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馨:有没有一种思念永不疲惫
《有没有一种思念永不疲惫》
欣馨
时值南方十月的中旬,天气刚刚转凉。应该披件小衫,或再购件款式新颖的薄毛衫了。
我的衣服太多,为紧跟时装新潮流,服装更新的脚步也太快,以至于衣柜都装不下。过时的服装只好送人,有的还带上身体的体温就送人了,在时装店反复照镜子看裹上新装的我,回到家又重复照镜子,怎么看怎么又觉得不好了,于是把它甩到淘汰包,准备立马找人家送人。这就是八十年代出生的我,一个新中国第一代的独生子女。
我娇极了,从小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妈妈爸爸全宠着我,七大姑八大姨也都拿我当稀罕物件,从小可爱的我被这个长辈亲一口,被那个亲们啄一口,至今长成圆脸巴,胖乎乎的小脸都是被长辈们亲汲吸大的。
我最喜欢过年与过生日。过年了不光看鞭炮串天猴的礼花,更喜爱听那种迊新春庆佳节的咚咚叭叭的鞭炮齐鸣的声音,当新一年的钟声敲响时,我又长了一岁,长辈亲人们会给我厚敦敦一撂的压岁钱。还会给我买好几套新衣裳与花裙子。
年夜饭从年三十开吃,亲人们摆上桌后全围着我转,这个给我递上一个大红包,那个给我送来一大包压岁钱,然后我从椅上慌忙下来用90度的虔诚深施一礼,恭祝爷爷奶奶姥姥姥爷爸爸妈妈姑姑姨姨舅舅叔叔过年好!
然后在长辈亲们的拱台赞美声中,我又快速小跑到酒桌的前台手握麦克风,给亲人们唱歌:《Happy New Year》,这个小舞台当时由我一个人独领风骚。歌声没等结束就被亲人们的鼓掌声贺彩声所吞没。歌毕又跳舞,把幼儿园老师教的舞蹈全施展出来,跳出来我的绝活:迪斯科和恰恰舞,我那时特爱显摆,就更爱过年了。
每年我过生日呢,就更是主角了,爸爸妈妈早早在两个月前就在高级的五星级大饭店预订下酒席,並给家人的亲朋好友、我的闺蜜及要好同学发请東,请他们为我这小公主小宝贝前来莅临祝贺!
年复一年,曰月走我也走,往事如烟,日月如梭,金梭和银梭交给你也交给我,看谁织出最美的生活。我送走了流金的岁月,也编织了黄金的生活。
我长大了变成了青春少女,从幼儿园我走进校门,我钻进书本,当了书虫,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我坚信这是一条颠覆不破的真理!学!一不做,二不休,不成功便成仁!我由学士念到硕士又念到博士。那3万字的硕士论文,那10余万字的博士论文,把我这曾经的小童人变成了学场上的勇士,过五关斩六将,我处处领先,成了小泰斗、小明星!
但我在情场上却一度失利,曾经不顺。智商高、颜值高、情商也要高,才会拥有、守住一份幸福。在情场上虽然没有马失前蹄,一失足成千古恨,但我曾经失恋过,我深爱的人离开了我找了别人,且这是位普通再普通的女性,既无知性也不美艳,但她却多了一点点情商,比我多了一点点卤水,点成了豆腐,这才叫一物降一物。尽管我站在书山之上,拥有才与富,还是对点豆腐一筹莫展。
正是这位豆腐西施夺走了我深爱的人。我曾一蹶不振,我曾不想苟活,我曾想摔盆飞瓢歇斯底理,但是有一歌启发了我,使我用理智战胜了情感,吞下了呜咽的泪水,终止了我后退的脚步。
现在把这首歌介绍给我的青年朋友:
《有没有一种思念永不疲惫》
我看着你转身离去,
任凭眼泪在雨中纷飞,
其实好想说声不可以,
话到嘴边还是放弃,
都说爱能穿越四季,
烟花灰烬寂寞锁伤悲,
不要再说什么情非得已,
海誓山盟还是分离。
有没有一种爱不叫人流泪,
有没有一种情永不觉得累,
有没有一种缘来生还相遇,
有没有一种思念永不疲惫。
所以爱了,总会分离。
所以累了,就要放弃。
放弃是一种隐忍,是一种艺术,是一种力量,任何事物都会朝日夕落、痞极泰来,势盛转衰,只不过衰竭的点位不同罢了,挥挥手,向往事告别!告别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山重水尽疑无路,柳岸花明又一村。中国都地大物博了,还缺人吗?!
这就是我一个80后独生子女的简历,读者可不要见笑哦! (注:我非80后,是以80后的第一人称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