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悦读——《菊与刀》
我没有去过日本,读日本的小说也比较少,不太了解这个民族。大约是受了影视资料的影响,我眼中的日本人大多具有“严谨”、“认真”的宝贵品质。此外,他们似乎生来就很愿意挑战极限,大雪天的让小孩子们穿着单薄在雪地上“玩耍”。——此勇敢与坚韧,令人动容。
作为二战的战败国,日本的迅速崛起无疑给大家带来很多思考,也让更多的学者有兴趣去研究这个另类的国家,研究“日本人”。
1946年出版的《菊与刀》被誉之为“现代日本学”的开山之作,据说对美国接管日本的政策产生了极大的影响,其中,“保留天皇”便是其最大的“成果”。
由于知识储备的不足,我读《菊与刀》读出不少的困惑,会心生感慨:日本人怎么在如此多的方面都是尖锐矛盾的集合体,他们不会精神分裂么?
他们既有菊的柔美,又有刀的锋芒,是什么将其“儒雅”与“凶恶”连成一块了呢?作者本尼迪克特提出了一个很好的词,叫“情面”,——对“情面”之涵义的展开贯穿全书,有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日本人的复杂性。
在此举我记得的两个例子,大家感受感受什么是日本人的“情面”。
例一:
甲与乙是新近认识的同事,某天,甲给乙送去一份礼物,乙坚决不受,他会认为:我与甲不过刚刚认识,我们的关系还不至于那么好,如果收了他的礼物,我会很没有“情面”。
例二:
乙是甲(某将军)身边的近臣,甲因受人挑拨而怀疑乙,欲除之而后快,不料,甲因故事未成。乙知道真相后,对甲万分痛恶,他心想:我对甲如此忠心耿耿,他怎么能怀疑我呢?这让我很没有“情面”。于是,乙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挽回自己的“情面”,欲“复仇”杀甲,纵使失败身死也无憾。
如上的两个例子都有“情面”的成分,也反映了日本人一定的性格特征,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内敛”与“暴戾”。但是,日本人性格的复杂性远不足以用几个词就能形容,他们有着极为费解的“表里不一”。他们似乎受到了中国传统文化的不小影响,但大多时候并不“中庸”,而是走极端。
坦白说,我没有办法用短短的文字就讲明白《菊与刀》这本书的精髓,我佩服的是,一个从没有到过日本的美国人借助访谈及查阅资料的方式竟能将日本人研究得这么透彻,——如此闪烁着天才光芒的一本好书,不止对我们增进知识有帮助,对我们将来做研究亦大有裨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