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有常识化哲学的普及义务
听众朋友们,大家好:
上一讲,我将文字版讲座题目总结为《对错误的形式逻辑的最后一战》,从心理学角度,这暴露了我对看不见尽头的写作的厌倦,因为在理论上,我早已将旧哲学颠覆着葬送,无奈这种个体创新暂时未获权威认可,自然无法改变现实生活的人际交往不遵守逻辑现象。
古往今来,不严格遵守逻辑的人太多,他们都心甘情愿地活在感性潜意识支配下,用狭隘的价值判断把人类文明实质固化于整体互害状态,然后用以爱为名的思想洁癖和道德洁癖进行相互绑架。
为了显示自己对这种集体虚伪的叛逆,所以我仍只能继续以徒劳的讲座宣示自己的存在感。但细心的人会发现,按照我自己的常识化转向理论,人皆有逻辑,皆活在逻辑的知行合一指导之下,哪怕是知行不一的人生,也是低层次的知行合一状态,那么我说有人不遵守逻辑而活,是不是自相矛盾呢?
表面看当然是,但实际当然不是,因为我实际说的是这些人不尊重辩证逻辑,而人的终极整体成熟只有依赖辩证逻辑,因为只有辩证逻辑才能让人类因为终极成熟而集体展现终极利他的终极至善境界,因为在形式逻辑主导下,人就无法摆脱先天野蛮的兽性,因为辩证逻辑是以形式逻辑为基础发展起来的高级逻辑,是诞生主观能动性的培养基。
表面上,人的所有自相矛盾行为都是在错误的形式逻辑主导下形成的肤浅的形而上学,是必须被批判着否定的,直到被彻底否定。
实际上,只有彻底否定这种肤浅的低层次的形而上学,那么最终由辩证逻辑所主导的形而上学普及着大行其道之后,人类自然也就因此而得以进入终极成熟的终极文明状态,所以大家要常识化地明白一点,形而下学是低级的形而上学,尽管相对较低,但仍是形而上学。
此前哲学之所以一直无法主动进入终极成熟,原因恰在于,在不能正确区分形式逻辑与辩证逻辑的构成维度关系时,肤浅的形式逻辑主导的形而上学的结果一定与辩证逻辑主导的形而上学结果相反,所以形式逻辑主导的形而上学以简单高效的潜意识感性而占据主流地位,结果导致普遍肤浅的利己主义功利环境下,人类整体利益最大化当中所蕴含的每个个体利益同步最大化的机会,只能被无视,这就是导致显意识理性无法终极战胜潜意识感性的根本原因所在。
纵观人类哲学史,从零起步的哲学认知只能从唯心主义开始错误建构,随着成熟程度的提高,人类又必须自主消解当初从零起步所错误建构的一切思想地基。
好在唯心主义并不是全然的一无是处,与唯物主义一样,二者的共同错误都在于本体论上的以偏概全,所以我的常识化转向理论所谓的颠覆性,并不是全然否定唯心主义,只是将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用一个常识化视角巧妙地整合到一起而已,这样就实现了旧哲学变表面的不可调和为实际一贯和谐相处的对立统一关系的正本清源。
这样我们再看人类的哲学活动本身,用以改变自己命运的唯一工具,本来就是逻辑,也就是对逻辑的知行合一的应用。这说明,人类的哲学活动的本质,就是用逻辑认识逻辑本身,那么逻辑不是哲学所谓的本体,又是什么呢?!
