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家庄是哪个国家?

今天晚上发生了一件特别让我触动的事,晚上7点多,我和队友在屋里看新闻联播。村干部老曹领着一位矮小的老人家进了我们屋,他跟我们说,能不能帮这位老人家复印一下材料,不然只能去县城复印了,县城复印要5块钱一张哩!我们连忙说可以可以,接过老人家的材料,我一看有残疾证、身份证和户口簿。残疾证上写着听力二级残疾,我的心情陡然沉重下来。
帮他印好材料后,我们和他们攀谈起来,得知这位老人家名字叫曹大学,1952年出生,天生听力残疾,至今未婚,父母仍健在,都已经是接近90岁高龄的人了,有兄弟姐妹好几人,他是老大,至今还和父母一起在村里生活。活到65了,涞源县城一直都没去过,他自己孑然一身地住在一个小屋内,只有父母关心他,但也越来越有心无力。他还问我们是哪个国家来的,我说是石家庄来的,他还问我石家庄在哪里,是什么国家,颇有种“不知秦汉,无论魏晋”的观感。我跟他说,老哥啊,孩子再大也是父母眼中的宝啊,你可真不容易。以后你有啥事,直接来找我们就好,我们是党员,就是你的亲兄弟,有困难随时找我们,不要觉得不好意思,以后常来坐坐。听完我的话,他竟哭了出来,紧紧抱紧我说:亲兄弟,亲兄弟,我知道共产党员好,共产党员对我们老百姓好,共产党员就是我的亲兄弟,你们来了,我可真高兴。
我们眼中一个微不足道的举手之劳,都能够让乡亲感动至此,我心里着实是五味杂陈。我们紧紧相拥了一分多钟,我是1992年出生的,他是1952年出生的,四十年的岁月在这个刹那间似乎被抹去了,留下了唯有那份最朴素的感动。说实话,拥抱的时候,我的眼睛也湿润了。一个久居海拔1300米深山65年的老人家对党员的这份信任令我感动不已,这就是党员和群众之间的鱼水情吧。
当我送他出门的时候,他又紧紧地抱住了我,对我说道,亲兄弟,不用送了,你工作也要保重身体。说罢走向回家的路,看着他消失在黑夜里,抬头望着满天的繁星,我心中感慨万千,却又说不出来。我想到了郑板桥那首著名的诗:“衙斋卧听萧萧竹,疑是民间疾苦声。些小吾曹州县吏,一枝一叶总关情”。对于我们共产党人来说,对人民群众,特别是困难群众,更要有这样的情怀。不说其他的了,我暗自下决心,来这就一定要把工作做好,才能对得起老区群众的信任,对得起中国共产党员这个身份!(2017.3.31)

下乡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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