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11月9|日常
公号老朱煮酒发了篇《乡谊|怀旧党》乡谊|怀旧党
斯宾格勒在《西方的没落》中,曾经写过,一个人在一块土地上住多久,那块土地就会困扰他多久。其实,像我们这般从故乡土地上成长起来的人,如今算来,故乡的岁月已经抵不过在外游荡的时间了,但故乡,却永远刻在了身上,而不仅仅是有多久影响多久了。
“人是自身命运的建筑师”。
一早起来,用培根的话问了早安。
洗漱之后,打开电脑,整理公号和流水账,结果,到最后,网速问题导致几次弄图没成,倒是浪费了不少时间。有些生气。把吃早饭的时间和读书的时间都错过了。
2个小时,能干多少事!
“谁说现在是冬天呢?当你在我身旁时,我感到百花齐放,鸟唱蝉鸣。”
国家地理地道风物发了条鸡汤帖,我还是很喜欢,来自《简爱》。
1989年11月9日,民主德国政府宣布允许公民申请访问联邦德国以及西柏林,柏林墙被迫开放。关于对自由和美好生活的向往,这是历史上最经典的一张照片。
早上从晴隆出发时,晴隆大雾。
读新华网一篇报道《佳木斯政府内设假警察防访民》,新华网报道说:“虽然穿警服并不合法,但都有领导批示同意,警衔、警号也是公安局发的。”佳木斯市机关事务管理局局长张洪斌说,“这些年上访告状的人员增多,每年硬闯市政府的就有上万人,穿上警服有时还管不住呢。”
自晴隆奔昆明,从晴隆出发时大雾,上了高速,行走一段之后,过了一座山,恍如换了一个天地,阳光灿烂,竟然无一丝晨雾。而前行途中,一侧被一座山所阻,蓝天白云青山便又成了一团雾。这种情形,过去只在武侠小说里读到过,通常是主人公跌入困境,偶尔往前一闯,则别有洞天矣。
而路上山峦绵延处,白云升腾缭绕,恍若仙境。自晴隆赴昆明途中,在贵州境内看到的风光,特别想停车呆着,惜在高速。风景独好,皆造化神功。
车行途中,突然遭别,惊了一身汗。哎。
今天新闻说,2018年11月8日晚,刘慈欣被授予2018年克拉克想象力服务社会奖(Clarke Award for Imagination in Service to Society),以表彰其在科幻小说创作领域做出的贡献。
我不太喜欢看科幻小说。在身边朋友的竭力推荐下,我今年买了刘慈欣的主要作品,不过,至今未有打开。
路上在服务区吃饭。
一路翻书,看风景,听中国通史,与同伴交流历史宗教现实等话题,下午抵达昆明。
昆明未曾谋面的前同行翁女士此前跟我联系,希望能见一下,探讨些问题。我答应了。不过,入住宾馆后,我先把早上未能完成的公号流水账最后整理好。然后叫了辆神州专车去往翁女士单位。其实从我住的宾馆过去并不远,不过,最近我的腿需要好好休养生息,只好放弃走路的渴望,坐车过去。
我到过昆明多次。2011年11月18日,应滇池杂志社邀请,参加“首届中国知名期刊昆明行”。在昆明,读完了麦金德的《历史的地理枢纽》一书。当时写了一句:“对于昆明,麦金德的一个伟大城市形成的自然地理环境和历史人文传承条件都具备。”
7年过去了,昆明又变得如何了呢?有几位网友留言说,昆明对于本地人,已经是陌生的城市。
我到翁女士办公室附近翠湖边上时,已近傍晚,陆军讲武堂想来已经关门,于是拍了两张翠湖暮色。后来翁女士和她的同事都很意外拍出来这么美。其实很简单,他们日常生活其中,忘了其美,而我们,则难得一见,自然容易发现独特处。
在翁女士办公室,和她及她的同事聊了聊她们关心的而我也能够提些建议的事。后来聊天,才知昆明多位故旧,都与翁女士相识。晚上叨扰翁女士她们,吃了顿昆明的大餐。感谢。吃饭期间,翁女士提起,昆明茶叶协会刘会长得知我到昆明,想请我喝茶,于是随翁女士一起前去,得以结识昆明茶叶协会刘会长伉俪和谢教授。刘会长说从南风窗时代就关注到我,后来成了我微博粉丝,从我微博知我到昆明,想跟我认识一下。真是荣幸。在刘会长的宝地,品尝了刘会长伉俪制作的两款普洱茶和一款晒红茶,并观赏了刘会长的茶艺表演。期间听谢教授和刘会长等介绍了些与茶叶相关的知识,很受教益,临走,还顺走了刘会长制作的初心普洱茶饼——谢教授最喜欢这款茶,真是惭愧。谢谢。一定会好好品尝。也许,未来我也会在茶叶方面花些功夫——家里开着茶叶店,我惭愧地跟刘会长说,其实我不懂茶,虽然喝得很猛,但都是牛嚼牡丹而已。感谢顾总馈赠的普洱茶酒,回头好好品尝,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用茶叶发酵蒸馏做酒的,晚上尝了口,有些独特,还需要细细品尝。
因为明天要早走,晚上十一点多告辞。翁老师送我回宾馆。
洗完澡,收拾好东西,发了米沃什的《信念》,道晚安:
“当一个人看见
一滴露珠和一片漂浮的叶子,
便知道它们存在,而且必须存在。
即使你闭上眼睛,或者在幻想,
世界依然保持着原来的模样,
那片叶子也将被河水带往远方……”
关于老朱煮酒