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人天性的解放
阿牛静木:探索者,夜行者主编。
艺术:人天性的解放
什么是艺术?不管何种形式的艺术形式,想你所想,思你所思,写你所写,忠于自己的身体,忠于自己的灵魂,你(写)作出来的就做艺术或诗歌。艺术只是你生命的一种表达,存在的悟思,这是人性共有的一种原始冲动和渴望,就像你饿了要进食,晚间要休息一样。艺术就是这种人类原始渴望下产生的甜蜜的体验,包括'性’,很多人谈性色变,其实'性’是在人性范畴内的,和其它无关,更和伦理道德无关。它就像大凉山上的索玛花一样美丽,和冬天早晨苹果树下纯洁的雨露一样干净,和月光一样圣洁,它孕育万物,是一切的初始点。那什么是人的天性?光从天性看,这个太宽泛,趋利避害?是不是?肯定是,贪得无厌?是不是,肯定是……。还是回到艺术这个话题,尤其先锋艺术,艺术是人天性的解放,符合人性之下对已有文化,认知的深刻反叛,革新,重新认识自己,认识知识,认识万物,重新认识你自己……重新一切。从某种意义说世界上任何一场文艺思潮的解放最初都带着有这种人类原始的冲动与渴望,这是人在发现自己存在过后试图从宗教,神学下解放下来的自然表现,总体谈艺术过于宽泛,还是截取诗歌艺术部分谈。孔子在两千多年前提出了“诗可以兴,可以观……”的观念。王夫之后来说:'诗言志,歌永言。’非志即为诗,言即为歌也。从中国传统这条线看,当时的诗人们认识到自身存在是很有限的,表达人欲,西方同样如此,以至于出现宫廷诗人,御用诗人等,这部分诗人出场是以一个以附庸者的形象出现在历史的舞台,直到十九世纪法国象征派诗歌先驱,夏尔·波德莱尔的出现,他凭一己之力改写了世界诗歌史,强调一切皆可入诗,颠覆了大家对诗歌的认知,遭监禁等,也就是最大限度解放人的天性,使人拥有最初的渴望,而不是受人奴役后的感受,你是一个完整的人,你拥有大自然赋予的一切,你可以哭,可以笑,可以爱他人,也可以犯错误,你只是一个人……一个完整的人,从这点看艺术具有暴力性,暴力非人欲,暴力专制。我们尊重个体,尊重天性,我们活着自由的表达着,这就是艺术,这就是诗歌,这就是诗人,诗人不是什么,他(她)不崇高,他只是一个人,一个在大地上普普通通活着思考的人,记住,我们一生都在回家的路上,也就是回到最初的起点,回到一个人最基本的元欲上,诗人一点也不伟大,伟大的是生活本身和诗歌。
20210203西昌
宗教与人类
就我个人而言“人”活着或者更好的活着就是一个不断解决自身困惑的一个过程,来自于精神的,肉体的等等,或这么分不是很妥当,事实上我们清楚人类在生活中遭遇的事还要复杂得多,抽象得多,并不是三言两语能够道尽的。漫长的人类发展史也就是一部宗教史,我所说的宗教其实是人类的一种际遇,困惑,更是一部惊心动魄的人性史,为什么这么说?真有宗教?回答是有的,但这是少数精英愚昧大众的胡瞎乱编出来的谎言,纵观古今中外任何民族无一例外。人类千方百计用以解放天性的手段最终会成为少数人的桎梏,想想也是很可悲的,所以,说到这里我想有必要聊聊宗教与人类。说其宗教与人类都是两个非常大的词,何时出现的宗教?是伴随人的思想而生吗?我们先假设一个场景:远古时期由于人类需要解决存活的问题,衣,食,住,行,酋长带领着自己的子民在不断的开垦属于自己的领地,囤货,积累资本,后发展不平衡,部落中出现反抗激急者,酋长为了自己的地位不动摇,不受损,想尽一切办法在思想上控制民众,就想出了一套完整的宗教对民众进行思想上的奴役。所以从这里看这个世界根本不存在什么宗教,这一切都是一些骗人的把戏而已。
20210716西昌
生命之重
“我最近找不到生命之重……。:就凭这句话,此文就值得一读:'潜意识里,我还是非常焦虑的,我还是找不到生命之重,我与这世界隔离得太久了,以致于没有了切肤感’”。这是杨炼老师某晚朋友圈转发的原文,我读后心灵为之一惊,似乎给了我当头一棒,确实,怎么说呢?近一年来我找不到生命之重,过去很长一段时间我称之为时间的焦虑,任其在我的潜意识里发展,或许是我过去的苦难?我不确定,也静不下心来写作,这种焦虑迫使我必须要我找到一种东西,一种能让我心安慰下来的东西。2018年我在西昌某所学校实习,在附近租了一个房子整夜写作,阅读,听李健,当时的工资2千多几乎用于购书,那一年也是我创作颇丰的一年,我青春期写作就是在那里完成的,西昌老城区老统巷留下了我太多美好的故事,那时我的夜行居也是我的葬书地,不是三言两语就能道尽的,后某些原因我搬离此地,带着我一直以来念叨的宿命论,……抽身而出只留下了误解的焦虑和对这个世界的不信任感。开头说的焦虑就是此时种下的,后伴随着我,一直到现在也无法脱离它。我最近找不到生命之重。
