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论对旧可知论的最后一战
区别于不可知论,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的建构初衷,在于通过终极可知论的常识化建构,能最后找到终极瓦解不可知论的大道至简理路,因此比较于创世论的荒谬,我认为,人类文明的产生始于自我意识的进化诞生,然后从零起点开始,以自我意识所内涵的主观能动性所展现出来的革命性,也就是创造性,开始建构具有开放性的人化文明体系。这里所谓的人化文明体系,就是相对形而上的文化体系。为什么强调是相对形而上的文化体系呢?参考人的认知结构图,主要是为了强调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由中西方思想精华常识化互译而来,也即在诱变哲学的终极自圆其说能力方面,绝对辩证的中国传统文化精华起到了决定性主导作用。具体而言,就是比较于西方哲学注重形式逻辑思维所内涵的非终极辩证结构,西方人的思维理性会下意识相信形式逻辑而选择性排斥辩证法,但中国人的传统理性思维则因为没有逻辑认知,所以今天受到形式逻辑的误导的中国人,同样避免不了基于传统语境所内涵的绝对辩证属性而下意识更愿意相信辩证法,反而那些科学主义者会基于功利主义而非理性地排斥辩证法。中西方文明之间的思维方式之所以会有如此明显的差异,是因为比较于西方哲学的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认知,中国传统文化语境虽然没有明确的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但相关内容不但都能从《道德经》所代表的道家思想中得到系统解析,而且其中的朴素辩证法已通过口语的形式深入中国人的灵魂。具体而言,中国传统文化不但有道生万物这种有主客观一致性的本体论,而且是举世唯一以现实人生为背景的能让人具备准终极自圆其说能力的准终极本体论,正因为这种准终极本体论承袭于具有准实证能力的《易》经这个至今仍在发挥作用的预测理论体系,所以老子还建立了圣人不仁和天下大同这种有终极价值观意义的终极认识论命题,更有与道法自然相关的万法归一这样的终极方法论命题。经过与此相关的系统比较分析,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进一步发现,人类之所以整体受制于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感性和理性冲突,都是因为曾经不知道——感性潜意识和理性显意识之间虽然有冲突,但也正是二者之间的冲突同构了人的下意识人生,也即由科学认知与哲学认知等共同构成的常识人生。相对于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对哲学、科学与常识之间关系的终极洞察力,旧哲学语境根本明确不了常识对于科学与哲学的最终归宿关系,所以在无法明了科学化和哲学化都最终合流于常识化的情况下,他们也无法认清人类文明如何一直进步于哲学科学化和科学哲学化的一致性关联,经过二百多万字的严谨论证,本书将就此给出最通俗的答案。只是这里必须提示一下,您所需要常识化理解的有终极方法论意义的同构命题在本书的后部,而前面这些都是在建立终极方法论之后对本书的惯性修改之后的灵感再突破。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发现,常识化互译视角下,潜意识和显意识同构于下意识,显然是阴阳同构于道的现实基础,所以人类思想体系对这种有终极方法论意义的同构关系曾经最准确的表述就是形而上学谓之道,而且只要有了常识化互译意识,任何人最终都能常识化发现,“强名曰道”中的强名二字即语言文字诞生的常识化机理——借假名真。透过语言文字借假名真的意会表意与人际间意会交流的双重语境在本质上一目了然的绝对辩证属性,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已然因此找到形式逻辑不具有终极辩证能力的完整证据链——通过可终极自圆其说的主客观二元双重终极本体论明确了逻辑即语言文字和人的主观存在本体之后,可以进一步明确,人的意识在本体层面只有二元对立的潜意识和显意识,既没有无意识,又没有下意识,因为通过对立统一性就是有终极方法论意义的同构性可以进一步发现,下意识与潜意识和显意识之间不但不是本体意义上的平行存在关系,而且下意识作为一个认识论命题,它所代表的常识人生,在本质层面,实际体现的却是潜意识和显意识两种本体意识行为的冲突的结果,也即旧哲学一直语焉不详的感性和理性的冲突。