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部分错误民主观的批判
对部分错误民主观的批判
网友转发台湾民进党人话语“只要大陆敢开放直选,台湾就马上回归……”。他还隐晦地说:“某党最怕的就是真正民主,一民主就要下台了”。我坚决反对这种观点。
我说,全世界至今没有一个国家能实现真正的民主。现实世界只有形式民主,他所鼓吹的民主是有钱人的民主,因国情有别,那种民主一旦我国实行起来,我这样的人得不到任何实质好处。但如果他是极端利己主义者,那便另当别论。
如果中国实行那种民主,中国必乱,因为集中力量办大事儿的社会主义经济必然停滞,更自由的竞争的无序必然导致财富分配的极端化,那样的结局就是绝大多数国人的灾难。这几年以颜色革命为代表的第三波世界民主化浪潮给中亚和北非的那些国家带来的伤害还小吗?!
对方说我是“典型极端主义”,并说“哪有绝对的事物”,还说我是抬杠的选手。对他的上述说法,我有不同意见:
一、我不知道他的极端主义的含义,但如果我真的是他所说的极端,那么,以他所认为的极端的我的视角看他,他必是我心目中的极端主义,这可能是我写此文的冲动之源,因为证明谁极端与否于我并不很重要,重要的是消灭分歧,也就是把彼此的矛盾分析清楚,进而形成共识,实现人与人、人与社会的真正和谐。
二、他说“哪有绝对的事物”,这句是对我的观点的曲解,我们双方交流问题的语境存在明显的概念上的理解差异,于是我建议他好好捋一捋自己的思路,明明是他先说的“真正民主”,现在却不许我做针对性反驳,面对显而易见的思想霸权,到底是谁绝对了?!
我的观点说的是当今世界没有绝对化的民主,只有相对的民主,中式民主如此,西式民主亦如此,大家都在运行民主模式,因为文明根本局限不除,所以大家的民主都不完美,但大家在本质上有一共同点——各国实行的都是且只能是统治阶级的民主——差别在于社会主义国家的统治阶级是传统的被剥削阶级。
试想一下,如果大陆现在就转换成台湾的制度,我们还是统治阶级吗?我肯定不是,如果他是,我则承认自己是在跟人家抬扛;如果不是,则说明他可能被别人洗脑了,或者自己没看清楚、没想明白。这样的我,还算得上极端吗?!
现在持这种论调的人不在少数,这些人中极少数在个人的生活中受到过委曲,更多只因对国内政治环境不满意,就对党的领导求全责备——他们一边吃着党的,喝着党的,享受着党的经济政策的优惠,一边发表着对党的不满。
他们的委曲源于他们感性地认为社会主义不够自由、不够民主,他的意见和主张没人重视,他没有表达民意的渠道和空间……这些人,你劝他理性,跟他讲历史,说党曾经使全国的工农获得了统治阶级地位,翻身得解放,是这个国家的主人,他会说,人家资本主义社会的老百姓过得比他好得多。
没办法,利己主义者都这样,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忘记历史就等于被判,用这话形容他们很准确。这样的人在中国很多,他们忽略了这样一个基本事实:他们现在能这样公开地表达观点,本身就是中国社会开放、政治自由的表现。
这说明:他们虽然不懂政治为何物,却知道每天和别人一样人云己云地喊自己不自由,享受不到民主,不知道自己是被不良居心者洗脑了;他们不知道不同层次的民主需要相应层次的物质文明基础,所以他们根本不考虑我们的物质文明正是因为经过长期的国际化盘剥才有今天的尴尬局面。同时他们也没考虑,正是因为国际盘剥一直存在,所以我国老百姓的政治、文化素养的根本欠缺一直不得根本扭转。他们不会想,早期的国际垄断资本没想给中国送来民主,只想把我们变成他们廉价的原料供应地和高价产品的倾销地,今天他们会好心只送给我们民主而放弃对我国巨大市场的觊觎吗?!
