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迹】随记一笔
2月6日,年初二,天气晴好。
2月6日,笑儿的阳历生日,我忘了。我牢牢得记住年初六。记得太牢太单纯,就漏了这个2月6日。笑儿有点伤心,我有点自责。她要求我发红包给她补偿,我一连发了十一个,直到她笑着说够了。
笑儿跟着爸爸给姑奶奶去拜年。笑儿回来说姑奶奶给了大红包。我不免有些感慨。我并太了解其中详细。只知道张家奶奶生了七个儿子一个女儿。只这么个女儿竟也送了人。这事搁谁身上都有阴影。嫁了人,日子过得倒比这边好。听说不太愿帮衬娘家人。只是没有生养,领了一对儿女。前些年老伴走了,她又近八十的人了。人一老就怕孤单,特别在这万家团圆的年里。姑奶奶在老兄弟们饭桌上说:你们的子孙辈过年了得给我来拜年。
午觉之后,我带上小女、小团子去大公园转转。小团子是女儿同学提前送她的生日礼物。女儿喜欢得不得了,我也是。小团子还是只小奶猫,灰灰的一小团,眼睛里也都是灰的,把它窝在手心暖暖的,可爱的无法比拟。吃起奶来抱着针筒的样子更是疼人爱。它特别的能吃,小肚子圆圆滚滚的,走起路来就有些摇摇晃晃的。我们总担心它会吃坏了肚子。笑儿总去猫砂盘查看小东西有没有拉屎。它总是无声无息,而我们的心思却总在它身上,看它吃,看它睡,看它走路,看它上猫砂盘……只要看着就会很快乐。
公园里撒满了人,但不会拥挤。我们选了块空草地铺了毯子,便把小团子抱出来。小团子还是像在家里那样无声无息的围着我们转,偎着我们看着眼前的一切。我们逗逗它,再看看一草坪的撒欢的孩子奔来跑去的放风筝,吹泡泡,打打闹闹,叫叫嚷嚷。
不远处有个女人躺倒在草地上,身边一个乖乖很会走路的小宝宝,另一个成年模样的女孩子守着她。好像在等这个女人起来,但这个女人就这么并不太雅的躺着。后来,来了个男人。很粗暴,硬生生的要拉起这个女人来,这女人像失去了所有骨头,软软的一滩。男人更恼了竟踢了这女人几脚。女人嘤嘤的哭了起来,呕吐了起来。笑儿说:她醉了。我这才放下心来。这女人到底还是挣扎着站了起来,被扶着走了。留下一堆秽物。
还是孩子最开心,认识不认识的玩在一起。吹泡泡,追泡泡。放风筝,追风筝,抢风筝……那个花裙子小姑娘和毛衣小弟弟为了谁先放风筝争了起来。大人们一致说:让姐姐先放。毛衣小弟弟气得一甩手,插上腰,翘起老高的嘴说:我生气了!便气鼓鼓重重的跺脚走开了,边走边说:我生气了!我生气了!跟在后面的爸爸乐不可支。笑儿看了模仿着:我生气了!我生气了!他终于要放风筝了,就拿着风筝线满草坪的跑,那个坏爸爸总在催:别停,快跑。风筝要掉下来了。直跑得小家伙脸红得像个大苹果。
天很蓝,风有点凉,树杈还是光秃秃的。而春的感觉却是那么的明显。我们带上我们的小团子去牡丹岛。牡丹们也都是光秃秃的,但我已经打定主意,等它们开的时候,我要花更多的时间来欣赏,绝不能像上次那样做贼似的匆匆一瞥又满含遗憾的离开。
晚饭后,我看起了聂鲁达的《我坦言我曾历尽沧桑》。我坦言我囚禁了这本书。这是本漂流书,在我这儿只能稍作停留。但我让自己做了个无赖,就是不放这本书走。好在有个理由,春节期间快速小哥们都休息了。聂鲁达这个属于智利人民,属于全世界的诗人有着波澜壮阔的一生。我想着看完这一本书,要去读他的《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
明天初三,天气预报说:有雨。那雨,也是春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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