在这个证据链中,无意识的立足之地显然只在人死后意识机能的彻底丧失,根本不是旧哲学所谓的意识现象的一种,所以旧哲学和旧心理学语境中与无意识相关的本我、真我等命题就一并构成彻头彻尾的冗余命题,因此随着与无意识相关的冗余命题清除之后,人的我认知便可以在大我与小我的同构关系中得到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调和。这样一来,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就可以通过旧哲学的推倒重建,进而实现终极哲学在终极理性主导下的诱变式涅槃,因为终极自圆其说即意味着人的显意识理性对潜意识感性的盲目性的终极调控,因而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至此已经有太多终极文明与终极文化意义需要专业挖掘,而这种挖掘的终点就是终极逻辑学和终极辩证法的同步实现,那是哲学在全社会层面进行常识化普及的前提,也是教育标准化能够全面实现的前提,更是语境层面的语义终极消歧之后的科学大暴发的全面开启。由此可见,相对于旧哲学的语焉不详,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不但把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作为三个明确的认知视角,而且通过系统论证,还从语义的一致性角度发现这三个视角之间的全部逻辑相关性,因此本书还要常识化展现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对语言哲学的语义三角和融智学的语义三棱锥的终极互补性。这里提示读者注意一点,缺乏终极自圆其说的形而上学理论自觉的人之所以读不懂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就是因为凡缺乏终极自圆其说追求的人,都是盲目迷信权威的固步自封的成见的奴隶,这种人的典型特征就是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所以哲学理论创新的开放性对不能自圆其说的旧哲学的开放性的封闭作用是他们所理解不了的,当然此前的所有旧哲学家也都未意识到这一点,所以一切旧哲学家都有不能自圆其说的成见等待后辈哲学家的颠覆,所以只有明白哲学一直在颠覆式转向创新中前进的人才能更容易读懂哲学,反之就必然找不到个体层面哲学常识化转向的可能机会,从而成为不能自圆其说的哲学权威思想的受害者。明白了哲学史一直走在封闭哲学开放性的趋势之后,再看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就会产生天翻地覆的效果,这样再看我在前文常识化解读下意识与潜意识和显意识之间的同构关系过程中,就能发现哲学的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之间有旧哲学未能意识到的基于同构关系所展现出来的复杂一致性。结合插页图-1,读者可以看到,广义方法论、广义认识论都在语境层面与广义本体论高度重合,这就是只有经过与终极自圆其说的形而上学泛化才能发现的不同认知视角之间的同质同构化现象——人的一切认知都同构于一个思想体系,也即一个认知结构,所以这张代表哲学与人的文明同步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图,既是人类文明史意义上的第一张可终极自圆其说的人的认知结构图,又是第一张人类思想体系的同构关系图。随着这张图的完成,我发现,所谓归纳,就是对所归纳的命题进行形而上学泛化;所谓演绎,就是对需要命题的对象思考到足够清楚时所进行的形而下学泛化。总而言之,只要用概念进行命题,就或者是形而上学的归纳泛化,或者是形而下学的演绎泛化,除此之外的其他概念就都是服务于概念泛化的。正因为一切概念行为都有概括性泛化与常识化的意味,所以概念才称其为概念,而不是其他什么念,所以结合语言文字产生的强名机制和意会表意机能借假名真的绝对辩证属性,只有最终看清一切命题都有对逻辑先在的泛化功能,才能最终常识化封闭哲学的开放性,然后在实现哲学科学化的过程中实现哲学的终极常识化普及。