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鬼子在无锡马山岛村上抓到二,三岁的小...
日本鬼子在无锡马山岛村上抓到二,三岁的小孩子,不论男女,衣服都剥光,用刺刀戳人小孩子肚里,挑在枪上,扛着就跑。还把孩子的尸体吊在树上或挂在门上,五脏六腑都拖在外面,修不忍睹。
这是杨月海口述他在“血泪潭”死里逃生的情况:
1938年,田文龙部队到了无锡马山后,我们逃难到雪堰桥父亲的老家(我父亲是招女婿到马山的)。在那里看到他们开地洞,大多在桑树田里,地势较高。我们回到马山后,父亲和杨正大的祖父也就动手挖洞,挖了三天,第四天,日本人就来了,那天是1938年农历二月十一早上八、九点钟光景,父亲和我逃到脊山娄。十点多种,父亲驮我回家,准备吃过饭再跑。吃饭时,我家共有10个人,父亲催我们快点吃,他自己外出看看。一会,回来说埼的房子已经起火了,要我们快点离开。我们匆匆忙忙带了一点东西,记得是被头、脚炉、衣服等物,就往山里跑。
我们先到洞里,原准备躲一会再离开的。到那里一看,杨正大家7个人已经在里面了,徐善根也在,连同我们共18人。我们把东西放在洞口,正大的公公在附近察看情形,一会说某人的房子起火了,接着急忙跑来喊:“阿祥(我父亲)不好,日本人看见了。”我哥哥月潮和除善根二人出洞就往山上跑。一个日本兵看见了,举枪向他们射击,回头发现了洞口的东西,又发现了洞里有人。我父亲感到不好,就出面求他,说:“洋先生,我们都是老百姓”,话音未落,日本兵连开两抢,我父亲当即死去。日本兵又用脚炉砸到我父亲身上,炉里烟灰扬起,呛得我们连连咳嗽,有的人哭了,我姐姐连忙说,“我们不能哭,要装死。”不一会,又来了两个日本兵,站在洞的两边,向洞里一阵猛射。顿时,洞里一点声音也没有,有的人吓昏了。过了好久,我睁眼一看,弟弟坐在我母亲腿上哭泣。母亲靠在士壁上,额上中了一枪,已死了。
我阿姨右手大姆指被打断了,只连着一层皮。她11岁的儿子也死了。我手上中了一枪,叫她来拖我,她本身是寡妇,现在看到儿子己死,悲痛万分,好像听不到我的声音。只见她爬出洞,要自尽。她只能一只手把裤带系到树上去,但系不牢,上吊吊不死,于是,她去寻找我哥哥。我哥哥听后,哭了,说各管各逃命吧。傍晚五点多钟,我们听到山上响枪,我哥哥被日本兵打死了。
那次,洞里一共被打死10个人,我家里死掉的是:父亲杨样明,当年40岁不满;母亲杨氏,比父亲小二岁;嫂嫂许仙度,姐姐杨杏宝15岁:表兄叫徐尔忠年仅11岁。
马山村近百个群众躲藏在村后面冠嶂峰下的脊山篓里。日军顺山搜索,边搜边打枪,吓得娃娃直哭,娃娃的父母为了不暴露目标,有的用毛巾、有的用奶头塞在孩子嘴里,也有用衣襟闷着孩子,直至闷死。7岁徐全达吓得不敢动弹。伏在妈妈怀里,突然一颗流弹夺去了小全达的生命。
在日军搜索中,隐蔽在小山路旁树丛里的阿轩、才泉、汉大、根保、望喜等五个小伙子相继被戳死在路边。其他群众也都被搜了出来。日军把70多个十三、十四岁以上的男青壮年,驱赶到260多米高的冠嶂峰顶上,用机枪扫射。有三个青年走投无路,从悬崖上翻滑下去,其中两个被日军用枪打死,仅徐炳荣一人死里逃生,活了下来。
日军出了冠嶂峰,就到古竹和新城烧杀。当日军冲到古竹村时,洪根正匆匆从后街逃出,残忍的日军挥刀就砍。洪根的头颈被削断,鲜血直冲。12岁的周正业在逃跑途中被日军抓住。鬼子看到他脚上穿双破球鞋,就硬说他是中国军人的儿子,把他的衣服剥光,一斩三段。日军在村上抓到二,三岁的小孩子,不论男女,衣服都剥光,用刺刀戳人小孩子肚里,挑在枪上,扛着就跑。还把孩子的尸体吊在树上或挂在门上,五脏六腑都拖在外面,修不忍睹。
日军到了新城村,没有看到老百姓,就上山搜索,在山上的树丛里搜出36个人。日军将他们一个个地用刺刀戳死。当时只有5岁的殷素英被戳了5刀,但未中要害,日军走后,她慢慢地苏醒过来,哭喊妈妈,妈妈死在她的左边,哭喊姐姐,才结婚8天的姐姐躺在她的右边,3岁的弟弟上半个头被日军削掉,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