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9月19日|日常
公号老朱铸就发了篇《人人都爱野葡萄|原乡》人人都爱野葡萄|原乡。
我小时候从河边割了野葡萄藤回家埋菜地边,以为长出来就是家葡萄了。后来倒是长出来了,还是野葡萄藤,上生物课,知道了嫁接,尝试着用现代农业生物科技改造,结果是个烂尾的失败的“转基因”项目,连是用桑树还是梨树桃树枝嫁接的也忘了……
昨日一夜乱梦,起身前似还清晰,一会儿便只记得其中一个,第一个。下周要讲堂小课,尚未想过怎么讲,午夜一点躺下时想着睡着,梦中全是想讲的内容,与流行那些研讨会说辞全不同,虽然主题同一个。嗯,今天可以写出来吧。
早上还是有些晕乎。前几日的酒伤害颇深。泡了个澡,这是我过去自我缓解之道。泡澡时又在脑子里过了一下要讲的内容。
读了几篇文章。关于经济形势,海鹏说的这几句“宏观环境不好,尚可克服;微观环境太差,企业就难以生存”也对。不过,最近几年经济形势越来越糟,企业越来越难生存,恐怕主因还不在微观环境。
读了前世界银行行长佐利克的言论。就像他说的,“我认为中国的成功是取决于国际经济条件的支持。我们看到中国的开放给中国带来了巨大的利益,在今天是如此,未来也是如此。更加开放的政策可以使得全球的经济更加一体化,以回应那些对中国的批评者。我认为改革者也能够重建美国企业对中国的信心。”但就怕明月沟渠。
网上盛谈泄密事。我在社交媒体和文章中发布私人聚会照片(非新闻现场或公开场合或广告宣传照),一般都会首先征得当事人同意,无论男女,无论身份。一般之外的特殊,就是发自娱的自拍丑照(非合影),随便,这是一种娱乐精神,不过最近考虑到家人的意见,也少了。
“我感到难过,不是因为你欺骗了我,而是因为我再也不能相信你了。”(尼采《天才的激情与感悟》)新周刊问候早安这段话,真是非常应景。
朋友转发一篇文章,并配了几句话,说还是要出去找个工作,当撰稿人恐怕会饿死。哈哈。凛冬将至,像我这样家无长物,也许真会饿死……
所以昨天再次半开玩笑说争取去那高大上公司当个前台或保安的。我对这职业有癖好,虽然已经三次被大学和中学好友严词拒绝——大学好友以须信仰马克思主义为由拒绝我,其实我还是在相当程度服膺马克思的,至今有时仍会翻他作品,高中男同学以我看鱼池他养的鱼不够我偷吃为由拒绝。只有大学女同学前两年驳斥两位男同学说要聘我当老总,女前同事有允诺我当前台的有允诺我当受薪顾问的……哎,还是女士跟我关系近,妇女之友没白当。
网上看到一张图,大意是说今天中国的金融业提供了娱乐服务,娱乐业提供了金融知识。
很形象。不务正业不务正事的时代和国度。
社会分工是人类的巨大发现。但是社交媒体上的这个说法,简单却形象地向世界展现了我们生活的真相。当然远不止这个行业,地命海心是另一种经典表达。当然,如果大家都这样能够自由不务正业,也许也行,反正地球是圆的,总会殊途同归。就怕半吊子,二货,都死在半路上。
今天还是发从我原来写的文章里摘了段出来发了——前坂俊之认为,“满蒙是我国的生命线”这句话导致了日本的灭亡。这句话事实上也导致了日本主流媒体的灭亡。关东军和军部用这句话绑架了整个日本,而日本主流媒体在这个问题上从抗拒到退缩到主动追随军部,尤其是在九一八事变后国联李顿国际调查团和日本退出国联事件上,配合军部,转移矛盾,在煽动起了日本民众的极端爱国主义和排他性的民族主义狂潮的同时,也遮蔽了国际社会对于日本军国主义扩张侵略的批判,关上了日本社会了解世界政治和民意的窗口,陷日本国民于无知的信息孤岛中,转移了日本民众的注意力,最后只能在被遮蔽真相的环境中,一步步跑向毁灭。
我后来跟朋友专门谈了为什么摘这段话。
整理公号和流水账。钢笔抄了勃洛克的一首无题诗,宋人杜安世的一首《端正好》。
发了条微信微博:
“许多朋友在谈中国部分游客在海外的不良形象是不是代表中国人的形象时,都认为只是部分游客的个人行为,不至于延祸其他国人。这些理性智慧的朋友真的错了。西方国家的游客走遍世界,哪怕其中有人干尽坏事,在西方国家也只代表他个人,只有在非西方国家才会被视为代表国家形象。因为西方是个人主义社会,每个人自己对法律信仰行为选择负责。但是,像我们这样的国家,真正的个人主义罕之有罕,还没有走出家庭家族宗族单位乃至区域和国家的集体主义人格,一个人部分人作恶,全体背锅,乃是目前无法回避的局面,这也是所谓地域黑盛行的根源。没有独立人格和个人负责的个人成长,这口锅,我们就得背。”
其实,还有几句我是不敢写进去的,我们依然盛行连坐制度,依然在追求那种集体一致性,真的很可怕。
煮了碗面条,放了块猪蹄——太座说猪蹄太咸了,她表弟做的。
日课。小楷抄了黄仲则一首短诗《老仆》。坚持,则有万水千山。
午间再次洗了个澡,然后睡了半小时。
佳节将临,远方老兄给我快递一箱酒,以表达对无业游民的节日问候。结果,碎了,就剩两瓶好的……
退货了,快递认了。
开始动笔写讲课内容提纲。把提纲写完,明天做成PPT。
小猪跟我约想认识一下我一位同学,我上次跟她和她老板提过,她前两天遇上一个基金老板,也跟她谈起了建岳,所以她找我。
茅台的北京公关公司邀请我月底参加茅台的茅粉活动,我问过太座意见后决定去一趟,我正好最近要找他们讨论些事。
坐地铁出门。晚上和sa和L还有张骏兄在常州宾馆吃饭。这场酒约了半年了。L给我介绍了某一项目的发展,不久前又刚融了笔资,他邀请我参加那个项目里做一个与图书有关的小东西,我有心一试。感谢美酒和大米。
晚上两人5瓶黄酒。后来和张骏步行到东四,酒意上来,坐地铁回家,到家已经睁不开眼了。
关于老朱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