这其中的理解难点,在于演绎的形而下学泛化功能,这就是形式逻辑所无能为力的了,因为基于归纳与演绎同构于类比的同生共死的一致性,在人的认知结构图中明显能发现,一分为二、一分为三、一分为多的演绎明显是合二为一、合三为一、合多为一的前提,因此只有借助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辩证地理解了阴阳互根于同构性的同生共死性的人,才能真正理解演绎即广义的归纳的终极哲学意味。明白了无限指向终极自圆其说的辩证法进行的是辩证之证,才能真正明白任何哲学理论创新都是人的认知由个体常识化向集体常识化迈进的过程起点,因此无分科学命题,还是哲学命题,甚至其他什么命题,只要相关命题被纳入人类的知识的传播体系,就是人的认知的常识化,相应的命名者就被冠以相关领域的权威身份,他们的理论创新就相当于为哲学最后的常识化转向做出了应有的积极贡献。如今从终极方法论角度有了同构一切的一致性认知,再结合维特根斯坦在语言学范畴理论基础上提出的家族相似性理论所认为的——范畴没有固定的明确的边界,是随着社会的发展和人类认知能力的提高而不断形成和变化发展的——我们会发现,所有范畴的明确固定边界都指向人的认知对象——逻辑先在。逻辑先在,本来对于搞哲学研究的人不是个陌生的问题,但只有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能发现,设定了逻辑命题,却无法进而通过逻辑先在明确自己的认知对象,原来这才是旧可知论和不可知论无法确知自己认知边界的致命弱点所在,而这其中与本体论相关的原因一,即西方哲学虽然设立了本体论命题,却从没人真懂本体论;原因二,西方哲学曾经确立过逻各斯为本体,无奈因为找不到进一步自圆其说的逻辑通路,所以只能在下意识苟且之余把逻各斯进一步泛化为一般性工具的逻辑;原因三,正因为本质上的逻辑只是人的主观存在本体,由类自然本体的自然规律进化衍生,所以早期哲学试图用逻各斯对自然存在本体进行以偏概全的解释,只能在本末倒置中走向失败,直到哲学常识化转向的正本清源为止;原因四,建构终极本体论,是终极明确哲学是什么的逻辑前提,当西方哲学从巴门尼德时代因为本体只能是实体而误以为不存在“非存在”时,实际肢解的就是逻辑先在中的在与主观存在和客观存在之间的同构性,从而使西方哲学错失发现本体问题与人一样具有主客观一致性所代表的二元对立统一性的机会。综上,西方哲学所犯的这一系列本体认知方面的错误,显然是一切坐井观天的旧哲学理论无法终极自圆其说的根本制约原因,因为只要不能常识化明晰意识的常识化本质是下意识,具体由潜意识和显意识同构而来,那么在不能终极厘清形式逻辑只具有局部辩证属性的情况下,任何触摸不到语境的一致性边界的人就无法终极自圆其说地建构个体层面的终极理性,因此在人类整体终极理性建构无着的情况下,基于下意识维护自身立场的本能需求,三观不同的人际之间只能自说自话地陷入以一种非终极理性攻伐另一种非终极理性的真理冲突中不能自拔,因为缺乏绝对辩证认知的他们都理解不了——脱离谬误的真理不但不存在,而且一旦脱离谬误与真理的同构性而盲目追求纯粹真理,那么这种通过下意识的以偏概全努力所找到的真理,因为不具有知行合一的可执行性,所以最终也会基于阴阳互根的同构性而在实践层面变成谬误,因为任何想当然地脱离与谬误的同构关系的纯粹真理都是因断章取义而来的思想洁癖,是注定害人害己的。逻辑上而言,西方哲学语境当中的真理与谬误之间的对立统一关系,对应于中国传统文化语境,就是阴即阳、阳即阴的阴阳互根性;对应于佛学语境,就是生即死、死即生的生死互根性,这样通过互根性即同生共死性再看形式逻辑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其辩证的简单与肤浅就昭然若揭了,因为在人的经验人生当中有很多在是与不是之外的既是又不是的似是而非,那是一种不同认知视角之间基于同构关系所产生的逻辑认知跃迁,正确认识这种逻辑跃迁,既是人的思想能够终极自圆其说的前提,又是人的文明走向整体成熟的前提。相对于旧哲学无法自圆其说的整体混沌,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通过主客观一致性确立了曾经朦胧感知到的整体一致性命题的终极概括性,进而又发现了,在整体一致性认知框架内,人的认知除了具有近乎横向的主客观一致性,还有近乎纵向的因果一致性,这样一来,与认识论、本体论和方法论三个视角配套的一致性理论体系就完整了。为什么说通过本体论视角得来的主客观一致性命题只有近乎横向的特征、通过方法论视角得来的因果一致性命题只有近乎纵向的特征呢?