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不到一半人能看出来的立体图,你能看出来吗?

80后的童年,是一个娱乐活动极度匮乏的年代。

那时候,没有手机,没有电脑,下课的时候,教室里不会装得下任何一个孩子的身影。女孩子踢毽子、跳皮筋儿,男孩子丢沙包、顶拐或是追着一个快破烂的皮球满操场疯跑。嬉笑打骂,快乐而单调。

顶拐

直到有一天,同学小丁带来一张画满彩色图案的纸,告诉大家这图画里面有一只马。大家蜂拥而上,对着图片指指点点,歪头斜脑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有人质疑,这什么都没有,你扯谎。小丁说,“哼,你们那么笨,肯定看不出来。”他骄傲的像一只得胜的小公鸡。

小孩子的求胜心是最难被打败的,没有人会承认自己笨。眯着眼、歪着嘴,脖子拧成直角,仿若一副“群魔乱舞”的画作。

重在意境,不要在意那些细节

好久,同学小吴大喊一声,“我看到了!我看到了!有一匹马,好像从纸里跳出来一样!”说完望向小丁,寻求他的肯定。小丁说“在哪里”,小吴在纸上中间的位置用手指画了一个轮廓,“就这里”。小丁兴奋的喊“对!对!对!就是这里!”仿佛是找到了知己。

其他同学望向小吴的眼神里充满了小星星,更加卖力的盯着那张纸,虽然眼睛因过度疲劳而流出来眼泪,却也乐此不疲。陆陆续续,好多个同学都看到了图案中的玄机,一个个兴奋的大叫。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的那天,怕也就是这个样子吧。当然,这些孩子里面也有怕别人说自己笨,而披上了“皇帝的新装”,但,这就是童年,不是吗?

我的确是有些笨,很多人看到那匹马之后,在那高谈阔论的时候,我还在睁着酸涩的眼睛,瞪着那张图。眼睛由于疲劳,有了一瞬间的失焦,在那一瞬间,图片中的图案好像有一点分层,我赶紧凝聚焦点,就在这个时候,一匹游离于纸张之上的骏马映入眼帘,前蹄高昂,后蹄苍劲,我像是被一记重锤砸到了脑门儿。

这颠覆了我的所有认知。那时候,小小的我没有空间维度的概念,我不明白一张平平的纸张怎么能画出来立体的图案。没有人会知道,在那个只知疯跑疯跳的年纪,一个利用人体结构设计出来的图片对我的冲击有多大。

放学后,我拿出我买雪糕的钱,跑遍了县城的文具商店,终于买到一副这样的图片。当老板想要告诉我这上面是什么立体图案时,我阻止了他。

回到家,拿出图片,扔掉书包,坐在书桌前,死死的盯着图片,好久,没有任何变化。我一度认为我被骗了。还是小孩子的求胜心,让我一直坚持,慢慢的,一只小狗从画面中跳了出来。我欣喜若狂,抱着图片在家里“唱、跳、rap”,兴奋地无以复加。

这是我,不是别人,别误会

这张图片被我视若珍宝,每天起床、上学的路上、课间甚至上课中、睡觉前都会拿出来仔细观摩一番,就像现在的手机之于现在的孩子。

后来,经历过搬家、外出求学,那张我的珍宝已不知所踪,虽然也有遗憾,但是我依然记得右下角因为吃雪糕而沾染上的水印,依然记得右侧因为滴到钢笔墨水而用橡皮擦拭留下的一小块空白。她就像我的童年、我的青春,即使离开,依然还在。

昨天晚上,妻子躺在床上刷着猫咪的视频,我问她,你小时候玩过三维立体图吗?她疑问,什么图?我用手机找来一张图,我说,“你看,这张图里面有四个硬币”,她说“这不是有好多硬币吗?”我说“立体的”“哪有?”

我教她,放在眼前,让眼神失焦,然后就能看到。妻子一脸茫然,摇头道,看不到。

我让她将图片贴到眼睛跟前两三厘米的地方,我问她,图片是不是模糊看不清了?她点头。我说,两只眼睛使劲盯着图片的中间,保持眼神的焦距不要变,然后慢慢往后移动手机。

她照做,随后满脸的惊诧,说,“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四枚飘起来的硬币!”随即用手指着图片上四个位置,说,“是这里,是这里,对不对!”那兴奋的表情,俨然是看到骏马的小吴。

在妻的要求下,又给她找到几张图片,每次看到都会昂着那傲娇的小脸问我,“在这里!对不对?”如果不是深夜,她也会来一段“唱、跳、rap”。

我问她,是不是有一种发现新大陆的感觉?妻子点头,说“是”。的确,我再次确认了,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的时候,怕也就是这样了。

看着妻,像孩童一样开心,我仿佛也变成了那懵懂却无忧的少年。

情侣中的小情话、生活中的小惊喜、平淡中的小猎奇,都会给我们带来一点点的小快乐,不需要太多,就能维持好久的欢愉。

这里有几张比较好看的三维立体图,你们能看出来吗?请在评论中告诉我。如果你小时候玩过这个游戏,不妨把这些图片带给你的身边人,妻子或老公、孩子、父母,让他们也能感受最原始的快乐。(最后一张很美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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