柬埔寨树精图鉴 | 比吴哥窟还神秘的古树「妖气」有点儿重!

自然与文明的交融,

会组成世界上最美丽的图画。

—— Holiday

我自小就对饱含神秘感的地方和事物充满了好奇。因为未知,才需要去探索。

2019 年底,我怀着对吴哥窟的无限向往,第一次踏上东方神秘古国——高棉的土地。我期待和吴哥窟一同迎接第一缕朝阳,渴望漫步在这千年前的遗迹中探寻宇宙的奥秘。然而,令我所料未及的是,关于自然与文明的关系,关于生命的意义,让我思考更多的是树。

如果没有到过柬埔寨,我有限的脑细胞可能很难想象树还可以长成这副模样。

她们盘根错节、交互融合、依存共生;

她们历经时代变迁,沧海桑田,与世长存;

她们是不朽的生命,是世界的奇迹。

by Holiday

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生命的力量

一千年前,

她们只是一颗颗平凡又渺小的种子,

随风散落在寺庙的砖石中。

石缝中狭窄的空间让她们透不过气,

也曾无数次想

「算了吧,真的没有力气了」,

但渴望阳光和雨露的天性,

对「生」的渴求,

让她们一次次突破自我和生命的极限,

迸发出难以想象的能量。

从此,石缝中发出芽来。

自然与文明

曾几何时,

我们以破坏自然为发展文明的代价;

百转千回,

我们发现自然与文明本是相互依存。

塔布隆寺中的树盘根在庙宇的砖石上,

吸收着日月的精华和虔诚的信仰,

直指苍穹。

现有树还是先有庙?

答案并不重要了,

我只知道现在她们谁也离不开谁。

放纵生长

如果没有到过柬埔寨,

我大概很难想象树可以肆无忌惮到什么地步。

01

她可以横向生长,

像为自己盖房子般搭一条横梁;

02

她可以包囊万物,

与一切人类文明共生;

03

她可以栩栩如生,

仿佛也想如人一般看遍大千世界;

04

她可以空而不虚,

等待人们用人间的秘密填满巨大的树洞;

05

她可以盘根错节,

纵横交错的枝干自由生长,随性放纵;

06

她可以共结连理,

缠绕的老树根上演千年的爱恋;

07

她可以延绵不绝,

无数条枝干吸收着土地的精华促成了她的繁茂。

我们一直都在旅途中寻求伟大与神秘,

但没什么比生命本身更具有这两种特质。

见证了那些不可能条件下顽强生长的生命,

我相信每一个个体都蕴含令人难以置信的巨大能量。

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

Holiday 说

「自然值得被敬畏,文明值得被流传,生命值得被歌颂。」这是我从柬埔寨回来最大的感受。

让我先从自然说起。

柬埔寨地处热带,高温、多雨和潮湿的气候造就了这里孕育多样性生命的条件。看到那些盘根错节的树根、那一颗颗崎岖生长、历经轮回的古树,你不得不感叹自然果然是最伟大的魔术师,为这个世界带来最初的奇妙。

虽然人类探索自然的步伐从未停止,但关于自然,我们了解的太少,唯有怀着敬畏之心,感恩自己作为其中的生命存在。

每一次仰望星空,面对浩瀚的宇宙,都要心怀敬畏。

再来谈谈文明

去之前,我并不知道吴哥窟是从怎样一片废墟中被复原起来的。直到在尚在修复重建中的庙宇,看到那些散落在丛林中的石砖,想象着在千年之前它们是曾构建了整个吴哥王朝的一部分,历史和文明因它们的存在而得以被证实、流传和再现,心头竟莫名感动。

回想起源远流长的中华文明,多少文明的载体在战火中被胜利者摧毁,而曾经的胜利者又在新一轮权利的游戏中连同文明一起被摧毁。从古(焚书坑儒)至今(文革),政权的更迭导致的对文明的破坏从未停止。从这个意义上,或许科技的发展,大数据的应用是对传承人类文明更有利的吧。

每一段真实存在的历史和文明,都值得被流传。

最后再聊聊生命

前面写过自然中生命的力量,这里更想谈谈人这种独特的生命体。

柬埔寨是个很贫穷落后的国家,是的,相比中国迅速的现代化发展,柬埔寨哪怕是因吴哥窟闻名世界的第二大城市暹粒,依然贫穷、落后,其他城市可想而知。

这里交通不便,路上尘土飞扬;这里鲜有跨国公司的摩天办公楼;这里有的是低矮的砖瓦房,牲畜和人共享仅有的空间;这里有的是廉价的劳动力,为了每天 2 美金的收入,连续 8 小时编织手工藤条。但即使足够勤奋,很多人的生活还是很难达到温饱。

在如此贫穷的国家,很难想象他们的通用货币是美元。相比泰国、马来西亚、菲律宾、越南,同是发展中的亚洲国家,柬埔寨经济落后的多,然而消费却并不低。

我突然想到有次在广州,和一对母子在街上碰到乞讨的人,妈妈问我为什么广州这样的大城市为什么能看到好多乞讨的人?我努力回忆,在以往的经历中,似乎在更发达的城市和国家遇到的乞讨的人比欠发达地区更多。

于是我想,在经济更发达的地区,行乞的人可以依靠经济条件更优越的人提供的帮助维持生活;而在欠发达地区,大部分人都自身难保,能向他人施以援手的则少之又少。

所以,在经济更落后的地方,人性会越冷漠吗?

并不是。

我看到他们努力耕作、努力赚钱,这里产业低端,他们就用自己的双手来制造一切可以让生活和这个国家更好的东西。世间有千万种活法,甚至「选择死亡」是其中的一种,但是更多人选择了一条比死更艰难的路。

每一个努力生长的生命,都值得被歌颂。

最后的最后,这篇文字里,对于所有树的描述,用了「她们」,而不是「它们」,因为从小我们就知道,有生命的是「她」,这个用词也是我对生命的敬重。

下期预告:
和英国人&韩国人在柬埔寨的旅行
会擦出什么样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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