那是因为通过主客观一致性和因果一致性同构于整体一致性的横向与纵向交叉区分只能常识化解析逻辑的多维空间同构属性,但其实,逻辑的多维结构中还有旧哲学一直未解释清楚的时间属性,也即在主客观一致性命题中还隐藏着逻辑的共时态属性,在因果一致性命题中还隐藏着逻辑的历时代属性,这才是制约旧哲学无法建构终极逻辑学和终极辩证法的最本质束缚所在,只有正确运用好哲学常识化转向视角的情况下,才能通过强制性终极自圆其说追求迫使其再无处遁形,这是确保人的认知结构图和人类思想体系同构关系图能够一致显现的一个必不可少的逻辑前提。正因为有了上述一致性关系的终极明确,所以我才能常识化发现,中国传统道命题、古印度传统梵命题和古希腊哲学的存在命题三者都有一言以蔽之于一切的终极概括性,因此在把这些命题定义为准终极本体命题之后,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才能常识化地找到并确定人类的认知对象——绝对客观的逻辑先在。相对于绝对客观的逻辑先在早已被常识化解析的时空属性,空间是个以三维为基础的多维结构,所以用三维定义空间,也是一种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错觉。自诩科学认知水平极高的西方文明,正因为深陷对狭隘的形式逻辑的绝对迷信,所以导致他们对空间的解读尚且如此肤浅,对时间的解释就更荒谬于莫衷一是了,对此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早把时间定义为空间的位移,这其中的认知主体显然是人,所以时间命题是与人的主客观一致性存在息息相关的主观存在,是对客观存在的感知,所以迷信形式逻辑的西方文明在科学方面再发达,只要不承认存在命题有基于人的主客观一致性赋予的主客观一致性,就永远也无法常识化解释逻辑在共时态与历时态上的同构性,自然也就无法实现与人的主体性终极自圆其说于主观成熟的终极文明状态。这样的西方文明仍在以信奉上帝为荣,就既是对人的主观能动性的下意识否定,又是对人性的下意识否定,这样的西方文明在文明比较优势释放完毕后,必然走向文明进步的反方向,当下的美国赤裸裸的孤立主义政策就是这种不作不死的表现,是既得利益集团本质上的傲慢心理的下意识释放,而自诩有文明理性的任何权威都对此束手无策,其原因就在于,政治无道德的保守性根源,在于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每个人的互害人生都为政治的形而下学诞生提供了逻辑前提,因而每个人都浪费了自己无限指向终极自圆其说的主观能动性的人都不是终极权威,只有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才是对老子大道至简的圣人不仁理念的忠实落实,所以要想全面落实老子的天下大同和马克思所预言的阶级现象消失的必然性,自觉接受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所内涵的终极自圆其说能力训练,是每个有文明理性的人的文明义务。这样再看基于可终极自圆其说理论背景下的逻辑先在命题,当人与自然之间的认知关系边界得到终极明确之后,源自远古时代的神话命题就可以从人的现实生活语境退场于历史性的娱乐命题了,因此而彻底消灭可知论与不可知论的冲突之后,自然就是人类集体步入终极文明的开始,终极可知论便可以大行其道了。这样一来,通过整体一致性、主客观一致性、因果一致性所展现的人的语境人生的同构性,任何人都能常识化理解,人的文明存在从来都是一切人通过语法人生共同构成的同构体,也就是命运共同体,只要语境人生能够终极自圆其说,心境人生的圆融与情境人生的和谐就知行合一于新的下意识终极自律人生了。由此可见,在常识层面用下意识代替本能,人与动植物之间在生命现象上的同构关系就常识化表述清楚了,人的自我意识产生所带来的小我与大我的冲突就得到终极主动调和了,这就是通过明确旧哲学所未明确的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为人的不同认知视角后,通过泛化分别常识化建构的终极本体论和终极认识论所得出来的终极方法论所代表的终极自圆其说能力,下一步即将诱变的,就是由终极逻辑学和终极辩证法所代表的具有可直接复制性的终极自圆其说哲学人生。综上,这样的哲学常识化转向,注定在同步终结哲学的语言转向和实践转向之后,彻底阻断西方哲学在自身文明语境内诱变终极哲学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