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2015征文】聂援朝:寻 寻 觅 觅
【我的2015征文】寻 寻 觅 觅
聂援朝
曾经,也以“笔杆子”沾沾自喜,在单位和朋友们中间枉有虚名。只可惜是个“半吊子”,没有获奖,没有专著,没有记者叩门,更没有鲜花和掌声。门可罗雀,少人问津。
可年少时的梦想,多年前第一次拿到稿费的喜悦,依然历历在目。“不忘初心,方得始终。”这句饱含禅意的箴语横亘在心头,挥之不去。好吧,还要写!尽管没有什么大用处。
写什么呢?
抓住热门话题,写小说,写诗歌,写散文。胡乱成章,一气呵成。投稿发稿。泥牛入海,杳无音信。打击是沉重的,虽已然过了遑论“心理承受能力”的年纪了。依然妄自揣度,依旧愤愤不平。
世上真的有“无师自通”的事情吗?即便有也是那“不便启口”的事情。写者都觉得我这满腹经纶、锦绣华章不写出了对不起自己,可少有人想到过我写给谁看呢?想要弄清楚写什么最好是先弄清楚读者喜欢看什么?阅读是最好的老师。写不成,我就看,天天看书,从书中找答案。我就想,在思索中寻找途径。散文其散,散在其表,内质其实是大有讲究的。小说虽“小”,小乃躯壳,说的可都是深刻内涵那。诗歌虽顺口押韵,啊啊不止,没有那真情实感的切入、细思如缕的想象,还真写不成!
有幸生长在这有着四个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小县城,可写的内容很多很多。我是无神论者,但是这不影响我对佛教禅宗的认识和了解。禅宗的实际意义在于它已经在长久地改变我们的生活态度,它是以一种文化形态而存在着的,它有益于我们认识世间的人和事。在读了十余万字的资料以后,我写下了《探幽问禅五祖寺》一文,题材不新鲜,前人赘有论述。但我写的有我的亲身感受和对新形势下佛教禅宗发展的新认识,诸多网站和微信群加以转载。我自己的感受是我们在写一些历史人文的时候,最不能泛泛地叙述,转抄历史记载。不能离开现实生活,不能离开这些历史人文的东西对现实生活的意义和影响。不能离开这些历史人文的东西本身也在时时刻刻创新和发展着。就像黄梅的山水是美好的,我们寄情山水、赞美山水是为了寄寓我们美好的情思。但是山水是一样的,我们的情思未必都是一样的。唯有千差万别,才有文艺百花园之说。还是回到了写给谁看的问题上来,要让读者有所发现、有所感悟、有所思考才是。
母亲的爱是伟大的,无私奉献,不计回报。母亲生养我的经历也只是在一次偶然的茶余饭后说给我听的。当时我的内心受到了巨大的震撼!散文《母亲的坚韧》我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写成的,试着投了几家刊物,没有动静。适逢西藏自治区成立五十周年,《西藏日报》吴总微信约稿,我发去了。未曾想到《西藏日报》、《西藏商报》以“母亲的青春是一首驰援西藏之歌”的通栏标题全文登出。还登出了我的另一篇怀念西藏农垦生活的散文《甘甜的西藏永不变味》。
自身的经历和阅历本身就是最好的创作源泉,看你如何去归纳整理。我在工业经济部门工作多年,对下岗职工的境遇有感同身受的了解和认识。细心梳理之后,我写下了短篇小说《下岗职工人物素描》,投稿给湖北省作协,入选省作协编辑出版的《湖北工业题材短篇小说集》。另一篇写关于干部私生活的短篇小说《心魔》获得中国小说学会、江苏作家协会联合举办的冯梦龙杯“新三言”全国短篇小说征文大赛“优秀奖”。
回到开篇,到底什么是文学写作的真正意义?是拿奖吗?君不见今年为了一个著名的“鲁奖”还发生了一桩“著名”的民事诉讼呢,怎么看这都是一个笑话!是专著吗?君不闻在热闹非凡的“作品研讨会”之后,大部分的作品的最后归宿是归于沉寂。我就曾经在一次处理生活废品的时候在回收站偶然发现并且低价回购了《中国通史简编》(第二编、第三编一、二册共三册)、《唐诗选》和《历代名篇选读》(上海古籍出版社)等书籍。时代变迁,写者和读者都要跟着变才是。说什么过时了,需要新的东西了。其实这种分割裂变的观念才是极端有害的!没有传承就没有发展。
废名先生的黄梅本土的著名文学大家,是以擅长写黄梅山水景色和风土人文而著称的。我在《隐逸的废名先生》一文中,将废名先生的写作特点和历史上的隐逸文化与黄梅的秀美山川结合在一起,写出了新意。被各大网站纷纷转载,自以为是写的比较成功的一篇短文。
窃以为,写者的快乐就在于寻寻觅觅之中,在于悉心阅读、苦苦思索间那脑海里灵光乍现的一瞬间。舍此无它。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没有别的,我将继续在寻寻觅觅中找到写作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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