20210726
苦难诗学
真正意义上的'苦难’并非是一种外在的表显,而是趋于灵魂的深之,切之痛。纵观古今中外任何在某领域取得大成者成事前或多或少都历经磨难后才沉舟侧畔苦尽甘来,得始终。当然,并不是提倡每个人都去自觉经历苦难,苦难在本质上看并不是什么好事,坏事,某种意义上说苦难也是一种机缘,成因,假如有天不幸降临身上,不用表现的太着急六神无主,就把它当成是一种磨炼(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就比如我们写诗的人:自己的苦难,疼痛,你对生活的所思所想所感,这都是写作的原素,需要我们转换,把苦难转换成一种写作动力,用我们的表现能力,才华,转换成诗意生活,诗歌。就比如曼德尔施塔姆这位诗歌大师,我昨晚一直在读他,读他其实就是读我自己,说真的,泪目,来自灵魂深处的感动,不肤浅,不造作,不媚,不伪,或许这就是大师经验,每一个字都太沉重,无力承受……,在他的诗歌面前眼泪也是肤浅的。还有扬尼斯·里索斯,博尔赫斯这些大师都把诗歌写作推到了另一重境地,高度,可能,把诗歌艺术发挥到了某种极致,我们应该形成某种参照,学习。成长路上我们每个人都不可能一帆风顺,碰杯,拥抱,逆流而上吧,在西昌,在风中,在今晚。
20210228晚
哲与思
'根性诗歌写作’:哲思上所孕育出的花朵。没有哲与思就没有根性诗歌写作。事实上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具备哲与思的能力,包括我们每一天要做什么?怎么做?这一系列都充满了哲与思的意味,或换句话说哲与思是我们人元知意识里面的一项能力。但随着人渐渐在异化,这种悖论在人类的一切活动中变得更加的明显了,应该说随着科技的进步人类整体文明会不断在发展,但并没有,相反这种单一的进步消释了人最初哲与思的活跃度,使人变成了空心人,房奴,车奴,性奴(偏离人本欲的欲望),失去了深度思考能力。这在诗歌写作中表现得更加的显著。很多诗歌写作者缺乏一定的知识文化(你也可以说诗歌和知识无关)。把诗歌玩成了顺口溜,玩成了心理学,完全是在作践诗歌,作践自己,一昧的恶化人性,病历学是如此解释的:“秋冬两季人很容易感伤,尤其诗人,而且还十分享受这种情绪,在人体大脑底部,有一个“松果体”的腺体,它能够分泌“褪黑素”。这种激素能促进睡眠,但分泌过盛也容易使人抑郁,气温的变化对其分泌也会产生间接影响,尤其是在冷热交替的换季时节。祖国医学认为,人体的五脏六腑、七情六欲与五行学说和四季变化存在相应的关系。以五行学说中的“金”为例:五脏中的“肺”属金,七情中的“悲”属金,四季中的“秋”也属金。因此在秋天尤其是秋雨连绵的日子里,人们除了容易“秋燥”,有时也容易产生伤感的情绪”①。以上这些都是人类哲思在弱化的表现,我们变得惧怕思考,谨小慎微,大脑皆由电子设备所支配着,所以很多写作者为了迎合市场作出了一批批苍白软弱的畸形文体,尤其'绿叶体’,什么是绿叶体?完全没有个体介入,诗歌文本由意象组装而成,少数民族诗人尤为突出,也就是猎奇。所以这都是根性写作所要警惕的。更多的时候诗意和词语无关,我们只是在捕捉一些诗意,用词语。①表现。诗中没有明确个体的存在,而是用物象表现,但也不能沦为由词语组装的半成品,没有中心,意象与意象太凌乱,拥挤,根性提倡意象的冲击的力度,稳,物象只是表现,中心还是个体经验与超经验感受,比如这句: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诗中没出现半句诗人咿呀之语,诗人的那种孤寂之感,完全是由物象与物象之间相互破撞,冲击,变异,超现实而成,干净利落,一切浑然天成。②叙述。在叙述中寻求诗意,我现在认为叙述是诗歌的最终指向,根性写作同样如此,但最重要的一点两者都离不开哲思。意象(哲思)~叙述(哲思),也就是说哲思贯穿诗写的一生,两者九九归一,同连一体。
20210201西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