面对如此显而易见的事实判断,人类在整个旧哲学史当中却一直不能正确定义逻辑是人类主观文明的本体,于是也就有了一直深陷于自设的逻辑陷阱不能自拔的骑驴找驴式尴尬。
如此再反观我的双重本体论,既还原了一个基本哲学事实,又是老子所谓大道至简哲学理想的终极实现,因为只有这样的终极本体论出现,才意味着人类在本体论上将简单问题复杂化极点的出现,然后人类才能循着这个理论极点,寻求复杂问题简单化的认识论和方法论上的反向成熟极点,然后人类文明才能在简单问题复杂化和复杂问题简单化两个思想维度上同步实现终极成熟,哲学才能因此始得常识化转向机会。
既不懂本体论,又接触不到我的双重本体论,这就是专业哲学无法用终极成熟的学术理性彻底战胜潜意识感性的现实尴尬,好在这是人类文明的一贯尴尬,所以他们集体活在错误的学术惯性认知中,没有任何主观过错,反而是听了我的常识化讲述的您,如果还要继续说哲学深奥,就是沉迷感性人生的不可救药的顽固,因为哲学具有体系性,您暂时不懂,情有可原,但是面对我的常识化讲述中表述的逻辑本体地位背后隐藏的逻辑单一终极指向性,您如果仍表现不出敏感的不耻下问精神,那就是您在错误的南辕北辙人生路上继续错误前行的倔强,是哲学常识化普及的绝对阻力。
这里有必要强调一点,所谓的不耻下问,不仅限于反问于我,您能拿起哲学典籍检验旧哲学明显的自相矛盾,就是绝对正确的不耻下问。
日常交流中,许多自以为高明的人不但耻于向我下问,还在实际辩驳不能的情况下,不遗余力地把我贬得一无是处,因为我的终极自圆其说实质撼动了他错误的低层次自圆其说的思想地基,我当然理解他们必然的应激性反映的可怜之处——哲学不能常识化普及之前,任何人都只能感性地自欺欺人地活,正因为一知半解的理性不能调和这种感性,所以人间才有痛苦,以及痛苦的不可调和的野蛮冲突——如今有了终极可常识化普及的哲学,人世间的主观痛苦定将因此而荡然无存。
既然双重本体论已经出现并成型,那么我当然坚信这种正确思想的渐进普及路,这当然意味着专业哲学一贯的集体尴尬再无法存续太长时间,随着可终极自圆其说的新思想传播的蝴蝶效应的慢慢增强,终极自圆其说的强大可复制性幸福感自然会扫荡一切旧有的盲目感性,哲学会因此而自然而然地进入常识化普及阶段,阶级政治就能因此而缓步消失,人类会由主观大同慢慢进入客观整体绝对的大同境界。
说了这么多,中心思想只有一个,每一个听到我思想的人,都有哲学普及义务,因为您的人生的终极自由只能由自己用逻辑堆砌,根本指望不上政治的缓步释放,反而是您自己的不主动终极哲学化在为政治的苟延残喘提供机会,而且是全部唯一的机会。
反之,你的自主哲学化水平越高,政治消失的就越快,因为哲学化水平越高的人,主体性越强,民主化水平越高,政治领袖的领导力就越弱。
反之,您的自主哲学化水平越低,政治消失的就越慢,因为哲学化水平越低的人,主体性越弱,民主化水平越低,政治领袖的领导力就越强,所以形式民主的虚伪性我已经常识化地讲出来了,如果您还是没明白,那么抽自己俩嘴巴,或许能好一点儿。如果还是不行,就反复抽,最终肯定能明白,然后您就会像我一样,成为哲学常识化普及的爱好者。
显然,旧哲学,无论是唯物主义,还是唯心主义,都无法帮人类整体实现以终极自圆其说为表相的终极整体和谐,因为盲目的立场冲突的不可调和,一直在耗散人的终极主观能动性中所蕴含的人类集体利益终极最大化的可能性,而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所真正弥合的,就是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的冲突。
