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冻后的五天里
解冻后的五天里
渐新堂
盼望着解冻,没有想到解冻后的五天竟然如此疲惫不堪。
26日凌晨3点睡下去,依旧是六点醒来。老母亲及爱人非常高兴,保姆说几次打电话询问,就只想听听说话的声音。
于是,吃过早饭,便带上一大家子去超市购物,购物车装不下,我和母亲又拎又提,轮椅中间还加塞。中午和儿子一起,分享他在极度繁忙之中制作的小片——利用玩偶来构思出的《序章——恶魔的翅膀》。下午和晚上,听北京归来的朋友讲述第五届年会的盛况,直到晚上九点半才回到家中。
第二天上班,因为办公地点搬至特发科技大厦,几箱子的书刊杂物,够耗费时间精力的了,最终连吃饭的家伙都没有找到。下午,送爱人到广州继续一个小疗程的毫火针治疗,晚上九点半近十点回到家。
第三天上班,继续整理杂物书籍资料等,等待着汽车修理店的来开车修理解决不制冷的问题。等待女儿女婿从西安返回,晚上一起吃牛肉火锅。拜访朋友王,询问次日到医院去的路径与床号。并浏览一老朋友老领导的口说历史的文字,提出自己的调整建议。
第四天起个早,匆匆去医院看望一位老乡,1990年代初来特区曾经因为几个大案的侦破而名声大振的法医,深圳公安系统的第一位正高职称的朋友。动开颅手术后,仍然很坦然淡定。在我看来,目光气质脸色语言及思维五个方面都很不错,尽管是恶性的检测结果。他认为,上帝的安排凡夫俗子皇帝老儿也无法抗拒,想吃什么就吃,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身后事情早有安排,就乐哈哈地过日子了。阻止并反对我给他讲什么例子与道理,我也顺势鼓励他,曾经风光过、风采过、风流过,什么遗憾都没有了,快快活活地活最后的几年几十年的日子!
下班前去办理了提取支付治疗费的现金、办理银联社保卡(以方便今后的异地医疗支付)、查询爱人社保卡的基本情况、购买保姆房间空调的遥控器。
第五天即今天,仍然需要考虑封闭结束的扫尾总结工作,以及下周开始的外第学科培训事项。
第一次毫无遮拦第写下流水账一般的大小事情,只是向朋友们表明,自己的生活工作节奏现在尚未恢复常态,头脑还在发胀,睡眠还存在缺失。但是。我会尽力而为地继续着既有轨迹往前挪动。
若有疏忽,若有失礼,若有遗忘,也敬请原谅,一旦提醒或自己有所醒悟,我会尽快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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