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火秦明的结局:指桑骂槐羞辱宋江,跟随卢俊义下山投诚

霹雳火秦明,早年曾任青州指挥司总管兵马统制,以性格急躁、武艺高强闻名。他率部攻打清风山时,中了呼保义宋江和小李广花荣的计策,兵败被擒,一家老小被不明真相的知府处死。原本坚决不肯落草的秦明走投无路,只得跟随宋江等人上了梁山,还在宋江的主持下娶了小李广花荣的妹妹为妻。大聚义时,秦明的排名高居第七位,是马军五虎将之一。程善之所著的《残水浒》中,秦明却一反常态,为了报当年的灭门之仇,指桑骂槐羞辱宋江,硬生生气死了花荣。

根据书中的描述,梁山大聚义后,众头领之间的矛盾逐渐浮出水面,原本和睦的忠义堂逐渐分化为三大派系。其中,一股是力主招安的军官派,代表人物有玉麒麟卢俊义、大刀关胜、豹子头林冲等人;一股是反对招安的强硬派,代表人物有呼保义宋江、智多星吴用、扑天雕李应等人;还有一股是主动与梁山划清界限、逃走保命的脱离派,代表人物有入云龙公孙胜、小旋风柴进、混世魔王樊瑞等人。不过,随着一丈青扈三娘手刃黑旋风李逵、报了灭族之仇后,又出现了一股报仇派,双枪将董平的夫人程小姐和霹雳火秦明都在这个派系当中。

秦明正式登场亮相是在该书的第八回。梁山攻打兖州期间,花荣的妹妹为秦明产下一子,取名秦太平。家有添丁之喜,但秦明却并没有因此心情大悦,反而比入伙梁山的几年间更为暴躁。花荣奉命调查董平中毒一事时,特意来到秦明家里,本想跟夫妻二人探讨一下案情,谁知却碰了一鼻子灰。当时,秦明正在家中与孩子玩耍,一见花荣进来,立刻拉长了脸,令花荣异常尴尬。花荣谈及董平中毒之事后,妹妹花氏倒是提供了一些线索,称自从程小姐小产后,董平夫妻就经常吵架拌嘴,程小姐也因此沉默寡言、心情沉闷。

花氏话音刚落,秦明懑声接道:“这董兄弟就是忒会笑了,笑脸都给丈夫占完了,还有什么能留给女人笑呢?”花荣见状,说道:“各人的性情本就不同,就像妹夫你吧,就是不常见笑脸的人。”此话一出,秦明直接怼道:“你说我有什么可笑的呢?”花荣一时语塞,只好看着小外甥说道:“叫你阿爹笑笑!”秦明这才缓了缓语气,看着孩子说道:“这倒是不错,生下来就是个小强盗,谁见了不笑话呢?”花荣见话不投机,只好匆匆告辞而去。

转眼到了元宵节,花荣又来到妹夫家里看望,恰好赶上秦明拿了一叠纸片从外面回来。秦明见了花荣,也不多言,顺手递给他一张纸。花荣见纸上写着:“谨于元月二十三日,寒族遇难五周年,发哀追荐,洁具杯酌,恭邀同情。待罪秦明率子太平载拜!”寥寥数语,却让花荣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强装镇定,盘桓一会儿便起身离去。随后,花荣拿着纸片去给吴用看。直到此时,花荣才明白秦明为何情绪反复。他对宋江、吴用叹息道:“只怪我当年用计太狠毒了些,原想秦明是个直性人,事情过了也就算了,却不知何故,今日会如此记恨?”

宋江、吴用闻讯后,觉得秦明祭奠家人也在情理之中,但又觉得如此翻旧账有失山寨体面,便命花荣以大舅哥的身份出面劝阻。不料,花荣在秦明家门口就听到了秦明的叫骂声:“你那良心坏尽的哥哥,为了救姓宋的一命,无端害我家门被屠,你有什么脸跟我提‘亲眷’二字,你一个人能抵几条命?他把他亲妹妹做了无耻的东西,美人计的物品,当我全然不知吗?”花氏嘤嘤啼哭,无言以对。花荣听到此言,五脏俱焚,心口疼痛难忍,只得灰溜溜回家。

到了祭奠当日,秦明跪伏在山神祠中,身着素服、痛苦哀嚎,众多头领苦劝不住。宋江、吴用带着一桌祭筵,硬着头皮出席了祭礼。见宋、吴二人到来,秦明将祭文交给二人过目。宋江一看,尴尬不已。原来,在这篇祭文中,秦明指桑骂槐,句句都在斥责宋江。宋江脸色发青,却又不好发作,只得强忍怒火,找了个借口提前离去。此事过后,小李广花荣一病不起,不久后郁郁而终。此后,种师道围剿梁山,霹雳火秦明跟随卢俊义等人下山投诚,被朝廷特赦,官复原职。

参考书籍:《残水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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