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的冲突,是哲学史按照物极必反的规律反复颠覆发展到极点的标志,人的主观能动性当中所反映的逻辑的单一终极指向性,最终必将终极颠覆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之间的对立,而我则是在适当的时机和适当的地点发现了其中的内在逻辑关系而已。
所谓的适当时机,就是日益成熟的全球经济一体化当中所必然蕴含的政治一体化和文化一体化,但经济一体化和政治一体化本身都附属于文化一体化。
所谓的适当的地点,是因为我是中国人,对系统掌握具有整体一致性的中国传统哲学有先天优势,而西方哲学一贯缺少的,就是道文化所内涵的整体一致性,因为一旦掌握了这种哲学意义上的整体一致性,相关文明根本就无心虔诚地膜拜神,转而膜拜自己的祖先就成为历史的必然,因为这是人性光辉自足的表现。
因为西方文明虔诚于神,所以西方哲学界有那么多伟大的哲学家,虽然有机会接触《道德经》,但过于盲目相信形式逻辑的先天优势在此必然变成了他们的先天劣势,因为形式逻辑是形而下学的器用研究的最佳工具,不是形而上学的道与本体论哲学研究的最佳工具,反而是最佳捣乱工具,因为形式逻辑主导的哲学思考结果与辩证逻辑思考的结果注定相反,所以当复兴的中华文明重新获取了理论自信的时候,我作为一个极具犟的品质的中国人,因为对逻辑过于敏感,所以成就了我自主实现哲学理论创新的先天优势。
凡热衷于哲学理论创新的人,都有圣人情结。圣人情结不可耻,真以圣人身份自居的人才可耻,因为真圣人都是死后被追认的,而宗教领域则是现世圣人最多的地方,所以宗教都是愚民的准邪教,是获得政治宽容对待的邪教,因为宗教能帮政治安抚人心,可惜不是终极安抚,因为来世天堂的美好终不能终极调和现世的扭曲与分裂,但常识化转向的哲学却能。
在不能系统、常识化地讲清楚我如何变自己的先天优势为理论创新的必然性之前,那些盲目崇拜西方哲学的人,比如这几期讲座我一直在说的这个踢我出群的人,他可以接受我的系统思想,却不接受我的观点的形象就可以昭然若揭了。
众所周知,思想是体系性的,包括但不限于观点,所谓接受思想却否定观点,就是只见树木不见森林的狭隘,也既面对成体系的思想,他们会因为无能为力而表示臣服,但遇到具体观点与其价值观直接相抵触的时候,他基于立场的狭隘价值观背后的思想暴力就昭然若揭了。
这里所谓的狭隘价值观,只是哲学意义上的,因为具体生活中,他们可能是坚定的共产主义者,也可能是绝对虔诚的宗教信徒,他们的个人人格之高尚是不容置疑的,只是他们不知道,政治潮流从来可以轻易践踏任何个人立场,就是因为旧哲学对逻辑认知的误差太大,所以导致世人的显意识理性根本无法对抗潜意识感性,结果只能盲从或屈从政治的淫威。
比如世界大战一起,再虔诚的宗教信徒,上了战场却不拿枪杀人者,有几个?!《血战钢锯岭》那样坚决不杀人、只救人的个例,在您个人身上具有多少可复制性?您自己是相关答案的最佳给出者。旧哲学因为先天的狭隘,遇到现实问题时,经常不堪一击,因为以偏概全的理论体系再宏大,最终也必须被彻底重构。
就相关问题,我根本不想听你的任何答案,因为我是提倡用常识化哲学终极消灭战争的人,在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里,任何人,只要因我的讲解而排除了对西方哲学的迷信心理,当他在这种正确思想的主导下再看西方哲学史的时候,我可以负责任地说,任何人这时候都会发现,原来无论多么深奥的哲学知识,都能因此而变得相对浅显得多,因为您对哲学的迷信心理没有了。
因为我提供的,都是高屋建瓴的视角,都直接指向西方哲学一贯自相矛盾的关键症结所在,而我何以敢断言如此,是因为我能让不能自圆其说的西方哲学因此而实现终极自圆其说。至于我为什么独具这样的视角,如果您感兴趣,那么让我们下次讲座有缘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