脱离了上述基本事实和相关的基本理性,在中国推行西方所谓的“绝对民主”就是胆大不嫌寒碜,不懂国际政治、经济竞争的本质而妄言国内政治的纯粹性就是缘木求鱼,其负面影响于中东和北非都已显现,我国作为俄罗斯一样的世界性大国,若实行了那样的民主,则注定只能在美国的围追堵截下变得衰落或分裂,那将是中华民族不能承受之重。
这些人也现实地忽略了我国在发展经济之余,一直没忘记配套的政治改革,政治改革设想一直在理论和实践层面谋划,是中国社会发展的客观事实,只因操作难度太大而步子显得小了些,因为我们的民主理想是终极民主,而不是西方的形式民主。
终极民主是共产主义的思想内核与根基,但这种政治理想从来就受社会的经济和文化的综合实力制约严重。随着改革开放后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和文化的全面发展,我们的综合国力明显提升,但这种确定性提升是建立在资产公有的社会主义制度基础之上的,而不是资本主义制度基础上的,所以我们现有的民主即便需要调整,也只能是在现有模式基础上的改进,根本没有采取与我们现有经济基础相异且效率明显低下的资本主义民主的必要性。
脱离现实谈民主,是狭隘的利己主义者的专利,是典型的光腚打狼——胆大不嫌寒碜!他们这类人根本未经过深入地、系统地学习与思考,叔本华便这样描绘这些人:“没有受过教育的人,因为只受感情的支配,所以在种种特殊行动中显然主张完全的自由,可是,所有各时代的伟大思想家和比较有深度的宗教教义却都否定这一点”。
之所以要用叔本华的话来说明这件事儿,就是想用他唯心主义哲学家的身份以回避我自己的党员身份,避免给人以空洞说教的口实。
仔细分析还可发现,叔本华所说的“教育”不是通常意义的学校教育,结合后文,应该是系统的哲学教育。可惜的是,哲学观虽然每个人都有,但不是每个人都能真正哲学化。政治也一样,每个人都离不开的,却并不是每个人都真正懂。那些既不懂政治又不懂哲学的人,因为狭隘而固步自封于自己的偏见,选择性忽略历史和现实的前车之鉴便是历史的必然,在民主问题上陷入人云己云的悲哀而不自知便再正常不过了。
有趣的是,这世界的人即使再不懂政治,也有评论政治的自由;对比哲学,明明不懂,人们每天也都在夸夸其谈地与别人交流自己的世界观与方法论,大家都自觉不自觉地把自己当作某方面或者某些方面的权威或法官,就是不知道自己其实并没有被授权,或者根本没有相应的资质。如果把这些人称为愚民,那么所谓的无原则的言论自由一样有愚民的内涵在里面。
人类社会就是这么奇怪,一群没有资质又一盘散沙的平常人却最终被马克思主义者理解成历史的最终决定力量,有意思不?值得思考不?但事实就是这样。
老百姓是一盘散沙,因为人的本性是恶的,自私的,唯利是图的,必因竞争而离心。但人又是社会性的,作为生命个体的个人在与自然竞争中是不可能独活的,又不得不与他人协作,叔本华将此比喻为一群相互靠拢取暖的刺猬,于是,人的理性在反复的对立统一中得到渐进发展。
正是在这种理性的驱动下,人类历史才达到今天这样的文明程度,虽不完美,却总是在趋向完美——原始社会受环境限制,原始民主相对公平,而后随着私有制进程,民主被破坏。随着生产力的进步,民主逐渐恢复,直至消灭阶级,民主得以真正实现——在如此清晰的文明图景中,却总有别有用心者鼓吹只有他们的民主是完美的,是最好的,我只能惊叹于他们瞪着眼睛说瞎话的厚颜无耻。
至于那些被错误洗脑而将谬误奔走相告的人,我亦只能感叹他们的愚不可及。他们所热盼的西方民主是少数有钱人的民主,而这少部分有钱人继续压制中国发展之心从来就没变过,就是那句老话“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从来不死”。如今美国在南海大搞“非军事化”的双重标准,就是他们所谓“世界警察”的伪善的丑恶嘴脸的鲜明写照。羡慕这样国家的民主,实际是盲目羡慕人家的富裕而忘记了他们的富裕多有殖民中国的贡献,玩儿这种国家的民主,无异于与虎谋皮。说“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从来不死”,在现在和将来的很长时间内仍是我国必须防范的基本国际政治关系!
综上,这些人(有产阶级中有明显目的性的除外)之所以出现这样的认识误区,主要是其注重个人价值较多,忽略人的社会性,忽略历史,不能全面、客观、公正分析问题,价值观当然只能扭曲着示人。在强调文明局限的前提下,用唯物辩证法反对一切肤浅的形而上学,是通过斗争教育这些民主观扭曲的人的最好办法。
我认为,真正的民主应该是老百姓心中自发的习惯,这种习惯一旦形成,政治将荡然无存。(2016.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