，她母女遭厄运了，凶手把她们母女搞哪里了呢?谁又能与母女有仇，下如此恨的毒手？凶手的动机是什么呢？所有的疑问在吕九的脑中闪现，这些吕九都不愿管，他只想找到他的杏花妹。吕九疯子般地狂喊着杏花的名字，从山岗向山谷找去，大地回声一片，就是不见她们母女。吕九下到山沟里的溪谷里，来回找寻，终于看到一堆杂草，好象有人刚翻过似的，吕九趴在草堆上一阵狂扒，吕九扒到了杏花的尸体，杏花一丝不挂，下身和大腿上有血迹，显然死前被人强暴过，胸口上一道血口也显然是匕首刺的，姑娘身下树叶干草血湿了一片，在往里扒，吕九扒到了杏花的母亲，杏花母亲的胸口也是匕首扎的形状。
哭累了的吕九把母女的尸体扛进了山沟的一幢干窑，用土坯封了口，算是给母女安排了后事。

吕九回到家，悲痛的他躺在床上，三天三夜没有下床，他苦思着杏花母女的死因。第四天，吕九下了床，三天的㝠思苦想，他己经锁定了目标，凶手是他们无疑。

吕九锁定的目标是，前两天在山里转悠的两个人。那两个人自称是买山货，药材和花椒什么的，他们走村串巷，对生意好家甭不积极，而对山里的道路，好象很热心，大路小道他们都爱问个明白，那个哑巴小胖子好象还会画图，吕九在山道的矮墙边看到那个小胖子拿着纸画着什么，他们还买过吕九的野兔，杀兔子用的就是洋匕首，这些都是吕九怀疑和锁定他们的原因。

找到他们，杀死他们，是吕九给自己订的任务。找到他们并不难，因为吕九隐约地听到他们说，还要去禹县和登封，吕九在这些地方很熟，这两个人爱在只路上转悠，吕九一路追踪，终于打听到那两个人的下落，他们在大峪班庄附近，吕九约了两个兄弟，赶到了班庄，将这两个祸害堵在了一幢窑洞里，费了好大的劲，才制服了这而个傢伙，吕九从胖子的身上搜出了他画的地图，为了让那个高个子汉奸说话，吕九一斧头挆了他五个指头，五指连心，那傢伙扛不住疼，招认了他们的任务，原来那个胖子是日本的侦察兵，大个子是汉奸翻译，他们两个是侦查道路和共产党八路军的情况的，在山神庙看到了杏花母女，两人兽性大发，强奸了杏花，并弄死了她们母女，吕九找到了他们，新仇旧恨齐发，就发生了文章开头的一幕。

吕九把两个人渣捆在土窑里，在窑门口堆了柴禾，烧死了他们，为杏花母女报了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