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唱反调
这是半年来用油画棒画的一些小速写,一些是龟兹壁画,一些是日常看到的和梦里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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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组水印版画。以冰作为物象主体,也是对于外部世界的感知的承载体,是精神外化的体现,它存在合理性与不可替代性。水形成冰的转换是“物”在形态的转换,是从软向硬,是凝结,是聚合,是包容也是妥协;冰的裂痕是“物”的分崩离析,是扩散,是崩溃,也是抵抗;由内而外,在“至物”的过程中,得以从一物外化到外界所有物,在意识形态上形成了独特性,“冰”的一切特性,坚硬或脆弱,凝结或崩溃,妥协或抵抗,不被用来对应某一种具体特定的关系,而可以用来对应所有的关系。在表现的形式上,除常规的版画印制外,也采用了拆解图式,拼贴的手法,以表达对于碎片化物象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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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对体验新的媒介和艺术形式感到兴奋,自己的创作也是不断尝试的过程。我并不要求观众能“看懂”我在做什么,只要被我引起了注意,那么便参与了我的作品。希望能得到更多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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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贴诗的创作像是历险记,终点是和灵感的邂逅。过程中不知道什么样的词句会在映入眼中时激起灵光,甚至不需要起初的思考,表达欲和创造欲会在偶然遇见几个看似无关的词汇时被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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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的东西都是围绕着“消失”“再现”这两个主题,想表达的东西也都是关于生命某个时间节点和情感以及回忆的。一件是《古典诗歌下的现代爱情》,使用温变油墨将Kahlil Gibran的情诗刻录在服装上,希望让书面的记录变成身体的语言,让身体来表达最珍贵的情感。当服装与身体协奏,我们肉体的温度让原本隐匿的情诗重新显现。
另一件《温度的证据》,同样用温变油墨作为媒介,对社会语境进行叙事,记录我们从疫情开始听到和看到的每一件事。用线性的时间去叙事记忆,用体温去碰触和感受曾经发生的过去,使得我们又回到那个特定的环境下所产生的集体记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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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艺术品收藏里,纹身是最简单纯粹的,和个人以及收藏这个概念最贴近的。因为它不能转赠出售,也就不能增值获利,所以真正的纹身收藏只有一种,因为喜欢而买下来,终身携带,不能抛弃,直到生命终结,随购买者一起消亡。因为这些特质,纹身成为最古老也最年轻的艺术门类,人类在原始社会始就发明了纹身,并在历朝历代都有纹身从业者的存在以及在社会中的繁衍,但是却几乎没有古代的纹身作品传世。直到当代摄影术的普及,得以让这个时代的纹身能够在其消亡后依然完整保留在图像史料里,展现在后人面前。我的作品以线条为主,传统书法的线和抽象水墨的线。区别于西方美术传统的光影和面,中国美术的传统是线条,哪怕《溪山行旅图》那么巍峨的山岳,其基础还是线。西式纹身追求“满”(最直观的是填满每一个厘米皮肤的写实花臂或满背),中式纹身的特质应该是“空”和透气,图和底(皮肤)互为衬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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