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绘马其顿(钢笔画)

东瓯

  2009年9月,我与5位同事一起来到巴尔干半岛。飞机经停土耳其伊斯坦布尔、飞抵马其顿共和国(2019年改国名为北马其顿共和国)首都斯科普里。

马其顿共和国夹在希腊、塞尔维亚、保加利亚、阿尔巴尼亚之间,是个多山的内陆小国,1991年从前南斯拉夫共和国独立出来。全国才两百万人口,只有温州市的五分之一强,其中三分之一集中在首都,约为温州市鹿城区常住人口的一半。首都斯科普里是座山地城市,一条瓦尔达尔河贯穿南北,流向爱琴海。我下榻于斯科普里一家精致洁净的小旅社,里头还有一个袖珍泳池(这是喜爱游泳的我的最爱),位于一座类似温州景山的小山上,闹中取幽,安静得像偏僻乡村。

由于是公务出差,工作行程密集,我们无法安排专门时间去领略异国风情。好在一位朋友在这里经商多年,算是当地通了,陪我在为时不多的余暇中逛了首都,还利用一个星期天带着我去了游览胜地奥赫里德镇。那里的教堂古堡、湖光山色、红瓦别墅、咖啡酒吧,无不叫人留恋。

我在当地就餐、打的、办事,频频与马其顿人打交道。马国官员与我们在工作中很协调,当地民众对我们很友好。一次进一家小酒馆喝啤酒,与老板交流得知,他竟然和我们是同行(马国的公职人员下班做生意是合法的)。他当即热情地邀请我们玩飞镖、打扑克、呷啤酒,开心得像个老小孩。虽然他的斯拉夫语和我们的汉语犹如群山峻岭相隔一般,却无法阻隔彼此用肢体加手语进行滑稽而有效的交流。

这里是美女高产区,街头巷尾尽是风姿卓然的女人。一次去一家店铺吃现做面包烤肉的午餐,年轻的老板娘五官身材长得美不胜收,我们几个私聊,都一致亮出高分⋯⋯

一眨眼十余年,最近在整理移动硬盘时偶然打开了一个文件夹,那趟巴尔干之行的百余张照片,一下子把我拽回到那一段的难忘时光。从中找出若干可以入画的题材,拿起钢笔,依样画葫芦,于是就有了这十余幅“手绘马其顿”。

  图一:首都斯科普里新城区街景。从飞机下来,穿过停车坪,机场到达大厅只是一座单层的简易建筑。机场离城市约十多公里,进城发现整座城市难找一座摩天大厦,新城区的建筑好像都没有超过十层的,老城区则是由一两层的老房子排列成的小街小巷。

  图二:老城区商业街街景。

  图三:斯科普里的别墅民居。我下榻的旅馆位于山地,弯曲的上山公路两旁,座落着不少精致的别墅,都是当地人的民居。

  图四:古石桥和情侣雕塑。贯穿市区的瓦尔达尔河上,一座建于十五世纪的大石桥,连接着新城和旧城。古石桥是这座城市的地标,桥头附近有不少雕塑,如这尊现代派的情侣。朋友说,现在古石桥的边上又盖起了博物馆和歌剧院,很好看。

  图五:人像树杈雕塑。斯科普里有雕塑之都的美誉。这座富有想像力的人像树杈像,就立在瓦尔尼尔河石桥边的广场上。

  图六:武将塑像。这尊武士模样的雕像,想必是马其顿历史上的一位名将吧。听朋友说,近十来年,全城又增加了许多塑像,斯科普里“雕塑之城”的美誉更加名副其实。

  图七:现代派教堂。这座造型别致的教堂,特别引人眼球。

  图八:马其顿的乡间风光。从首都前往奥赫里德途中,车窗外看到的当地乡村。

  图九:马其顿的乡村一景。

  图十:奥赫里德湖。到了旅游胜地奥赫里德镇,我上了一条游船,在清澈透底、广阔似海的奥赫里德湖泛舟。眺望着湖畔鳞比栉次的红顶白墙建筑群,和悬崖上的古堡城墙,一种置身异域、置身历史、置身自然的体验尤为真切。当地人告诉我,当年南斯拉夫共和国总统铁托元帅每年都要到这里度假疗养。

  图十一:湖畔泊着各式各样的游船。

  图十二:镇上的一处街景。新旧建筑交错排列,咖啡酒吧随处都是。当地人的生活节奏悠悠然,特别爱在咖啡红酒中打发时间。

  图十三:在这处旅游胜地又见到不少美仑美奂的雕像。

  图十四:圣索菲亚教堂。这座建于中世纪的建筑,与欧洲那些著名的大教堂相较,其玲珑剔透之美一下子把我给征服了。

  图十五:圣约翰教堂。建于十三世纪的圣约翰教堂,端座在奥赫里德湖畔的悬崖上,其沧桑的容颜与崖壁下柔滑的湖水,对比出一幅绝美的图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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